第九章 彷徨的第三律者

长空市如往常一般繁华，热闹。

在一处不起眼的楼房中，一些白袍人操纵着体积庞大的仪器。在前方放置着一张实验床，床上一位少女安静的躺在那。

“只要这次实验成功，人类对崩坏的控制就能更近一步。接下来开始正式融合阶段。”炮灰甲说道。

“是。”炮灰乙从保险箱中取出一枚淡紫色光辉的宝石，即是征服宝石。将征服宝石放在少女胸前位置后，所有人员都注视着宝石的变动。当宝石遇到合适的载体是会自动与其融合，期间将会引发崩坏能的共振。崩坏能的程度的等级达到一定的高度时，宝石的宿主将成为律者，宝石就将是律者核心。

征服宝石慢慢的融入了少女的身体内，原本平静的少女身体却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崩坏能侵蚀着她的身体，改造着她的身体素质，期间携带着剧烈的痛苦。周围的研究人员都在仔细的观察这一过程，没有丝毫对于崩坏的恐惧。

突然崩坏能的增长停止了，少女也失去了动静，研究人员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现象，难道实验失败了？

当大家正在猜想着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时，测量仪器突然报表，一股巨大的崩坏能爆裂开来，以少女为中心向外扩散。瞬间笼罩了整个长空市，原本繁华的城市此刻却是陷入了一片混乱。

因为每个人对崩坏能的适应性不同，所以有的人被高浓度的崩坏能冲击之后立即死亡转化为死士，而有的却能在其中勉强行动，但会附带着强烈的痛苦，长时间后还是会死亡。城内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少女的意识渐渐苏醒，看着周围的尸体，少女很是迷茫。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环绕：“你的名字叫做第三律者，你诞生的意义是消灭正在污染这个地球的人类。”虽然这个声音是如此的清晰且真实，但少女还是怀疑着自己存在的意义。

“这个身体原本属于一个叫做‘雷电芽衣’的少女，我从她的记忆里看到了她的快乐和痛苦，，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但是哪些记忆并不属于我，什么...都不属于我。”第三律者走出大楼来到街上，街上秩序已经失去，无数的死士在街上游荡。

前方传来呼救的声音，有一个女孩被困在了冲进商店的汽车里。昏迷的她刚刚苏醒就看到这仿佛末日般的场景，对此不经感到害怕。内心渴望着活下去，开始拼命呼救。但她的声音吸引了周围的死士，缓缓的向她走去。

第三律者内心深处的善念促使着她想去拯救那个女孩，向其跑去。在接近女孩时，女孩以为自己有了希望，但第三律者所携带的强大崩坏能立场却使她直接死亡，并感染成了死士。第三律者看着这眼前的一幕，不敢相信自己原本想拯救她，却加快了她的死亡。用手触及对方的脸颊，但剩下的确实一堆荧光闪烁后消失，死士被还原成原子自由的消散。

第三律者对此只是心灰意冷，被束缚的命运无法避免：“属于我的只有虚无的使命。毁灭人类的使命...”她漫无目的的走了，不知何处是归路。

千羽学院，第三次崩坏初潮之前。

西琳还在清点着药品，是药三分毒，她对此一定要小心的负责才行。几十公里的远方突然传来了一股熟悉的气息：“这是，我的征服宝石的气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气息来的很短暂，只有一瞬间，便又消失了。

“可能是逆熵的哪些人又在拿着它做实验吧。算了，不管了，我自己的事还没忙完呢。”自己的这么一大堆工作都还没处理，西琳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事。

而后崩坏降临，崩坏能以惊人的速度席卷了整个长空市，感知到这一切的西琳这时才想出手结果还是晚了点。走出医务室的们，来到门外，却发现在楼顶的天台上，贝拉早已做好了准备。一个蓝紫色的防护罩出现在千羽学院上空，包围了整个学院区域，崩坏能没有一丝泄露进来。

众领导看到眼前的一幕感到震惊。当时大家正在商量着明天的校庆活动，贝拉正在讲解着她的提案，中途却突然离席也没说缘由，往顶楼的位置走。征服宝石的出现贝拉也察觉到了，她望着之前感觉到气息的方向，那一丝平静正是暴风雨的前兆。果不其然，之后崩坏能就开始狂涌而来，早有准备的她伸手就创造出一个防护罩保护住了这片地区。

这些年西琳与贝拉跟随着白煌学习能力的掌控，因为崩坏能是万金油，所有除了一些特殊的技能无法实现，大部分都可以还原，还带着自身的特点。例如贝拉的这个究极念气罩就附带着冰属性与雷属性。校长看着贝拉展现着这神奇的能力不禁感到自身的渺小与对未知神秘的渴望。

楼顶上的贝拉看到了刚从医务室出来的西琳，相视一眼后便做好了决定，用能力夹杂在声音中说道：“请所有在校人员赶紧到操场集合，有重要事情要宣布。”重复了几次之后，便带着众领导向着操场走去。

校长虽然很好奇，有很多东西想问，但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这些已经不是他们普通人所能接触的层次了。

几分钟，人们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操场上。贝拉看着眼前的人群，因为寒假原因，在校人员只有一百不到。感觉得在校人员已经全部聚集在这里后，开始说明：“长空市发生了第三次崩坏，现在外面充斥着崩坏能的辐射，不信的可以去校门口看一看情况。不过别出我所建的这个防护罩的范围，在里面我可以保证你们不收崩坏的侵蚀，有想自己出去试试的，后果自负。”

校长看着眼前的众人的情况，大家现在内心充满了不安与恐慌：“如果一直被困在这里也不行啊，就算不被崩坏侵蚀也会被饿死的。”

贝拉看了校长一眼，又看了下广场上大家的反应，和西琳商量了一整后说道：“原本我是想现将大家维持在这里等待天命的救援的，不过既然这样你们如此不安的话，等会从这个门过去，大家就能被送到安全的地方。”西琳此时打开了传送门。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我们怎么信你的一面之词”人对于未知的东西充满了好奇与警惕。

“哦？”西琳看她的对他的说辞起兴趣“你觉得我和贝拉有必要骗你吗？”来到他面前，一手拎起他的衣领，然后丢进了门内“你给我就去吧！”

“现在觉得怎么样？”西琳对着门另一边的人问道。

另一边的人睁开眼，看着周围的环境。并没有想象中的不堪，反而绿树成荫，充满生机：“这是哪里？”

“传送门的另一头我设置的是天穹市市中心的公园内，到时候你们可以去找就近的天命机构说清楚情况寻求帮助。”西琳说道：“好了，现在大家可以进去了吧。”

“好的，好的。这次多谢西琳老师和贝拉老师出手相助。”校长这时候站出来感谢道：“那大家赶紧走吧。”带头走入了门内。

看着最后一个人走进去，西琳挥手关闭了传送门。突然一阵晕眩感使她没有站稳，贝拉赶紧扶住西琳问道：“没事吧？”

“没事，就是一次性传送太多人有点累了，一会就好。”西琳站稳后说道：“现在普通人全都离开了，可以把防护罩撤掉了。”贝拉听到西琳的话语将防护罩取消掉，周围的崩坏气息瞬间充斥着整个校园。

西琳感受着这崩坏气息：“回想上次崩坏浓度像现在这么高时，还是十四年前自己年少无知的时候。不过还是没我当初高，现在的崩坏能浓度还不足以诞生一个正常觉醒的律者。”西琳对着现状分析道。

想起先前早上向自己打招呼的琪亚娜，西琳这才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现在琪亚娜还不知道在哪闲逛，我出去找找，她卡斯兰娜家族的基因不会使她就这么轻易的就死掉。”

“那我来帮你一起找吧，居然刚好在今天发生这么多事情，希望能早点处理完赶回去过年。”贝拉看着时间说道，现在已经中午了12点。

“那我们分开找，效率更高一点。有情况网上联系。”平日里经理的种种使西琳觉得琪亚娜这孩子人挺好的，她不能对其放着不管。说完后便向着东边的放心飞走了，贝拉看着西琳走的如此着急便也向西边离去。

半小时后。第三律者漫无目的穿梭在这个城市里，不知不觉间来到了这个地方，千羽学院。她在雷电芽衣的意识里了解到了对这座学院的信息，这漠然的熟悉感使她的内心稍微感到了一丝平静。她慢慢的登上教学楼顶，站在高处俯窥着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地方，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直到那个白发少女出现。

琪亚娜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虽然站在那的就是雷电芽衣，但从她的眼神中所表现出的确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芽衣，你怎么了？”琪亚娜想走上前，却被第三律者反手一道雷电击中前方的道路。

从原本芽衣的记忆中，第三律者知道了这人叫做琪亚娜·卡斯兰娜是与雷电芽衣的同学。在雷电芽衣的父亲被曝出涉嫌经济欺诈弊案遭到逮捕后，名声一落千丈。那时只有她支持着芽衣，相信这背后肯定另有隐情。第三律者回想着脑海中的信息，对眼前的这个白发少女起了兴趣。

“我可不是你记忆里的那个雷电芽衣。人类，注意你的行为。”第三律者嘲讽的看着琪亚娜道。看着眼前这个少女脸上丰富的表情，第三律者感到一阵愉悦，并打算暂时就这样玩下去也不错。

“那你又是谁？芽衣在哪？”琪亚娜试探着询问眼前的这个人。

“哦？你可以称我第三律者，雷电芽衣也是我。原本的那个她的话，也许已经死了吧。”第三律者看着自己的身体说道。

琪亚娜对着第三律者所说的话半信半疑，她不认为芽衣已经不在了，肯定有办法的：“那么就由我来将芽衣亲手拯救回来！”不止从哪突然掏出一把手枪与一根狼牙棒，迎面而上。

【时间飞逝】

期间第三律者与琪亚娜战斗了数十次。虽然她的力量并没有完全觉醒，但起初的碰撞中可以轻松的击败琪亚娜。但她并没有就这么杀了琪亚娜，毕竟这是她意识诞生到现在唯一一个可以交流的人。虽然大部分都是对方在自说自话。

琪亚娜被一次次击败，然后再次爬起准备新的战斗。自己虽然也很疑惑对方为什么没有直接杀死自己，但为了拯救芽衣，内心的信念使得她一次次变强。短暂准备之后再次冲了上去。

第三律者感受着眼前这少女，彷徨的内心得到一丝安定，仿佛决定了什么。她再次迎上了她的挑战，几次交锋之后，感觉已经差不多了。这无光的短暂人生，多了一些经历与色彩。接下了致命的一击，在天台缓缓倒下，坠落...

第三律者看着这个拉住自己的少女：“你为什么要伸手救我？”第三律者的内心再次波动：“我开始害怕…害怕自己会伤害到她。这份恐惧让我放下了律者的使命，将身体还给了雷电芽衣。我选择了躲在雷电芽衣内心的角落，默默的凝视着那个白发的少女。只是这样做就会让我感到温暖…”

雷电芽衣的眼眸中那道红光消失了，恢复了原本的淡紫色：“琪亚娜同学，谢谢你。”意识刚刚拿回主动权，芽衣此时精神上还很疲惫。

琪亚娜看着眼前的少女恢复了正常也是松了一口气，躺在地上：“我说过的，我会拯救你的。啊，差点就要死啦。”

此时，躲在不远处的西琳与贝拉默默的看着她们，整个过程她们都一直在至于为什么没有出面阻止，那是因为刚出发先找没多久后，白煌的发过来的一条短信：“西琳啊，算算时间差不多就是今天了。多注意下那个琪亚娜与雷电芽衣，她们会在千羽学院楼顶聚会。除非她们发生性命攸关的事，其他都别插手。我晚点也会过来，这是你和贝拉的午餐便当。”顺带着末尾是一个邮件的图标，西琳点击了一下后，一直虚幻的猫头鹰带着一个便当盒子从空间门中飞出，送达之后便消失了。

看到白煌的短信消息后西琳就联系了贝拉，之后两人就在千羽学院楼顶小角落待着，开着伪装，吃着便当。芽衣与琪亚娜的事她们前前后后全都看到了。

“那么现在我们就是在白煌哥来之前暗中保护这两孩子的安全喽，我好无聊啊贝拉。”西琳在地上划着圈圈。

贝拉在一旁无奈的看着，掏出一包瓜子给西琳：“那这个给你，你你拿去打发时间吧，去看电视剧吧。”西琳接过瓜子就一个人默默的缩在小角落。贝拉还在观察者琪亚娜与芽衣二人，看她们接下来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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