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与晚风（番外篇）

1. 晨间习惯

程薇的闹钟永远比林小诺早十分钟。

这不是因为自律，而是因为她需要这十分钟——用来盯着林小诺的睡脸发呆。

林小诺的睡相很安静，呼吸轻得像猫，睫毛在晨光里投下细密的阴影。程薇有时会用指尖轻轻描摹她的眉骨，从眉梢滑到鼻梁，再落到唇边，然后——

“程检察官，偷看是违法的。”林小诺闭着眼，声音里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程薇低笑，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那你逮捕我？”

林小诺翻身把她压进被褥里，指尖钻进她的睡衣下摆，沿着腰线摩挲：“证据确凿，判你无期徒刑。”

程薇仰头吻她，晨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落在她们交缠的发丝上。

——无期徒刑，不得假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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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咖啡战争

林小诺喜欢黑咖啡，苦得像她经手的那些案子。程薇则偏爱加奶加糖的甜腻版本，林小诺每次看到她的杯子都要皱眉。

“你这是在喝咖啡还是糖浆？”

程薇晃了晃杯子，笑眯眯地递过去：“尝尝？”

林小诺嫌弃地别开脸，程薇就故意凑过去，含了一口咖啡吻她，甜腻的奶香混着咖啡的苦涩在唇齿间蔓延。

“……犯规。”林小诺抵着她的额头，低声控诉。

程薇舔掉她唇角的咖啡渍：“那你要不要上诉？”

林小诺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上诉驳回，维持原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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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雨天与旧伤

下雨天，程薇的旧伤会疼。

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隐隐的、像蚂蚁啃噬骨头的酸涩感。林小诺知道，因为她的身上也有同样的伤痕。

所以每到雨天，她们就会窝在沙发上，程薇枕着林小诺的腿，林小诺的手指轻轻按揉她肩胛骨上的弹痕。

“还疼吗？”

程薇闭着眼摇头，林小诺就低头吻她的伤疤，像在给过去的伤口盖章。

“骗人。”林小诺低声说，“你每次撒谎，睫毛都会颤。”

程薇睁开眼，伸手拽住她的衣领，把她拉下来接吻。

窗外雨声淅沥，她们的呼吸交缠，比雨声更清晰。

——疼痛可以被覆盖，只要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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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晚归

程薇偶尔会加班到深夜。

林小诺从不催她，只是会在客厅留一盏灯，然后坐在沙发上等，手里翻着案卷，耳朵却听着门外的动静。

钥匙转动的声音，脚步声，然后是程薇疲惫的叹息。

“我回来了。”

林小诺放下文件，走过去接她的外套，程薇就顺势靠进她怀里，额头抵着她的肩膀，像终于卸下所有防备。

“累了？”

“嗯。”

林小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轻轻按揉她的后颈：“去洗澡，然后睡觉。”

程薇抬头看她，眼里带着笑意：“一起？”

林小诺挑眉：“程检察官，你这是邀请共犯作案？”

程薇吻她的唇角：“嗯，终身监禁的那种。”

——她们是彼此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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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戒指

程薇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戒痕。

那是她们在南极时留下的。极寒的天气让金属变得冰冷，程薇却固执地不肯摘下来，直到皮肤被冻伤。

林小诺后来给她换了陨石材质的戒指，但戒痕还在，像一道小小的誓言。

有时候，林小诺会摩挲那道痕迹，低声问：“后悔吗？”

程薇就扣住她的手指，十指相缠：“后悔什么？”

“跟着我亡命天涯。”

程薇笑了，凑过去咬她的耳垂：“林小诺，你才是我的终点。”

——她们不需要退路，因为彼此就是归途。

——晨光与晚风，余生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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