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厅,李承泽正在和花楹温声细语聊天。
听到侍卫的禀报,他下意识地望向花楹,解释道:
李承泽:盈盈,我不认识她。
花楹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笑着说:
花楹-:我自是相信你的,请她进来吧!
侍卫领命退下。
李承泽疑惑地看着花楹,问道:
李承泽:为什么要请她进来?万一她居心叵测?
海棠朵朵:你这人心思也太阴暗了,我若是居心叵测就不会走正门了。
海棠朵朵人未至声先到。
花楹一听声音,就知道自己没猜错,她猛的起身望向来人,有些惊喜地问:
花楹-:朵朵,你怎么来京都了?
李承泽此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对方是来找盈盈的。
只是,他不经意间瞥见了对方腰间的两把小斧头,心中不禁有些忌惮。
而谢必安则全程警惕地望着对方,因为他早已认出她的身份——北齐圣女海棠朵朵。
而她称呼皇子妃为师姐,那么皇子妃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苦荷的二徒弟,花楹。
海棠朵朵进了厅,也不客气地找个位置坐下。
她打量了花楹一眼,才解释说:
海棠朵朵:师姐,我有事路过京都,听说你也在京都,正好顺路来看看你。
花楹-:朵朵,我过两天就离开京都,你这来京都的时间正好。
李承泽再次听到“朵朵”这名字,不禁微微一皱眉,会不会是巧合?
心中暗自揣测的李承泽,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李承泽:盈盈,你的师妹叫朵朵?
花楹深知,即便李承泽没有认出朵朵,谢必安也定会识破朵朵的身份。
于是,她爽利地承认道:
花楹-:没错,就是你心中所想的那个朵朵。
李承泽:海棠朵朵?
李承泽心中暗自嘀咕,口中却不由自主地念出声来。
正在吃葡萄的海棠朵朵,大大咧咧地应道:
海棠朵朵:正是,我就是海棠朵朵。
海棠朵朵是大宗师苦荷的弟子,也是盈盈的师妹,那盈盈也是苦荷的徒弟?
李承泽突然想起,当初盈盈曾说过,她的师父是个苦修士,而且还有一个师兄和一个师妹……
如此说来,一切都对上了。
花楹看到李承泽的表情,便知他心中所想。
然而,海棠朵朵却并不知晓其中缘由,她只觉得气氛有些异样。
下意识地伸手向腰间一摸,两把小斧头已然握在手中。
谢必安见状,亦是长剑出鞘,警惕地挡在李承泽身前。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海棠朵朵双手紧握小斧头,将葡萄皮吐到地上,毫不避讳地问道:
海棠朵朵:师姐,这男人不会是想抛妻弃子,去哄庆帝开心吧?
李承泽闻言,想都没想,便伸手指着对方反驳道:
李承泽:你在污蔑,我怎会抛弃盈盈?
花楹轻抚着显怀的腹部,对海棠朵朵轻声细语道:
花楹-:朵朵,你先把斧头放下,李承泽他不会出卖我的。
海棠朵朵狠狠地瞪了李承泽一眼,这才收起斧头,坐回椅子上,没好气道:
海棠朵朵:好吧,谅你也不敢玩花样。
说罢,海棠朵朵的目光落在花楹身上,确切地说是落在她那隆起的腹部,好奇地问道:
海棠朵朵:师姐,你这肚子是几个月了?师兄说你有孕我都不敢相信。
花楹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辉,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温柔地回答道:
花楹-:已经四个多月了。
海棠朵朵看着花楹,又看了看李承泽,好奇地问:
海棠朵朵:师姐,你看上他什么了?我看他这身体也太差了。
李承泽听到这句话,气得直磨牙,心里暗暗骂道:臭丫头,你懂什么!
许是真的气狠了,那药本就是情绪一上来就会吐血的。
李承泽只觉得喉咙一股子铁腥味,想忍住却失败了,他竟一口血喷了出来。
海棠朵朵吓了一跳,起身好奇地走上前观察起来,说道:
海棠朵朵:师姐,这二殿下命不久矣是真的吗?我一直以为你们是演的啊!
花楹无奈,拿着手帕上前帮李承泽拭去嘴角血迹,说道:
花楹-:朵朵,你别气他了。
李承泽出了糗,更觉委屈,指着海棠朵朵,半天也说不出怼回去的话。
片刻后,李承泽才弱弱地说:
李承泽: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鄙,我和盈盈会白头到老的。
海棠朵朵冷笑一声,说:
海棠朵朵:你这人还真是会做梦,就你这小身板,能活几年还不一定呢!我看你还是早点把遗言写好,省得到时候你死了,师姐还得为你守寡。
李承泽听了这话,气得又吐了一口血,差点晕过去。
花楹连忙扶住他,说道:
花楹-:好了,朵朵,你别说了,他也是因为吃了药才会这样的。
海棠朵朵惊讶地问:
海棠朵朵:什么药这么厉害?我都被骗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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