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宣、司空长风、萧月离,三个人给温婉输送内力,第一次持续一个多时辰,本就带伤的谢宣和司空更加虚弱,再来一次肯定承受不住。
幸好,第二日,司空长风摇的人到了,萧月离立马被司空长风无情赶走。
四个大冤种,一来就开始干活,一天三次,持续两天,在温婉醒来前联手揍了司空一顿,而后消失。
工具人当得明明白白。
“这些家伙,怎么打人专打脸?”肯定是嫉妒他年轻的时候比他们帅。鼻青脸肿的司空长风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控诉谢宣和李寒衣:“你们两个也不帮帮忙。”
不仅不帮忙,甚至还想参与呢吧?
李寒衣双手抱胸,笑容清甜:“师叔们要打人,我一个当晚辈的可不敢阻拦。”
旁边的谢宣更是直接,“师兄们干了我一直想干的事情。”毕竟司空这家伙有时候真的太八卦,八卦到他手痒的程度。
司空长风:“……”
有的人是团宠,而他,可怜巴巴团欺。
华锦突然推开窗,探出脑袋:“师叔祖醒了。”
三人顿时正色,急忙进门。
屋内,睁开眼的温婉,尚处在混沌之中,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直到床前围过来三张熟悉的面孔,她的大脑才慢慢清醒,第一句话:“他呢?”
“放心吧,没死。”司空长风毒舌。
闻言,温婉阖目,高悬的心落下,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意识慢慢深入黑甜梦乡。
见她又睡了,四人离开她的房间让她好好休息。
“小师妹,那臭道士,什么时候能醒?”都三天了,还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一点反应都没有,要不是伤势在慢慢好转,司空长风都以为那家伙已经死了。
“再过两天,应该就能醒了。”这种伤势,普通人睡几个月都有可能,也就是道剑仙身体素质好,才会几天就恢复得这么好,很快就能醒来。
华锦很是羡慕这种强悍体质。
晚间,温婉又醒过来一次,喝了半杯水又继续睡下,次日一早,李寒衣来看她,温婉已经挣扎着坐起身,正在套外衣。
李寒衣快走几步,来到床榻前,“你的经脉刚修复,最好还是卧床休养几天比较好。”
“不用担心,我有把握。”身体的刺痛是源源不断的警告,不过还在忍受范围,温婉是医者,对自己的情况有数,自主催动内力滋养如枯涸田地的身体。
知道劝不住,李寒衣不再多费口舌,助她穿好衣物,扶着她慢慢挪到隔壁房间。
守夜的谢宣还在床边坐着瞌睡,听见声响,他扭头看来,眼睛一亮,起身迎向二人,关心的问:“身体感觉如何?”
“有些刺痛,但能忍受。”温婉实话实说,目光透过谢宣肩膀看向床上躺着的人,暗淡的眼神中充满自责和歉疚。
李寒衣和谢宣交换眼神,把人扶到床边坐下,给他们留出相处的空间,两人离开房间,站在院子里吹风,动作一致的抬头看着院子里的树,心绪百结,活像两座雕塑。
恰逢秋风起,卷动落叶,画面尽显凄凉。
司空长风一出门就看到这傻了吧唧的一幕,不怀好意的道:“我觉得你们此刻应该吟一句诗:同是天涯沦落人。”
谢宣&李寒衣满头黑线:这就是为什么柳月师兄/师叔他们揍人的时候,他们一点忙不帮的原因。
某个人有时候真的很欠揍!
但经过司空长风这么插科打诨,愁是愁不起来了,各自去忙,留下司空长风守在院子里,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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