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顾长清：（通话中）你去车站吧 他们今天会到北平

苏易晨：好

（通话结束）

长沙车站 火车里

二月红：这位先生 好像坐错位置了

张启山：嗯？不好意思

二月红：这不是李先生和夫人吗 好久不见了

苏雨涵：（不知为什么心里有点苦涩）

张启山：好久不见

二月红：你们这是…… （没等话说完）

苏易晨：咳咳……

苏雨涵：易晨哥 你不是在……

苏易晨：妹妹 啊不对应该是李夫人 嫁人了是不是都忘了我这个哥哥了？

苏雨涵：（马上反应过来）哪能呀

苏雨涵：来来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

苏雨涵：（看了看二月红 又转向张启山）

苏雨涵：这位是我 （停顿了一下）

苏易晨：（见此情景）不用不用了 这是妹夫我知道

苏易晨：指了指齐铁嘴 这位是谁？

苏雨涵：这是长沙有名的算命先生 齐铁嘴 齐八爷

八爷：我去说 雨……嫂子 你都嫁人了怎么还怎么淘气 就不能好好介绍我 是不是李先生太宠着你了

苏雨涵：要你管 你那一身不就是个算命先生吗 给了齐铁嘴一拳

八爷：夫人你谋杀啊

八爷：李大哥 你也不管管

张启山：我家夫人 随性的很 八爷莫怪

八爷：李大哥 ……算了 （看着苏雨涵）都是给你惯的

苏易晨：雨涵 这位是（看着二月红）

苏雨涵：（对上二月红的眼睛 我该怎么介绍你 又该 以什么身份介绍你）

二月红：（如今的你我都不知道怎样开口）

二月红：（看着苏雨涵的眼睛 心一缩一缩的疼起来 以前这双眼睛里只有我 现在这双眼睛 里有又多少人 这多少人中又是否还有我）

二月红：（小涵 我后悔了 心好疼啊 你回来好不好 我错了 你回来好不好）

二月红：（可如今我连陪在你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为什么 小涵你就是不肯原谅我）

苏雨涵：（二月红 你怎么了 你不是说喜欢丫头吗 那你现在的眼神 又代表什么 为什么 我现在多想在叫你一声二月）

苏雨涵：（二月红 你承认吧 当初你只是一时气话 后悔吗 你疼吗）

苏雨涵：（这根本不够 你现在的痛根本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可是我不想让你痛 但……）

苏雨涵：（二月红请你相信我 无论如何只要我苏雨涵还活着就不会让你出事）

张启山：（打破僵局）这位是长沙二爷 二月红

苏易晨：原来是二爷 久仰大名 听说二爷的戏是长沙唱的最好的 有机会我一定拜访

苏易晨：到时候二爷可别嫌弃我

二月红：不会 荣幸至极

苏易晨：对了 你们是一起住啊 还是我帮你们安排？

张启山：我们不在一起

苏易晨：可是 这样你们会不会不太方便

二月红：李先生和李夫人也可以和我们一起 我家夫人身体不好 这样也有个照顾

二月红：（小涵 答应我吧 这样至少我可以第一时间知道你的消息 知道你是否安好）

丫头：是呀 我这身体身边不能没有人 李先生和夫人和我一起也好有个照顾 只是麻烦你们了

丫头：（当初是我害的你和二爷到现在这个模样 雨涵妹妹如果你愿意我将二爷还你）

苏雨涵：（看了看齐铁嘴）八爷你……

八爷：我都好说好说

苏易晨：依我看你们就一起吧 也好有个照顾

八爷：哎呀 还是苏长官最体贴

北平站

苏易晨：嘿 尹长安我在这

尹长安：易晨兄

尹长安：这就是你在长沙的朋友？

苏易晨：嗯 给你介绍一下

尹长安：哎 不用不用 你不都说了吗

苏易晨：也是 佛爷这是自己人 他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

张启山：你好 在下长沙布防官张启山

尹长安：你好 带你们去住的地方

张启山：麻烦

尹长安：客气

金泰旅店

尹长安：一、二、三、个房间

苏雨涵：（完了 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是张启山的夫人 那岂不是要和他住在一起 天啊 饶了我吧）

苏易晨：你们先去休息你们饭店的拍卖时间是后天 明天还有一天时间 这样你们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一会长安兄会给你介绍饭店的人物和情况

苏雨涵：等一下 我能不能不住这我……（小心翼翼的说）

苏易晨：（看着张启山）怎么和妹夫吵架了？哎呀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床头吵架床尾和嘛

苏易晨：（推着苏雨涵）快和妹夫回屋去吧

张启山：（见机行事）是 之前的事 是我不对 一会回屋跟你道歉 走吧！乖！

苏雨涵：哎……可是 之前不是……

苏雨涵：别（被推进屋子里）

苏易晨：二爷你和夫人 也早点休息 有事我会通知你们

二月红：（愣了愣）

丫头：二爷？

二月红：啊？好 多谢

苏易晨：（果然你放不下雨涵 那我就让你尝尝心痛的滋味）

丫头：（二爷 你放心佛爷不会把苏姑娘抢走的 如果你愿意 我去和苏姑娘说）

张启山房间里

苏雨涵：这个苏易晨 看我一会不扒了你的皮 哼

苏雨涵：（转身看见张启山）

苏雨涵：那个今天我在桌子上凑合一宿 你睡床吧

张启山：（走到苏雨涵的面前 搂住苏雨涵的腰）

苏雨涵：（刚想大声 又顾及到自己的身份 小声说）张启山你想干嘛 放开

张启山：生气了？（靠近）

苏雨涵：没有

张启山：你生我的气了？

苏雨涵：我都说了没有 放开

苏雨涵：你再不放开 我动武了

张启山：你可以试试 打不打的过我可不好说 再说外面的人听到了 会误会咱们的关系 夫人

苏雨涵：我累了 不想和你折腾

张启山：叫我夫君 我就放开你（靠近）

苏雨涵：想的美 你

张启山：嗯？是谁在长沙说好好配合我的？

苏雨涵：张启山你现在是调戏良家妇女

张启山：嗯？你现在是我夫人 怎么能算调戏呢？

苏雨涵：（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张启山：（不怒反乐）算了不逗你了

张启山：（刮了刮苏雨涵的鼻子）你休息吧

苏雨涵：那你呢？

张启山：尹长安和苏易晨说有事找我 我晚上会回来 有事你去找丫头 乖！

苏雨涵：那你小心点 早点回来！

张启山：我可以认为你再担心我吗

苏雨涵：哎呀随你便 快走吧

张启山：等我回来 夫人（摸摸苏雨涵的头）

苏雨涵：你快走吧

过了一会儿 外面

苏雨涵：（躺在床上）什么声音 这么吵 我才刚刚睡着

苏雨涵：（走出房间 看到丫头）

苏雨涵：怎么了？红夫人？

丫头：没事 刚刚打水的时候撞到这位先生 被烫了一下

先生：这位夫人没事吧

先生：是我刚才不小心 撞到夫人了 对不起 夫人没有烫伤吧

丫头：没事 没事

先生：要不要去看一下

苏雨涵：多谢 不用了 我会照顾好她

先生：告辞

苏雨涵：嗯

苏雨涵：没事吧 红夫人

丫头：谢谢你 你看我离开二爷什么也做不好 让你笑话了

苏雨涵：来 我先扶你回去吧

丫头：嗯 好

房间里

丫头：雨涵你别怪我 我……

苏雨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算了吧！

苏雨涵：人生在世有些东西错过了就回不来了

丫头：对不起

苏雨涵：没有事的话 我先回去了 你要有事的话就去叫我 免得受伤了让“他”担心

苏雨涵：（离开）

另一边

张启山：找我们什么事

尹长安：这次来我们饭店的人不少 大多都是冲鹿活草来的 你们有把握拍下来吗

张启山：倾家荡产的话应该可以

八爷：佛爷 你真打算……

苏易晨：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 长安你不是有个妹妹叫尹倩倩吗？

尹长安：对 怎么了？

苏易晨：哎呀！你忘了 你爹不是一直想把她嫁出去吗？

尹长安：是呀！但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苏易晨：把鹿活草当嫁妆让你妹妹嫁到长沙去不就行了

尹长安：我怎么没想到？

尹长安：可是 我爹相中你了，怎么办？

苏易晨：哎呀！又不是你爹嫁 是你妹妹 你妹妹又不喜欢我

尹长安：也是啊

二月红：等等 可是我已经成家了 佛爷他还挂着李先生的称号 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苏易晨：二爷 我没说你和佛爷

苏易晨：这不是还有八爷吗

八爷：啊！什么 不行不行 万一是个母夜叉我齐老八又不会武功岂不是要吃亏

尹长安：放心 我保证我妹妹很温柔的

八爷：有多温柔？

尹长安：至少比苏长官温柔 而且我向你保证八爷我妹妹会喜欢你的

八爷：为什么这么确定？

苏易晨：哎呀！八爷你不用多想 去了你就知道了

八爷：佛爷这……

张启山：（拍了拍齐铁嘴的肩膀）老八 看你的了

二月红：对了 你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尹长安：嗯……只要八爷多讨好他就行 其他的我来办

张启山：果然很适合老八 哈哈

尹长安：好了 大家也都累了 回去休息吧 拍卖那天 我会准时带我妹妹出现的

二月红：多谢 尹少爷

苏易晨：佛爷 我有事要单独和你说

张启山：嗯 好

张启山：二爷你找回去吧

二月红：嗯 那佛爷我和八爷先走了

张启山：好 回去吧

众人走后

张启山：怎么了？易晨

苏易晨：雨涵那丫头还好吗

张启山：挺好的

苏易晨：那丫头答应嫁给你了吗？

张启山：暂时没有 不过我会在和她说的

苏易晨：佛爷 我知道你爱她 所以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佛爷可愿听一下

张启山：当然 求之不得

苏易晨：记得 我初见雨涵的时候她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但从她的脸上我看出她一定经历了很多事……后来我成了她的教官 渐渐的我发现我爱上她了 我曾经也像你一样求她做我女朋友 求她嫁给我 但不知为什么 她怎么都不肯 直到有一天在庆功会上她喝醉了 那天她在我面前说了很多她和二爷的事 我看的出来 也知道那丫头放不下二爷……

苏易晨：再后来过了很久……她接到去长沙的任务 佛爷你知道吗？我多害怕她会为了二爷伤了她自己……而我只能永远的做一个旁观者……

张启山：那你为什么帮助我？

苏易晨：这丫头因为二爷受过很多伤 我看的出她不是不喜欢你 而是放不下二月红

苏易晨：我不希望二爷在伤害她……

张启山：谢谢你 但你知道小涵她不会答应嫁给我

苏易晨：佛爷 如果你信我 那就用逼的

苏易晨：这丫头的性格我了解 她会为了二月红不惜一切牺牲她自己

苏易晨：这次如果八爷娶了长安的妹妹 你们一定会得的鹿活草

苏易晨：但你绝对不能给二爷

张启山：为什么？

苏易晨：到时候不仅那丫头一定会嫁给你，二爷也会帮你

张启山：可是这样 我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二爷和小涵……

苏易晨：佛爷 你只有这一个机会 我也不想这样 可是你知道 只有这样才可以两全其美 否则你即使把那丫头五花大绑 她也不会答应你 我知道佛爷你的身上承担这长沙的重任 所以有些事最好趁早下手 晚就来不及了 我了解这丫头的性子 如果是二爷的事她无论怎样都会答应……

张启山：我想想吧……

苏易晨：好了 回去吧 我把雨涵那臭丫头交给你了 答应我照顾好她

张启山：我会的

苏易晨：我先走了 你也回去吧

张启山：嗯好

金泰旅店

张启山：（回到房间 已经很晚）

苏雨涵：（迷迷糊糊）你回来了

苏雨涵：怎么样 事情好办吗？

张启山：嗯都安排好了

苏雨涵：（打了个哈欠）那就好

张启山：瞧把你困的（给苏雨涵盖被子）

张启山：我看着你睡 快睡吧

苏雨涵：嗯 你也早点睡

张启山：晚安

苏雨涵：晚安

张启山：（看着苏雨涵熟睡 摸了摸她的脸）

张启山：（自言自语）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如果真的想易晨说的那样 你喜欢我 但又放不下二爷 我又该怎么办

张启山：小涵 我还是输了

张启山：回忆：那年九门聚齐 只差三爷 听九爷说三爷已经不在人事 从我的角度雨涵也算是九门中人

张启山：上三门为官，军爷戏子拐中仙，正如烟上月。那平三门曰贼，阎罗浪子笑面佛，正如杯中酒。那下三门经商，美人算子棋通天，正如花下风流。

回忆结束

张启山：小涵 也是军官又是我张家人 如果可以把小涵提到三爷的位子上 应该不难 到时候事情是不是好办很多 只是九门之中还从未有过女子 只怕……

张启山：看来此时还需找二爷 老八和九爷商量 只是二爷那里怕是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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