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注意安全。”
江眠来北行市的时间不长,但从七年前起,她的名字就已经成为孙家的常用词,田晴一腔怜悯与满腹慈母之心,隔着几千里的距离,毫无滞碍的落在一面之缘的小姑娘身上。
这七年里,每个寒暑假田晴都想把人接到身边或是她过去看望这孩子,却被懂事的江眠一次又一次劝住脚步。
但每次从电话里或者信件里,听到或看到小姑娘炫耀一般的和她说如何如何自力更生,这里赚几毛钱、那里挣几块钱,她心里都十分疼惜。
她资助江眠的额度并不高,每个月也就三百块钱,还不如儿子一双球鞋贵。
不是她不愿意给江眠花更多的钱,从七年前去江眠老家旅游,见到这个孩子,交谈一番了解孩子脾性和学习成绩后,她有心给江眠更多帮助。
每个月寄钱寄物,只为了让孩子能在大山里生活得更好一些,可小江眠一次又一次把钱寄回来,
只要三百,多余的钱,江眠一分都不要。事实上,“江眠”从田晴资助的第一笔钱就开始记账,钱或是用的物品,她都折价记着,只等有朝一日十倍百倍的报恩回去。
田晴多次写信和电话规劝,不善言辞的小姑娘翻来覆去几句话,只说国家免除学杂费,每个月三百块的生活费已经足够她保持温饱,其余的她能自己挣到。
可半大的孩子,都没有工具高,怎么忙活的了田间地头的活计?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其中的苦楚,田晴光是从文字里,从孩子甜丝丝的撒娇里都能品出苦味来。
两块钱一斤的草药要采多久才能采到一背篓,一背篓晾干又能得到几两净重?
九毛或一块的玉米谷物,她要多费力才能挣到几十几百块?
每每想到这些,心肠柔软的田晴都觉得难过又心疼。
七年爱的酝酿,令江眠一到孙家就成了公主一般,得到田晴和孙老师以及孙田屏的精心呵护。
……
门在两人身后合上。
不知道是哪一步,突然就迈进了一个扭曲的空间,周围的建筑,街道变得虚幻起来,仿佛被一道水幕隔绝。
江眠一扭头,发现走在她身边的孙田屏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而那股在家里感受到的恶意视线,从四面八方投射而来。
一米多长的蛇,各个品种,密密麻麻的朝她滑行而来,活像蠕动的蛆虫群,嘶嘶吐舌。
实在是太恶心了!!!
“啧……麦艾斯!”
江眠觉得自己的精神被污染了。
求一双没看过的干净眼睛。
实在不忍直视,江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冰霜从她脚底为中心蔓延出去,转瞬之间便覆盖直径百米左右,光滑的冰面寒气四溢,瞬间将蛇群冻结,下一秒,湮灭成灰。
视觉污染清理干净,江眠抬头,黢黑的鼠潮来临,眼睛再次受到污染。
老鼠之后是拳头大的蟑螂、网球大的蚂蚁、足球大小的蝙蝠,实力越来越强,从地面转向空中,但都被冰冻湮灭在江眠三米之外。
篮球大小的绿头苍蝇和马蜂铺天盖地的俯冲下来,距离地面三米范围就会被瞬间冰封化为灰,但数量太多,前仆后继,总有一两个漏网之鱼。
然而只要靠近江眠一米,攻击陷入泥沼之中,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再也无法突破。
凝冰成锥,江眠伸手将其捅死,冰锥刺中之处,冰霜蔓延,不出三秒,整体被冰霜覆盖,寸化为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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