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新闻上有图有真相地报道了一件事,付轩在北京的广场前公然大喊,叫嚣灭宗教,结果倒数第二个话音刚落就被人摘走了脑袋,但却只见到了凶手一闪而过的影子。
那日,付轩看着张羽禾说:“我闺女上个星期就外出历练了,说是将来练成了好,祝你一臂之力。”很快又有一则新闻传出,那是付轩的遗书,上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张纸,‘人生如梦,死若生。’卷成一卷,放在口袋里。
之后并没有付明的任何一点消息。而张羽禾也还依稀记得,在他中了箭毒之后的第二天,有一个声音很像付明的女孩儿,给过他人生中的第一个吻。张羽禾思考了许久,拿起笔当烟抽了起来。一直到夜里,张羽禾才想起用光脑朝四周环扫在地毯式的环扫下,终于扫出来一个人,一个戴着人皮面具的人。
张羽禾见到付明。
立刻把她迎接了过来说:“付明,你不是死了吗?”
付明惊讶道:“我什么时候死了?在哪儿死的?”
张羽禾说:“你不是外出历练,被孙冰心杀死了吗?你也真是的,真不小心,也不知道找个人做个人皮面具带上。”
付明说:”我没死啊,我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这才听我父亲的话赶过来这里找你。”
张羽禾点点头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付明说:“我的平天功大成了。这时心有所获,有所突破,她就没杀了我。”
张羽禾点点头,一拳轰向付明的胸口。不,是双拳。只听付明胸口发出雷鸣般的炸裂声,惊世骇俗。径直把付明胸口里的宝甲打得稀碎,胸口都塌了。
付明差点没把肺吐出来,七窍流血。张羽禾拽住她一条右臂,猛一撕扯,撕下了她的右臂。
那人忙是退步,惊道:“付明还在我手中,我若死她也必死。”
张羽禾有些动摇了,他不自信了。在第五声呼吸后,张羽禾轻轻说道:“脱光了,一件也不要剩,留个遮羞的……好东西留下赶紧走。”那人唯唯诺诺的也是听话,全按照张羽禾的吩咐办了。
“想不到你也有接近护法的实力了。当年海云亮身上家当要是有你一半,他也不会被我一拳轰炸了。看来你的来头不小,做个自我介绍再走吧。”
孙冰心扯下来那张人皮面具,怨毒地看着张羽禾道:“我是七张老孙风清的女儿。我爹当年流亡在外,我儿时便流落街头。”
张羽禾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进入了灭宗教的?”
“离开王氏那天,有人找到了我。告诉我,王卿飞就是我的父亲。他早年流亡在外,被人追杀。后来才到灭宗教,当上了长老。被派去做卧底,只不过被你杀了。”孙冰心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全告诉了张羽禾。
张羽禾又问道:“你来解释下,孙沐心为什么死了?”
孙冰心低头颤巍巍的说:“我私自杀的。”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身材音色是怎么变样的?声音是变声器,身材呢?”
孙冰心欲哭无泪的说道:“有一门功法。”
“教我,教不会我,你会死。教错了,我让你死的和你父亲一样花哨。”
孙冰心血止住了,心里还在流。又过了十个小时,她终于教会了张羽禾。张羽禾就能拿这个功法变声了。孙冰心说:“大成了。”张羽禾笑说:“你错了,当年海云亮可是让别人眼里……啊,你这也没教会我,你难道也想随王卿飞而去?用真气控制光的折射固然有用,可一定还有另外的思想。”
孙冰心没办法,又过了三个小时,张羽禾自觉的差不多了。最后用光导一扫,孙冰心身上没有违禁物品,只是孙冰心的肚兜有不一般的防御功能,和她胸前的宝甲有些相似略同。孙羽禾随手丢给他一截树枝,“换你那个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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