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微微一愣,她的过去其实挺枯燥的,她也从未想过要和谁分享。
然而,看着李承泽眉眼含情的模样,花楹觉得自己若什么都不说,就和渣男没区别了。
端起茶杯,花楹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花楹-:我出生在端亲王府,北齐当今皇上还是我亲堂弟,虽然听着出声显赫,但也就听着好听,北齐皇室的郡主太多了,不值一提。
李承泽静静地听着,双手摩挲她那柔软白皙的手。
现在,就很喜欢她…
花楹-:我五岁的时候拜了个师父,离家学武。师门是在一座荒山上,师父是个喜欢清修的苦修士,有个喜欢和我切磋的师兄,有个爱下厨的师妹。
花楹说的都是真话,只是没说师父是苦荷,师兄是狼桃,而师妹是海棠朵朵。
花楹-:后来学成回家,就出使南庆,然后就奉旨和亲了。
花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
说到这里,花楹抬眸望向李承泽,她很清楚什么样的语气、什么样的角度望向对方最动人。
花楹-:其实我以前的生活挺枯燥的,除了睡觉都在练武,有时候梦里自己都是在练武。
顿了顿,花楹轻声继续说:
花楹-:直到遇到了你,我才觉得人生还挺有趣的。
花楹看着李承泽,眼中闪过一丝情意。
李承泽感动不已,这一刻他相信她是真心喜欢自己的。
他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花楹,说道:
李承泽:盈盈,你是我这辈子最珍贵的人。
李承泽紧紧地抱住花楹,花楹也慢慢伸手环抱住他的腰。
他的身材高挑,玉立长身,腰身纤细。
让花楹觉得自己仿佛被他完全包围,这种感觉既舒适又安心。
庆帝圣旨已下,任何人都得遵从旨意行事。
哪怕李承泽是真的奄奄一息,也需要在规定时间内离京。
更何况,李承泽的身体早就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平日里只是装病,以此掩人耳目罢了。
在收到旨意后,整个二皇子府都忙碌起来。
他们开始收拾行装,除了一些太大或无法带走的物件,其他物品都被打包起来。
李承泽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京都,远离皇权的束缚。
他渴望去到那广阔的天地,就像一只挣脱牢笼的鸟儿,自由翱翔。
李承泽接旨离京后,便开始着手遣散身边的随从。
他心知肚明,此番离京路途遥远,途中难免遭遇各种艰险,因此必须确保身边之人皆是忠肝义胆之士。
于是,他将那些不愿离京、对京城念念不忘、对他不够忠诚之人,统统遣散。
如此一来,他身边只剩下那些忠心耿耿、甘愿随他远赴他乡的护卫仆从。
黎明的曙光刺破了天空,二皇子府内已然热闹非凡。
离京的车队沐浴在这片朦胧的晨曦中,向着城门的方向徐徐而行。
面色苍白、重伤未愈的李承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谢必安小心翼翼地抱上了最为豪华的那辆马车。
而花楹,作为皇子妃,则一脸担忧地陪伴在他的身旁。
阳光洒在大地上,仿佛为这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微风轻轻吹拂,带来了一丝清爽。
此时,花楹和李承泽的马车混在长长的车队中间,正缓缓驶出京都城门。
在宽敞而舒适的马车内,李承泽慵懒地躺在花楹腿上,他微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
花楹则细心地剥去葡萄的外皮,然后将那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果实递到他的唇边。
李承泽轻轻张开嘴唇,伸出舌头将葡萄卷入口中~
那甘甜的汁液瞬间在他的口中散开,让他陶醉其中。
他缓缓咀嚼着葡萄,感受着那细腻的果肉在他的舌头上滑动,带来了一种无尽的满足感。
马车内,弥漫着一种浪漫而温馨的氛围。
这一刻,李承泽与花楹只觉得甜蜜与幸福,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
李承泽身着一袭红配绿的锦衣华服,头枕在花楹的腿上,那副惬意的姿态,像极了一个纨绔子弟。
李承泽喃喃自语道:
李承泽:盈盈,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离开京都了。
花楹轻声回应道:
花楹-:你的确离开京都了。
李承泽不禁感慨:
李承泽:真好,可惜我母妃还被困在宫里。
花楹微微挑眉,其实她早已安排好一切。
她往李承泽嘴里塞一颗葡萄后,说:
花楹-:待到明年,我便有机会恳请陛下准许淑贵妃来杭州与我们团聚。
李承泽听后,神情黯然地说:
李承泽:他不会同意的。
李承泽深知那位薄情冷性的帝王的心性,哪怕如今他已成为一颗弃子,皇帝也会把母妃拿捏买后宫中,假以时日用他的母妃来要挟他。
花楹却嫣然一笑,信心满满地说:
花楹-: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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