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莉刑期

陆川用皮带圈住小林渗血的脖颈，像牵狗链般把她拽到穿衣镜前。镜面右下角刻着"乖女儿专用"五个字，刀痕里嵌着干涸的血痂——那是三年前小林第一次逃跑时，被他抓着脑袋撞上去留下的。

"叫爸爸。"他咬开白金打火机，火焰舔舐镜中小林溃烂的嘴角，"还是你想听苏梦的指骨被烧断的声音？"

监视器适时传来骨骼的脆响，小林看见投影里苏梦的左手正被按在焊台上。她喉咙里滚出混着血沫的"爸爸"，声带振动牵动锁骨处的茉莉花纹身，那朵花蕊其实是植入式麦克风。

"真乖。"陆川突然用打火机燎过她耳后的条形码，那是福利院留下的标记，"比上次少用了1.7秒。"

他从鳄鱼皮工具箱取出个银色项圈，内圈密布着微型针头。项坠是颗用树脂封存的人类臼齿——小林在福利院换下的第一颗乳牙。

"心跳超过120次/分就会注射东莨菪碱。"他扣紧项圈时故意让针头刮破结痂的鞭伤，"当然，如果你喜欢苏怡现在的声音..."

墙壁突然传来有节奏的撞击声，是隔壁的苏怡在被电击。阿泰用变声器模拟出小林的声音："我错了，求您继续惩罚我妹妹。"每说一次谎，电击强度就提升一档。

小林项圈上的针头开始渗出淡蓝色液体，陆川笑着舔掉滴在她锁骨上的药液："看，你的身体比嘴诚实。"

他打开嵌在墙里的智能药盒，取出粒刻着"B-07"的红色胶囊。这是用7号女孩的骨髓干细胞培养的促凝血剂，能让人在失血40%的情况下保持清醒。

"吞下去。"陆川把胶囊塞进她开裂的指甲缝里，"还是你想看苏梦的实时血氧数据？"

监视器切换成医疗监控界面，苏梦的脉搏线正呈现危险的锯齿状。小林吞下胶囊的瞬间，项圈传来轻柔的电子音："今日孝心值+15，可兑换妹妹减少3分钟电击。"

她突然剧烈颤抖，这是胶囊里的纳米机器人开始修复血管。陆川抚摸着她的发旋微笑："爸爸怎么会真的让你死呢？"

深夜两点，陆川亲手给她换上白色睡裙。布料浸过苯巴比妥溶液，领口还别着枚微型电极——那是用来监测脑电波的圣诞驯鹿胸针。

"讲个睡前故事吧。"他打开全息投影，画面是十五年前福利院的监控。年幼的小林正被其他孩子按在便池里，而年轻时的陆川站在阴影里记录着什么。

当视频播放到第三分十七秒——正是小林第一次癫痫发作的时刻，驯鹿胸针突然放出微量电流。她在痉挛中听见陆川的晚安吻落在额头上："明天要骗够五十万，爸爸给你摘项圈。"

月光透过铁栅栏，照见小林攥紧的掌心。那里藏着半片被血泡软的电路板，正以0.2秒/次的频率向苏怡的束线带发送摩斯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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