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准备上学？

十岁的林叶站在村口的橡树下，木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但他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自从五年前那个夜晚后，他每天都会来这里练习剑术。

小林叶：第一百零七、一百零八......

小白璃：又在练习啊。

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林叶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白璃正抱着几本厚重的书籍站在不远处，紫色的长发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十岁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只是那双淡紫色的眼睛依然如小时候般，很少对旁人流露情绪。

小林叶：嗯，老师说我的剑术已经超过村里所有同龄人了。

林叶擦了擦汗，咧嘴一笑，

小林叶：不过还得继续努力才行。

白璃轻轻"哼"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坐下。小灰——现在已经是一只大灰狗了——立刻凑过来，把脑袋搁在她腿上。

小林叶：你今天怎么这么晚？

林叶收起木剑，在她旁边坐下。

小白璃：爱丽丝妈妈让我多学了一会儿魔法理论。

白璃翻开手中的书，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笔记，

小白璃：她说我的魔法亲和力很强，应该好好培养。

林叶凑过去看，发现那些笔记工整得不像话，连图示都画得一丝不苟。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白璃的头发：

小林叶：我们的小白璃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白璃拍开他的手，但嘴角微微上扬：

小白璃：别闹。倒是你，整天只知道挥剑，文化课作业做完了吗？

小林叶：呃......

林叶的笑容僵在脸上。

白璃叹了口气，从书包里掏出一卷羊皮纸：

小白璃：给，我帮你写好了。下次至少自己试着做一做。

林叶接过作业，上面是他的笔迹——准确说是白璃模仿他的笔迹写的。自从一年前他因为作业没完成被罚不能参加村里的庆典后，白璃就开始"帮忙"了。

小林叶：你真是我的救星！

林叶感动地说。

白璃别过脸去，耳尖微微发红：

小白璃：少得意，下次不帮了。

两人安静地坐了一会儿，看着夕阳慢慢沉入远方的山峦。这是他们每天的固定时光，无论多忙，傍晚时分总会在这里相聚。

小白璃：林叶。白璃突然开口，

小白璃：你有没有想过......离开青石村？

林叶转过头，惊讶地看着她：

小林叶：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白璃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头发：

小白璃：今天爱丽丝妈妈提到了王国的魔法学院......她说那里有最好的老师。

林叶沉默了一会儿。其实他也听父亲提起过，王都有一所著名的骑士学院，专门培养有潜力的年轻人。

小林叶：你想去吗？

他轻声问。

白璃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苦恼地皱起眉：

小白璃：我不知道。但如果我们一直待在村子里，可能永远都无法真正掌握自己的力量。

林叶明白她的意思。五年前那个夜晚后，白璃体内的虚空力量虽然再没有暴走过，但随着年龄增长，那股力量确实在不断增强。有时候，当她情绪激动时，周围的物品会无缘无故地漂浮或者碎裂。

小林叶：无论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

林叶握住她的手，

小林叶：我们约定过的，记得吗？

白璃的手指在他掌心轻轻颤抖，然后慢慢回握：

小白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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