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彩窗里的眼睛（主支）

【楔子：铁轨尽头的彩色玻璃】

骨笛尖端的傀儡丝突然绷直，将半张车票甩向车厢顶部。清风跃起抓住车票的刹那，票面孕妇装图案突然渗出羊水，在过道地面漫成一片水洼。她踩到水中的倒影时，整节车厢突然翻转——

哗啦！

数百块彩色玻璃从天而降，锋利的碎片在她周身插成牢笼。每块玻璃上都镶嵌着一只活人眼球，瞳孔里映着不同角度的修道院玫瑰窗。清风伸手触碰最近的碎片，指尖突然被吸进玻璃内部——二十年前林雪柔抱着婴儿站在产房窗前的画面，正在血色滤镜下循环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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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副本：忏悔室的万花筒】

玻璃牢笼突然扭曲成万花筒结构，清风跌坐在旋转的忏悔室坐垫上。对面告解孔里塞满彩色玻璃渣，修女的声音混着玻璃摩擦声传来："罪人该看看自己真正的眼睛。"

木栅栏突然爆开，玻璃碎片凝成面镜子。清风看到镜中自己的双眼变成机械义眼，虹膜上刻着《因果律》条文编号。她挥拳打碎镜子，飞溅的碎片却化作更多眼睛漂浮空中，每只眼睛都在播放她被绑在列车手术台上的视频！

"你的视觉神经是最佳监控探头。"

彩窗碎片突然聚合成人形，穿彩色长袍的修女从眼珠堆里站起。她掀开兜帽，露出由二十块玻璃拼凑的脸——每块玻璃都映着清风被不同器械开颅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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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副本：观景窗的记忆循环】

清风抓起骨笛刺穿玻璃修女的胸口，飞溅的碎片却粘结成观景窗。窗外不再是飞速后退的景色，而是她三岁时在修道院走廊奔跑的影像——每跑十步就有只眼球从彩窗坠落，在地上滚成监控摄像头！

"妈妈在看着呢~"

玻璃修女的声音从摄像头里传出，清风踩碎镜头时，沥青状的血液突然裹住她脚踝。观景窗边框开始收缩，将她卡在窗框与不断重播的童年画面之间。她摸到窗沿残留的指甲抓痕，发现那刻痕竟与自己八岁受刑时在手术台留下的抓痕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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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副本：彩绘穹顶的视网膜】

骨笛突然发出高频震颤，观景窗炸成彩色暴雨。清风抹掉脸上的玻璃渣，发现自己站在修道院穹顶之下。整个穹顶是用上万只眼球拼接的彩绘，所有瞳孔都对准下方石棺——棺内泡在防腐液里的，赫然是长着清风面容的玻璃人体！

"你的虹膜信息还没录入完毕。"

玻璃修女从彩绘中探出半身，甩出由睫毛编织的绳索。清风闪身时撞倒烛台，流淌的蜡油在石棺表面显形出列车监控室的结构图——所有屏幕都在播放此刻穹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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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副本：监控屏的虹膜认证】

蜡油突然凝固成斜坡，清风滑进突然出现的列车监控室。三十块屏幕组成眼球形状阵列，每块都显示着她不同角度的实时影像。机械音从喇叭里传出："虹膜扫描中...发现逃逸实验体..."

"欢迎回来，037号镜头。"

玻璃修女的脸挤占所有屏幕，清风抄起椅子砸向主控台。飞溅的电火花中弹出虹膜认证界面，认证照片竟是婴儿清风被按在彩窗前采集数据的画面！认证进度条每前进1%，就有块彩窗在她皮肤表面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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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副本：彩窗迷宫的眼球培育】

监控室突然被增殖的彩窗分割成迷宫，清风扶着玻璃墙喘息，掌心突然被吸进窗内。她整条手臂陷入粘稠的培育液，摸到颗正在生长的人类眼球——那瞳孔深处的反光里，林雪柔正往胎儿眼眶里安装微型摄像头！

"这是你第一百次视网膜迭代。"

玻璃修女从对面彩窗浮出，手握滴管往培育液里添加银色物质。清风猛地抽回手臂，带出的培育液在空中凝成《视觉神经改造同意书》，落款处盖着林雪柔沾满羊水的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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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副本：放映厅的视觉囚笼】

同意书突然自燃，火舌舔舐过的墙壁融化成胶片幕布。清风跌入老式放映厅，座椅上绑满长着摄像头的尸体。放映机射出光束的瞬间，她全身突然无法动弹——自己正变成投影源，在幕布上播放林雪柔接生的全过程！

"好好看着你怎么被装进镜头。"

玻璃修女出现在放映窗口，将清风八岁时的开颅手术胶片塞进机器。清风感觉头骨自动掀开，视觉神经被扯成胶片状卷入放映机。就在眼球即将脱眶的刹那，她将骨笛刺入自己的左眼——

噗嗤！

人造玻璃义眼爆裂，溅出的液体在幕布上腐蚀出大洞。清风从洞口跃入后台，成箱的胶片标签写着"清风视觉档案：供因果律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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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副本：暗室里的初代眼球】

胶片盒突然膨胀成暗室，清风撞翻显影液架子。液体在地面汇成血掌印，指引她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眼球正漂浮其中，视神经末端拴着产房手环：清风·林，2008.6.17 20:00。

"你的初代眼睛是最佳观测点。"

玻璃修女从显影液里升起，手持采血针扎向标本瓶。清风抢先抓起眼球吞入喉中，视网膜突然在她咽喉深处成像——林雪柔在产房彩窗前，正用针筒抽取新生儿眼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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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瞳孔深处的产房】

剧痛从咽喉炸开，清风跪地干呕时，吐出的眼球滚落成血色漩涡。她坠入漩涡深处的产房，隔着彩窗看见林雪柔将沾血针筒交给玻璃修女。

"该安装最新款因果律镜头了。"

清风嘶吼着撞碎彩窗，玻璃碎片在半空凝成完整的列车时刻表。她沾血的拳头砸在"2008.6.17"的站名上，整列火车突然倒退着冲进产房。

第十九声钟响与婴儿初啼同时炸裂时，清风正从血泊中捡起块彩窗碎片——碎片上映着成年的自己，而产床上的林雪柔腹部隆起，正被缝入半截染血的骨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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