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

国际刑警的突袭失败了。

小林站在陆川的办公室里，浑身发抖。她以为自己能赢，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这个囚禁她一生的男人。

可她错了。

陆川早就知道她的计划，甚至……‌他默许了她的背叛‌。

“为什么？”她声音发颤，眼眶通红，“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陆川坐在真皮沙发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眼神深邃而平静。

“因为你是我的。”他说。

就这么简单。

小林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踉跄着向前几步，膝盖一软，跪在了陆川面前。

“爸爸……”她轻声喊出这个久违的称呼，声音软得像小时候一样。

陆川的手指微微一顿。

小林仰起脸，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却不再倔强，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

“我错了……”她伸手抓住他的裤脚，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摇晃，“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要我……”

陆川的呼吸微微一滞。

他低头看着她，少女的脸庞依旧精致，可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光。

她终于……‌彻底属于他了‌。

小林变得黏人。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冷冰冰地叫他“陆总”，而是像小时候一样，软软地喊他“爸爸”。

“爸爸，我想吃冰淇淋。”她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眨着眼睛看他。

陆川抬眸，淡淡扫她一眼：“现在是工作时间。”

“就吃一口嘛……”她撅起嘴，伸手拽他的袖子，“求你了……”

陆川沉默两秒，拿起电话：“送一份冰淇淋上来。”

小林立刻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像只偷到鱼的小猫。

她绕到陆川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在他肩膀上。

“爸爸最好了。”

陆川没说话，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小林开始喜欢抱他。

她会在陆川看文件时突然钻进他怀里，像只小动物一样蜷缩着。

“爸爸，抱抱。”她仰着脸，眼神湿漉漉的。

陆川垂眸看她，伸手将她搂紧。

小林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胸口，闭上眼睛。

“爸爸身上……好暖和。”

陆川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长发，眼神晦暗不明。

他知道，小林在害怕。

她害怕他抛弃她，害怕他惩罚她，所以……她只能用这种方式，确认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深夜，陆川被一阵啜泣声惊醒。

他睁开眼，发现小林蜷缩在他床边，浑身发抖。

“怎么了？”他皱眉。

小林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

“我做噩梦了……”她抽噎着，“梦见你不要我了……”

陆川沉默片刻，掀开被子：“上来。”

小林立刻爬进他的被窝，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钻进他怀里。

陆川搂住她，手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睡吧。”

小林紧紧抓着他的睡衣，声音闷闷的：“爸爸……你会一直要我吗？”

陆川低头看她，少女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脆弱得像是轻轻一碰就会碎掉。

“会。”他说。

小林终于安心地闭上眼睛。

小林越来越离不开陆川了。

她不再去话务组上班，而是整天跟在陆川身后，像条小尾巴。

“爸爸，你去哪儿？”她拽着他的衣角，眼神不安。

“开会。”陆川淡淡道。

“我也要去！”她立刻贴上来，抱住他的手臂。

陆川没拒绝。

于是，集团高层们惊讶地发现，一向冷酷的陆总身边，多了一个黏人的少女。

小林坐在会议室的角落里，托着腮看陆川，眼睛里全是崇拜的光。

“爸爸好厉害……”她小声嘀咕。

陆川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小林不再反抗了。

她甚至……‌开始享受这种依赖‌。

陆川给她买漂亮的裙子，带她去高级餐厅，纵容她所有的任性。

“爸爸，我想养只猫。”她趴在他膝盖上，仰着脸撒娇。

“好。”

“爸爸，我想去海边玩。”

“好。”

“爸爸……”她忽然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我最喜欢你了。”

陆川眸色一暗，伸手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小林没有躲，甚至……‌主动回应了他‌。

“爸爸……”小林缩在陆川怀里，声音软糯，“你会一直这样对我好吗？”

陆川抚摸着她的长发，声音低沉：“只要你听话。”

小林仰起脸，眼神痴迷：“我会永远听话的……”

她终于明白了——

她逃不掉的。‌

既然如此……那不如彻底沉沦。

陆川满意地笑了。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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