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相大白

林渊的靴子碾过据点的碎石路时，沈璃的消毒水味先扑了过来。

她扯掉染血的绷带，镊子夹着酒精棉按在后腰伤口上，力道重得他倒抽冷气。

"老沈手劲见长。"夏霓靠在木栅栏上擦军刺，刀尖还挂着陆沉的血。

赵铁山把霰弹枪往地上一墩，肩窝渗血的绷带被他扯开，"先看东西。"

林渊从怀里摸出遥控器和半块带血的芯片。

芯片上"病毒源·终产计划"的刻痕在油灯下泛冷光，韩飞的眼镜片突然闪过一道亮——他是前军方科研员，此刻指尖在芯片边缘的细缝里抠出张折叠的纸。

"这是陆沉实验室的加密日志。"韩飞展开纸页的手在抖，"病毒不是意外...是筛选程序。"

夏霓的军刺"当"地扎进木桩："筛选什么？"

"活下来的人。"沈璃的镊子顿在半空，"终产计划...终产者。"她抬头时眼底像淬了冰，"陆沉说真正的终产者才刚开始，说明还有更大的实验室。"

林渊扯过件干净外套裹住伤口，系统面板在眼前浮动——新任务：调查病毒源核心实验室，奖励白银级御兽进化液。"地图呢？"他问韩飞。

科研员从裤袋摸出张皱巴巴的图纸，边角还沾着咖啡渍："陆沉的实验室坐标在废弃生物制药厂，我之前偷看过他的电脑。"

夏霓已经抄起战术背包："现在走。"

赵铁山把霰弹枪子弹压满："我断后。"

制药厂的铁门锈成了筛子。

林渊用匕首挑开锁扣时，霉味混着化学药剂的酸气涌出来。

夏霓的手电扫过墙面——玻璃罐里泡着变异丧尸的断肢，培养皿堆成山，最里侧的墙上钉着张巨幅地图，红笔圈着七个点，最中间的"终产核心"被画了三个感叹号。

"这里。"林渊的指尖按在最中间的红点上，系统提示：该地点与病毒源直接关联度97%。

夏霓用军刺敲了敲地图下方的密码锁："陆沉的人肯定留了后手。"

通道比预想中窄。

赵铁山的肩甲蹭着墙，灰簌簌往下掉。

林渊的系统突然闪烁——前方三十米，有活物。

他拽住两人的胳膊往墙根贴，变异疾风豹的低嚎从衣领处传来。

"三个人，拿突击步枪。"他压低声音，"夏霓左边，老赵右边，我引他们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

林渊摸出块石子往右侧扔，"哗啦"一声。

三个穿黑色战术服的男人冲过来时，疾风豹已经从通风管窜下，锋利的爪子勾住最前面那人的喉咙。

"有埋伏！"第二个人刚举枪，赵铁山的霰弹枪已经轰碎了他的膝盖。

夏霓的军刺从第三个男人背后穿出，血溅在墙上，像朵畸形的花。

"走。"林渊扯下男人颈间的工牌——"终产集团·生物部"。

最深处的房间门是密码锁。

林渊的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密码为陆沉生日。

他输入19870512，锁"咔"地开了。

文件柜里全是录像带。

夏霓塞进播放器，屏幕亮起的瞬间，所有人的呼吸都顿住了——画面里，穿白大褂的陆沉举着试管，身后站着个戴面具的男人，面具眼洞处泛着冷光。

"病毒只是筛选工具。"面具男的声音经过变声处理，"只有最坚韧的人类，才有资格成为终产者。"

录像带"滋啦"一声断掉。

林渊抓起最后一盘，封皮上写着"终产者名单"。

夏霓的手电光扫过他的脸，他的瞳孔在颤抖——名单最上面，是"林渊"两个字。

"走。"赵铁山的手按在他肩上，"先回据点。"

制药厂的铁门在身后合拢时，林渊摸了摸怀里的录像带。

系统提示音突然炸响：检测到高级威胁接近，距离三公里。

他抬头，远处的天空泛着不自然的紫，像团正在扩散的毒雾。

夏霓的军刺在月光下闪了闪："下次，该我们主动了。"

三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朝着据点方向移动。

林渊攥紧录像带，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陆沉背后的终产集团，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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