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缓缓抬头,看见宫尚角来了,眼里泪水慢慢流下来,“尚角姐姐……”
“子羽,节哀”宫尚角也不知该说什么,但是宫子羽的眼神又让她觉得该说些什么。
是无锋!宫子羽怀疑的眼神从宫远徽身上扫过,然后认真看着宫尚角:“姐姐!无锋刺客另有其人,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
宫尚角顿了顿,“宫子羽,”宫子羽听见宫尚角又冷漠地叫他的名字,一愣,“姐姐……”
“宫门应该不只有一个无锋细作。”
宫尚角没有理会宫子羽,她刚才一瞬间软了一点的心又硬了,一是她意识到宫子羽还在怀疑宫远徵,二是他们目前也不是能这么亲密的关系。
宫子羽低下头,眼睛里光亮也慢慢失落,渐渐消失。
雪长老站在血字下面,一脸忧思:" 无锋行事向来小心谨慎,若非有万全的把握,不会仓促出手。尚角说得没错, 若真是势单力薄,无锋定不会轻易暴露。留下血字,点名无锋,更像是一种示威、宣告.....”
是公然对宫门挑衅。
不多时,医馆的大夫来到长老议事厅。
一番简单的检查后,他很快得出了结论:“月长老除了脖子上一道薄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伤口。”
伤口甚异,虽为剑伤,但却形如丝线,可见锋刃极薄。
下人上前,抬走月长老的尸首。
若论外伤,确实只有脖子一道肉眼可见的伤,但至于其他内伤或者中毒, 则需要详细查验。宫子羽此时缓过来,于是宫子羽交代道:“ 让医馆的人再仔细查验。”
宫子羽在脑海里飞速地分析,月长老遇害的时间是深夜,往常这个时候长老们早已睡下,至于是什么原因让月长老独自一人前往议事厅,他始终疑惑不解。
所以宫子羽询问:“月长老为何深夜独自来议事厅?” 雪长老和花长老对视一眼,摇了摇头。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一点更加可疑。
“执岗的守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吗? ”宫子羽问。
宫远徵先是朝着宫子羽一番冷笑, 然后才回答:“今夜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直到浓烈的血腥味从议事厅传来,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宫尚角背着手,眼中漆黑:"而且,月长老把自己贴身的黄玉侍留在了侍卫院。”
撤掉守卫,子然独行,就连贴身的侍卫都没有带,宫远徵不由得猜测起来:“月长老如此神神秘秘地单独赴约,倒像是要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宫子羽看着墙上的血字喃喃:“弑者无名'... 对方留下了字--无名。
宫尚角目光从那血字上收回,议事厅内空荡荡的,如何几步之内直取要害,不由得分析道:“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宫尚角的分析有条有理,宫远徵信赖地看着姐姐,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子羽,补充道:“或者说,非常偏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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