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此生只娶安宁一个,而且是祖母和母亲多年来欺瞒他,在之前薄待了安宁,害的安宁只能逃出渔郡到外面找出路。要不是安宁心里有他,自己找回来,她真的可以自己报仇,然后不再搭理他的 。
魏邵有多庆幸安宁回来找他,就有多记恨祖母和母亲,竟然还弄个假的在渔郡摆着骗他,如今还要来破坏他和安宁的夫妻之情。用孝道压着他纳妾,那妾若真存在了,安宁必定转身就走,他可不敢确定还能不能找回来。毕竟安宁根本不是一般女子,她要想走,他根本拦不住,而且她若死心想躲,他大概找到死都找不到她。
如今祭祀之日临近,魏邵想回去祭拜祖父、父亲、哥哥,但一想到回去就得面对祖母、母亲,不知道多少事情等着他。因为渔郡那边还有许多的宗亲,魏邵不能确定他们是否被祖母怂恿,准备如何对付他。所以即便是不带安宁回去,他依旧为难。
雨停了,魏邵从城楼上下来,缓缓往回走。远远的,他见到安宁撑着伞走来。她今日穿着便服,不是往日行动方便的劲装,看着十分的仙女,就是裙摆有些长。
魏邵看看雨后的地面,有许多水,容易弄湿她的鞋子和裙摆。他直接加快脚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停留在一汪水面前停步的安宁。
“算你还有点儿眼力见儿,”安宁一手拿伞,一手抱魏邵的脖子,享受被他抱的松快。“想什么呢,刚才他们说你在楼上伤春悲秋,我都担心你跳下来,”
“所以来找我?”魏邵很是无语,吐槽了一下,“你就不能说个想我了,明知道我不会跳,还说什么担心我跳下来,”
安宁挑眉,直接丢了伞,自然有人把伞捡走,而她则捏了捏魏邵的脸,“你怎么不对我说甜言蜜语,凭什么我先说,”
魏邵被捏了脸还笑,“我的错,竟然不会说甜言蜜语,那我现在补上,我想你,”
安宁故意戳他胸口,问到:“哪儿想?”
“哪儿都想,尤其是某些不可言说的,”
“脸皮越发厚了,简直突破节操尺度啊魏侯,”
魏邵笑容满面,理直气壮到:“你当我是君子?讲究什么节操?我只是个粗人,武将,可耿直了,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
“你有不想的时候吗?”
魏邵呵呵笑,“没有,我无事不可不在想,这才正常吧,是个男人都这样,军中的人都这么说,”
“略下流了,魏侯,”
“天经地义,再说我也没想别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只想你,”魏邵贴在安宁耳边,说着:“我只有看到你才有那个想法,看到别人,没有,”
“一点儿们都没有?”
“没有,我其实觉得跟别的人靠太近挺难受的,但你不同,我想离你越近越好,最好,连层布料都不要隔着,”
安宁服气了,这流氓,但他说他不喜欢别人靠太近还真是的。之前魏家兄弟几个都私底下告诉过她,魏邵睡觉都抱着刀,不许人靠近,而且夜里必须点灯。但是这些毛病在她跟前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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