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保住,支援组牺牲尤其大。狐狸顶着破损的耳朵爬上车,往弹洞塞了一点纱布,开车逃走了。
弗雷德爬上山后,在瞭望塔后面找到了白狼。
“谁会做急救手术?他的肚子挨了一枪!”
“醒醒!白狼,我们赢了!没事吧…?”
老人掏出一根强心注射剂,“把他甲卸了!”
弗雷德去解白狼背着的SG550和T88,白狼闭着眼条件反射地举爪猛抓,在阻止人扒他的武器。弗雷德缩手都来不及,手背立刻被挠破了皮。他顾不上,直接把白狼的爪子拨开,微扶起白狼的身体,卸下枪带。“老大,不要紧吧?!破了?”
“我这点小伤有什么呀。”
“狂犬病!他是狼吧?!”
“我去你M了个烧毕,下贱胚子,还狂犬病?你才狂犬病了呢,针给我,我来扎!”
弗雷德把注射笔后活塞拧松,摘掉针头盖直接扎边了白狼的心口。战斗已告一段落,黑金的散兵游勇面对山地战专家指导下的队伍除了装备优势外,别无强处。深渊小队提前撤下两具死尸脱离战线,不知哪里去了。大家都在搜刮东西。弗雷德把手搁在白狼的脸上,狼兽人的鼻子居然和犬科类似,是有些湿的,但不脏。他觉得白狼的气息在变得急起来,像是要醒了。醒了可真是件好事,这种伤会导致肠内容物外漏到腹膜处造成炎症和感染,处理不及时很危险。现在醒了表明状态尚佳。“老大,听说MNST马上派人来接应伤员。”“没几个伤员哦,就他!”弗雷德见到崖下几个为己方队友收尸的小弟,居然说不出话来。
…………
因为伤,他没有担任矿区首领会议的保卫工作,弗拉德伦把模块调到了“待机”。只要待机状态不解除,白狼就会一直处在昏睡状态,各项生命指标都很低,简言之,人们离梦寐以求的“冬眠”已近在咫尺。可惜,第一个“冬眠”的所承受的痛,非常人能接受。会议结束,MNST方同意给卡莫纳卫士团更多支持。弗拉德伦突然想到了安德烈给他的那个硬盘,里面有104.6GB东西,都是“删减的记忆片段”。“太神奇了,这是怎么…”他用电脑看了两天多,几乎把白狼的底细摸透了。
“想不到他是这样一个家伙,全因为这模块,成了具少言语的行尸走肉!唉!”
弗拉德伦看着终端上的“融合度50%”,不知做什么才好。
12月20日,至冬市
“Спасибо за то, что вы летели рейсом авиакомпании « Тевила», и мы собираемся приземлиться в международном аэропорту « Шеремете» в городе Снег, с максимальной температурой 2℃и минимальной температурой 5℃ городе Зима, будьте готовы к холодной одежде... Удачного путешествия.……感谢您乘坐特维拉航空公司的航班,我们即将降落在至冬市谢列梅捷·普什金国际机场,今日至冬市最高温度零下2℃,最低温度零下5℃,请准备好防寒衣物…祝您旅途愉快。Thank you for taking the flight of Tevila Airlines. We…″
特维拉航空公司出名的硬核,安德烈看看表,至冬时间凌晨4点,天还是深蓝色的,机场的灯火映出舷窗外的大雪纷飞。安德烈在卡莫纳转机时,还在热切希望能看到约瑟夫格勒市的“祖国母亲雕像”呢,可是直到过了约瑟夫格勒,他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夜吞噬了一切。
机舱里250多个座位,接近五分之四是空的。旁边坐着一个老妇人,在卡莫纳祖尔塔国际机场起飞的时候,她还抱怨自己的身体不给力,拖了三个多月才能动身到特维拉看自己的儿子。现在她已经睡了。安德烈叹了口气,把自己的加绒皮夹克盖在她的身上,这大娘真像自己的母亲啊,老爹没了,她是否也是这样伶仃呢?感觉到飞机起落架触到地面后,他从行李架上取下军大衣,不顾空姐的劝告,走向了舱门。
飞机逐渐泊入机位,四台发动机停止运转。B航站楼廊桥已经接上,地勤人员拉机舱门时,安德烈最后想了想,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下,皮夹克干脆送掉得了。
经过海关检查,走出候机厅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半钟。报关行,邮局…这些机场附近街道上的地方他再熟悉不过了,到国外执行公务到机场的时候,他总是看到它们。
现在整个世界都是白的,人群稀稀拉拉,绝大部分都被寒冷逼得躲进了自己的家。这里离至冬市中心将近30公里,所以应该有人来接应吧?安德烈裹紧军大衣,在街边张望着,目光很快聚焦在一辆漆有红星的黑色“台风-K″6×6装甲运兵卡车上。他踩着因被撒了盐而开始融化的积雪,上前使劲拍驾驶室的加厚防弹门。
“电商巨头‘野莓′公司位于至冬市的办公室发生枪战…两名死者是商务中心办公楼的保安人员…创始人塔季扬娜称其分居的丈夫与同伙试图闯入办公室并开枪。她的丈夫则称,在和同伴前往公司进行谈判时遭到袭击。…”
“什么鬼,换一个。”
“冈格尼尔计划正在持续实施中…”
“艹,就委员会那帮家伙?再换!”
“搭乘‘联盟-25′载人飞船的考察组成员包括特维拉航天员奥列格·诺维茨基、玛丽亚·瓦西列斯卡娅和科伦航天员格雷西·戴森…他们已在轨执行任务七个月…”
车载广播的声音细得像蚊子。
“放我进来!喂!喂!外面冷。″
“谁啊…嗯?!首长好,请从后面乘员舱门上。日杰尼奥夫,牲口!别睡了,发动引擎。要接的人到了。″
安德烈拉开后门,踩住保险杠攀上车,一只手立刻把他拉了进去。
乘员舱没有窗户,但是不暗,“台风-K”的驾驶室和乘员舱是相连的,有一点微光从前挡风玻璃透进来。
车内除了正副驾驶位有人外,乘员舱里还有六个全副武装的特维拉联邦国家安全部士兵和两个至冬国家内务部的干员,无一例外配备了SR-2M型“石楠″9×21mm冲锋枪、PP19 BIZON 9×19mm冲锋枪、OTS14-GROZA和AKS-74UB短突击步枪。副驾驶那位甚至装备了一把RPD。
“欢迎首长!在波斯那儿干维和,肯定想家了吧?要不是车里空间小,我就叫我在国立大学读书的妹妹端着面包和盐巴欢迎您了。″
“用运兵车接,这是谁的主意?”
“上级的。″
“为什么?″
“怕恐怖袭击。”
“大草包!有恐怖分子会带RPG吗?排场太大了,我有点受宠若惊啊。近一年前四个恐怖分子袭击了一个音乐厅,也不过是用的AK12。…″
“RPG?那倒是真的没有。但还是小心为妙。″
“现在去哪儿?上级让我12月末回至冬城交接一批白狼连队队员,还有公司的破事!该死,没有人买我们的石油、煤焦油和天然气,再便宜也没人买!除了那帮天朝契丹…真是一帮有商人基因的农耕文明继承人啊。”
“去哪儿…当然是去国安局总部卢比扬卡广场。”
“我听说,你们把那四个恐怖分子私刑处理了?″
“你是不知道,科伦把这件事儿作为一个把柄,认为我们暴力执法。″
“怎么个暴力法?”
“我不知道,我没在场。听说那些气疯了的军警把从小树林里逮到的一个匪徒割了一只耳朵,并且当他们被问责的时候,他们争先恐后说是自己干的。″
“还有三个人呢?”
“有一个人,按照警察们的说法,抓捕过程中他的左眼球不知何故,‘掉了下来′,活像玻璃珠垂在眼眶子外面。″
“掉下来?这你都信?”
“这四个畜生朝着手无寸铁的群众开火,杀了130多人,包括两个小孩,他们被枪毙十几次再绞刑十几次都不够。剩下一个人我亲自参与了抓捕,把他缴了械以后,两个军警兄弟直接拿出了军用电话,接在他的二弟上通了电。36伏的电压,他肯定爽飞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他要变成女的了!”
“唉,结果这四个家伙是外国人,不能死刑,只能终身监禁。”
“不是还少一个吗?”
“他被打成瘸子了。”
日出前一小时左右的温度最低,街上车辆很少,遇到红灯,只要没有车,他们就直接闯。偶尔有成队的坦克和装甲车隆隆驶过——约五个旅的卡莫纳南军和西方雇佣兵最近渗透进了特维拉库茨斯克州,军方在派兵剿灭。
希姆基城区很快就被落在后面,远光车灯照着路,安德烈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冯勒科·艾姆尔斯克大街,右手边那座建筑是至冬市的特维拉国立航空大学。再往前就是自然历史博物馆,小时候去过。副驾驶的马洛连科突然扔过来一个信封来。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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