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顾明昭：（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树影，随着脚步声逼近，顾明昭突然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别出声。"

待脚步声远去，萧清宴刚要挣脱，却见顾明昭的目光落在他藏在袖中的纸团上。少年伸手去抢，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拉扯，狼毫笔突然滚落，在宣纸上划出长长的墨痕。

顾明昭：（顾明昭趁机扯开纸团，看着上面被揉皱的字迹，眼底泛起笑意）："原来萧大人也会..."

萧清晏："还给我！"（萧清宴去夺，却被顾明昭抵在墙上）

顾明昭：（四目相对间，少年的呼吸拂过他颤抖的睫毛，玄色衣袍上的云雷纹几乎要烙进他皮肤）"萧清宴，"（顾明昭声音沙哑）"那日在梅林，我话还没说完。"

春夜的风裹着花香涌进来，吹得烛火明明灭灭。萧清宴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突然想起这一年来无数个并肩夜读的时刻——顾明昭替他暖砚的掌心温度，争论时故意凑近的呼吸，还有那些藏在密档与诗稿间的温柔。

顾明昭："我选琼华书院，"（顾明昭的拇指摩挲着他泛红的唇瓣）"是因为想见你，想看见那个呆子，也想..."（他突然低头，唇擦过萧清宴冰凉的鼻尖）"独占你眼中的光明，我可以是你耀眼的光芒。"

萧清宴浑身僵硬，却在顾明昭要退开时，鬼使神差地伸手勾住对方脖颈。这个带着桂花甜香的吻来得笨拙又炽热，像极了他们初次在藏书阁争论时的针锋相对，却又比砚底的墨痕更深、更浓。

晨光微露时，萧清宴望着案上狼毫笔新缠的红绳，绳尾不知何时多了枚刻着"宴"字的玉坠。

顾明昭：（窗外樱花纷飞，顾明昭倚在门框上轻笑）："从今日起，你的砚台、狼毫，还有..."（他顿了顿，眼底盛满温柔）"你的人，都归我管了！”

庆和九年暮春，琼华书院后山的杜鹃开得正艳。萧清宴攥着袖中焐热的锦盒，指尖反复摩挲盒面暗纹——那是前夜在京城银楼里，他盯着工匠将"山河永固"四字一笔一划錾刻在羊脂玉佩上的模样。今日是顾明昭生辰，他特意以课业为由将人约至竹林深处。

顾明昭："萧清宴！"（熟悉的调笑穿透竹影，顾明昭足尖轻点石径，玄色衣摆扫落几片新叶。他伸手揽住萧清宴的腰，鼻尖蹭过对方泛红的耳尖）："神神秘秘约我来此，莫不是想..."（话音未落，却见萧清宴突然从袖中掏出锦盒，垂眸将其塞进他掌心）

顾明昭：（顾明昭挑眉打开，温润玉色映得他眸光微颤。指腹抚过"山河永固"的刻痕，他忽而轻笑出声，反手将人抵在竹节嶙峋的老竹上）："原来萧大人还记得我随口提过的生辰？"（温热的呼吸混着竹叶清香拂过萧清宴唇畔）"可知道送玉佩意味着什么？

萧清晏：（萧清宴耳尖烧得通红，却强撑着直视对方眼底翻涌的暗潮）："自然知道。"（他伸手扣住顾明昭的手腕，腕间红绳与对方缠绕的狼毫绳结轻轻相触）"就像你送我玉坠，我赠你玉佩，砚台与狼毫..."（话音被突如其来的吻截断，顾明昭咬住他下唇，将未说完的话悉数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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