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霖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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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灯下的心动信号

舞台灯光骤然暗下,贺峻霖攥着话筒的指尖沁出薄汗,黑色流苏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台下尖叫声如潮水般涌来,他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混在音响轰鸣里。

这是双人演唱会的终场,也是他与严浩翔第一次以solo歌手身份同台。三个月前公司宣布企划时,贺峻霖盯着通告单上「双人舞台」四个字,指尖几乎要把纸戳出洞。明明朝夕相处的练习生岁月里,他们早已习惯在升降台上默契对视,可当「舞台」被赋予「演唱会」的重量,那些隐秘的情愫竟像被聚光灯灼烧般无处遁形。

前奏响起,贺峻霖踩着节拍转身,却猝不及防撞进一双琥珀色眼眸。严浩翔不知何时已站在三米外的副舞台,银色亮片在他睫毛投下细碎光斑,黑色皮衣衬得下颌线冷冽如刀。两人的耳返里同时传来导播的指令,声音却被贺峻霖耳畔炸开的轰鸣掩盖——严浩翔朝他眨了眨眼,唇角勾起熟悉的小括号。

贺峻霖:原来爱是一场冒险的旅行……

贺峻霖开口时,尾音不自觉地颤了颤。副歌部分设计了走位交叉,当他踩着节奏靠近严浩翔,对方突然伸手揽住他的腰。温热的掌心透过单薄的演出服传来温度,贺峻霖仰头望向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句歌词。

舞台下的尖叫声突然攀升至顶点,贺峻霖这才惊觉自己的指尖正无意识勾着严浩翔的皮带环。他慌忙松手,却被对方反手扣住手腕。严浩翔垂眸盯着他泛着水光的杏眼,喉间溢出的低音炮混着呼吸喷在他耳畔:

严浩翔:看镜头。

最后的ending pose定格在相拥的剪影里。贺峻霖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全场的欢呼声,严浩翔的下巴轻轻抵在他发顶,呼出的热气带着薄荷糖的清甜。当灯光彻底熄灭的瞬间,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他发烫的耳垂,混在耳返里此起彼伏的「收麦」指令中,化作一句只有他能听见的低语:

严浩翔:贺儿,心跳声犯规了。

后台休息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时,贺峻霖正对着镜子补口红。严浩翔倚在门框上,随手扯下颈间的丝绸领带,目光扫过他泛红的耳尖:

严浩翔:妆花了。

贺峻霖慌忙转头,却被温热的指腹按住下巴。严浩翔凑近时带起一阵雪松混着硝烟的气息,拇指轻轻擦过他唇瓣边缘:

严浩翔:这里,还有这里。

他的声音低得像是哄小孩,贺峻霖感觉脸颊温度直线上升,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严浩翔:紧张?

严浩翔突然笑出声,指尖在他耳后摘下一片装饰用的银色亮片

严浩翔:刚才在台上,你差点把我的皮带拽下来。

贺峻霖:还不是你突然……

贺峻霖气鼓鼓地瞪他,却在对上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时泄了气。严浩翔忽然倾身,在他额前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尾音带着蛊惑的颤音:

严浩翔:下次演唱会,我们设计个更刺激的环节?

门外突然传来工作人员的脚步声,严浩翔迅速退开半步,指尖却还眷恋地蹭过他发烫的手背。贺峻霖望着对方转身时扬起的黑色衣角,突然发现他后颈的银链上,挂着枚与自己耳钉同款的月亮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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