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未嫣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视线在冒着热气的海鲜粥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间游移。阮顾沉始终未发一言,金属打火机在他掌心翻出冷冽的银光,映着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像蛰伏的狼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我选...喝粥。"她声音轻得几乎消融在空气里,尾音微微发颤。
阮顾沉唇角极淡地绷紧一瞬,打火机"咔嗒"一声扣在玻璃茶几上,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他起身时黑色大衣掀起一阵雪松气息的风,袖口擦过她发梢的力度精确到毫米,带着刻意的侵略性。"意料之中。"三个字像冰棱坠地,冷硬得不留余地。
"去你房间?还是去我家?"问句的尾音尚未落下,修长的手指已经扣住她的手腕,不容拒绝地将人带往别墅。郑未嫣下意识想挣脱,却被他一个眼神钉在原地——那目光像无形的枷锁,让她动弹不得。
他沉默地脱掉黑色大衣,接过她手中的粥碗时,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掌心,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厨房很快传来瓷器相碰的清脆声响,每一声都像在倒计时。郑未嫣刚松一口气,男人已端着骨瓷碗折返,铂金腕表折射的冷光划过她的眼睑,刺得她不得不眯起眼。
餐椅被他单手调高三十度,机械般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这个角度迫使她仰视,像臣服的姿态。阮顾沉垂眸审视粥面浮动的虾仁,修长手指执勺的姿势优雅得像在把玩手术刀,随时准备解剖她的防线。"温度合适。"银勺精准停在距她唇瓣三毫米处,命令式语句不容拒绝,"张嘴。"
郑未嫣耳尖发烫,伸手想接过勺子,却被他一个微妙的腕部偏转避开。两人的手指在空中短暂交锋,她退缩的瞬间被他精准捕捉。阮顾沉突然扣住她下巴,拇指擦过她柔软的唇角,指腹的温度烫得惊人。"紧张?"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玩味,呼吸若有似无地拂过她的耳廓。
第三勺抵至唇边时,郑未嫣终于屈服。鲜甜在舌尖化开的刹那,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像是胜利的宣告。他喂食的节奏像精心设计的陷阱,每次她刚咽下,新的一勺就候在唇边,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她试图偏头躲避,却被他捏着下巴轻轻扳回,"别浪费。"三个字温柔得近乎残忍。
"出乎意料。"最后一勺见底时,冰凉的勺背突然压过她微微红肿的下唇,"不是说分量你一个人吃不完?"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现在倒是一点都没给我留。"低沉的嗓音里藏着危险的愉悦,像是早就算准了她的食量。
她刚伸手去够纸巾,真丝方巾已经重重按上她的嘴角。龙涎香的气息随着碾压般的擦拭动作侵入她的感官,阮顾沉在帕子遮掩下忽然加重力道,指节抵着她的下颌,像在无声地宣告所有权。"郑同学。"他咬字清晰得近乎残忍,金属打火机在指间翻出冷光,"下次教你..."俯身时灼热的呼吸擦过她敏感的锁骨,嗓音低沉如蛊惑,"...什么是真正的用餐礼仪。"
逆光中,他半边轮廓隐没在阴影里,像一柄缓缓出鞘的唐刀,锋芒暗藏却致命。郑未嫣想后退,却被他不动声色地困在椅背与他的胸膛之间,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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