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宸国与北狄携手瓦解林家势力,边境恢复和平之后,宸国朝堂并未就此松懈。慕容铭翊深知,林家作乱,背后牵扯着诸多利益与阴谋,若不彻底追究林崇仁等人的罪名,难以给百姓一个交代,也难以稳固宸国的根基。
慕容铭翊回到宸国后,立刻召集了刑部、大理寺等相关官员,成立了一个专门的断案小组,负责彻查林家一案。他坐在龙椅上,眼神冷峻,语气坚定地说道:“林家勾结北狄,妄图颠覆我宸国,此等大罪,绝不能姑息。尔等定要查明真相,严惩凶手。”
刑部和大理寺的断案小组开始紧锣密鼓地展开调查。他们四处搜集证据,传唤证人,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随着调查的深入,林家的罪行逐渐浮出水面。原来,林崇仁为了谋取更高的权力和财富,暗中与北狄部分势力勾结,企图在两国交战时,里应外合,推翻慕容铭翊的统治。他们不仅在边境制造混乱,还暗中收买官员,腐蚀朝廷。
在调查过程中,刑部和大理寺的断案小组遇到了不少阻力。一些被林家收买的官员,试图干扰调查,销毁证据。但慕容铭翊早有防备,他下令严查所有与林家有关联的官员,一旦发现有包庇行为,严惩不贷。在慕容铭翊的铁腕手段下,审案小组得以顺利推进调查。
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刑部和大理寺的断案小组终于掌握了林崇仁等人的确凿罪证。慕容铭翊亲自审阅了案卷,勃然大怒。他拍案而起,说道:“林崇仁等人卖国求荣,罪大恶极,必须严惩!”
朝堂之上,慕容铭翊召集了文武百官,公开审理林家一案。林崇仁被押上朝堂,他面色惨白,双腿发软,往日的威风早已荡然无存。慕容铭翊目光如炬,直视着林崇仁,说道:“林崇仁,你勾结北狄,背叛宸国,可知罪?”
林崇仁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陛下饶命啊,臣一时糊涂,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求陛下给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慕容铭翊冷笑一声:“改过自新?你犯下的是卖国之罪,岂容你改过自新!但念及律法公正,需给天下人一个明正典刑的交代,今判你及党羽秋后问斩,抄没家产,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一些大臣觉得陛下此举过于仁慈,卖国之人就该立刻处决;而另一些大臣则暗自庆幸,陛下还是遵循了律法程序,没有仓促行事。
林崇仁听闻自己还有几个月的活命时间,眼中闪过一丝侥幸,但很快又被恐惧所取代。他深知,这几个月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秋后那一刀终究还是躲不过。
慕容铭翊的这一决定,在民间也引起了轩然大波。百姓们议论纷纷,有人觉得陛下英明,遵循律法;也有人担心夜长梦多,林崇仁及其党羽会在这几个月里想出什么脱身的办法。
监牢里,林崇仁和他儿子林崇业关在一起。潮湿的地面散发着腐臭的气味,老鼠在角落里肆意穿梭,昏暗的烛光摇曳不定,映照着父子俩绝望的面容。突然,林崇业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凑到林崇仁身边,压低声音说道:“父亲,我们或许还有最后的机会。当年杜皇后父亲杜明远的案子,说不定能成为我们的底牌。”
林崇仁原本黯淡的眼神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那案子过去多年,而且陛下对杜皇后情深意重,我们拿这案子做文章,能行吗?”
林崇业急切地说道:“父亲,如今我们已走投无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那案子当年就疑点重重,陛下一直隐瞒真相,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只要想办法见到杜皇后,把这案子背后的真相告诉她,让她知道陛下一直在利用她、欺骗她。杜皇后若信了我们,说不定会在陛下面前为我们求情,陛下为了安抚杜皇后,说不定就会对我们网开一面。”
林崇仁还是有些犹豫:“可我们如今被困在这监牢里,怎么见到杜皇后?”
林崇业咬了咬牙,说道:“父亲,我们可以买通狱卒。这监牢里肯定有贪财的狱卒,只要给他们足够的钱财,他们说不定会帮我们传递消息,让我们有机会见到杜皇后。”
林崇仁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我们的家产都被抄没了,哪里还有钱财?”
林崇业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父亲,我们虽然被抄家了,但之前肯定还有些隐藏的财物。我们可以告诉狱卒,只要能帮我们见到杜皇后,等事成之后,必有重赏。那些狱卒听了,肯定会心动的。”
林崇仁思索片刻,觉得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试一试。他点了点头,说道:“好,就这么办。你找个机会,去和那些狱卒谈谈。”
于是,林崇业开始留意监牢里的狱卒。他发现有个叫赵三的狱卒,平时就爱贪小便宜,经常接受犯人家属的贿赂,给他们带些东西进来。
一天,趁着赵三来送饭的时候,林崇业故意把饭碗打翻,然后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狱卒大哥,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心里太烦闷了,手没扶住。您看,能不能给我点热水,我想喝口热的缓缓。”
赵三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个阶下囚,事还不少。不过看在你还算老实的份上,我就给你弄点热水来。”
不一会儿,赵三端着一碗热水回来了。林崇业接过热水,趁赵三不注意,从怀里掏出一块之前偷偷藏起来的玉佩,塞到赵三手里,说道:“狱卒大哥,这点小意思,您收着。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和您说。”
赵三看着手里的玉佩,眼睛都直了。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把玉佩塞进怀里,低声说道:“啥事,快说。”
林崇业便把他们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三,还承诺事成之后,必有重赏。赵三听了,心里有些动摇,但又有些害怕,说道:“这可是掉脑袋的事,万一被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林崇业赶紧说道:“狱卒大哥,您放心。只要您小心点,不会有人发现的。而且我们林家在北狄还有些势力,等事成之后,您不仅能得到钱财,说不定还能去北狄享福呢。您想想,到时候您拿着钱,在北狄逍遥自在,不比在这监牢里当个小狱卒强多了?”
赵三被林崇业说得心动了,他咬了咬牙,说道:“行,我就帮你们这一回。不过你们可得说话算话。”
林崇业连忙说道:“大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食言。”
赵三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可以帮你们给杜皇后身边的亲信太监递个话,但能不能见到杜皇后,我可不敢保证。”
林崇业连忙点头:“大哥能递话就已经帮了我们大忙了,剩下的就看我们的造化了。”
于是,赵三利用自己出监牢办事的机会,找到了杜皇后身边的一个亲信太监,塞给他一些钱财,把林崇仁父子想要求见杜皇后的事情说了出来,还强调这背后牵扯到当年杜明远案子的重要秘密。
亲信太监收了钱财,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敢耽搁,赶忙回到杜若的寝宫,将此事禀报给了杜若。
杜若听闻后,心中一惊。当年杜明远的案子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结,虽然慕容铭翊对她情深意重,但这件事始终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里。她沉思片刻后,说道:“摆驾,去牢房。本宫倒要听听他们父子能说出什么秘密来。”
宫女们赶忙上前,为杜若整理好华丽的宫装,披上披风。一行人在侍卫的护送下,朝着牢房走去。
当杜若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出现在牢房门口时,狱卒们纷纷跪地磕头,连声高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崇仁和林崇业见杜若真的来了,眼中都闪过一丝惊喜。林崇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铁链牢牢锁住,只能趴在地上,仰起头,急切地说道:“杜皇后,您终于来了!我们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您,当年您父亲杜明远被构陷一案,全是慕容铭翊的阴谋!”
林崇仁也赶忙说道:“皇后娘娘,我们父子所言句句属实啊!当年慕容铭翊为了争夺皇位,设计陷害太子,您父亲杜明远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颗棋子。他利用您父亲在朝中的威望,先是将他牵扯进谋反案,然后又一步步铲除异己,巩固自己的势力。如今他表面上对您情深意重,实际上一直在欺骗您啊!”
杜若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父子,冷冷道:“你们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污蔑皇上。若你们再这般疯癫,本宫定不轻饶。”
林崇业见杜若不信,心中一急,连忙说道:“皇后娘娘,我们没有说谎!当年慕容铭翊为了掩盖他的罪行,把所有证据都藏了起来,但只要皇后娘娘肯查,一定能找到真相!证据就在当年参与构陷您父亲的那些人手中!当年那些文书往来、密谋信件,都藏在……”林崇业急切地说出一个地点,那是他记忆中可能存放证据的地方。
林崇仁也在一旁附和:“皇后娘娘,我们父子如今已是阶下囚,没必要再骗您。只要您派人去查,定能让慕容铭翊的真面目暴露无遗!”
杜若听着他们的话,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刺痛。她虽然与慕容铭翊恩爱有加,感情深厚,但此刻林崇仁父子的话却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段感情。然而,她身为皇后,深知宫廷斗争的残酷,不能仅凭他们父子的一面之词就轻易相信。
“你们有何证据?”杜若冷冷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惕。
林崇业见杜若似乎有些动摇,连忙说道:“证据就在我说的那个地方,皇后娘娘派人一查便知。而且,当年那些参与此事的人,肯定还有人知道内情,只要娘娘肯下功夫,一定能让他们开口!”
林崇仁也急切地说:“皇后娘娘,我们父子如今已是将死之人,只求能还您一个真相,让您不要被慕容铭翊继续蒙骗啊!”
杜若沉思片刻,心中权衡着利弊。她知道,若此事属实,那慕容铭翊的所作所为可就严重了,自己多年的感情也可能是一场骗局。但若是林崇仁父子在故意陷害慕容铭翊,那她贸然调查,恐怕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如今宸国刚刚经历林家作乱,边境虽已恢复和平,但国内局势仍需稳定。若此时宫廷内部出现动荡,很可能会给国家带来危机,让一些心怀不轨之人有机可乘。(此时杜若还不知道慕容铭翊暗中瓦解林家势力时,也牵扯到对旧贵族势力的打压)
“此事非同小可,本宫自会查个清楚,但你们若敢有半句虚言,本宫定让你们生不如死。”杜若冷冷地警告林崇仁父子,随后转身在宫女们的搀扶下离开了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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