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思想继续偷听(划掉),但后面安念说了什么他就听不清了,紧接着就是花如月的道别。
花如月(李青月):“白九思我走了昂,阿念交给你保护了哦。”
花如月潇洒地挥挥手,转身化作一道剑光远去。
而离陌也背起药箱,向两人行礼告辞。
离陌:“小仙也该回药王谷领罚了。”
转眼间,热闹的救治现场只剩下安念和白九思两人。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始终保持着一段微妙的距离。
安念:“那个……白九思……”
安念率先开口了,但白九思却突然起身。
白九思:“城东还有几户人家需要复查。”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原地。
……
安念一噎,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头那股憋闷的火气又蹭蹭往上冒。
臭冰块!死傲娇!
她咬了咬唇。
安念:“行,不听是吧,你自己选的哈,我看你能高冷到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毛病,就是不听自己说话,安念干脆就不说了,看他能装多久。
接下来的日子,松鹤县在众人齐心协力下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着生机。
安念忙得像个旋转的陀螺,白九思则整日不见人影。
只有夜深人静时,安念偶尔会感觉到一缕熟悉的神识,带着试探和压抑的焦躁,小心翼翼地扫过她的小院,又在她有所察觉前飞快地缩回。
这天清晨,土地庙前。
安念正弯腰给排队的孩子们分发新做的糕点,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
几个妇人围在一旁,兴奋的议论声像针一样,猝不及防地扎进她的耳朵。
龙套:“听说了吗?李员外家的小姐明日要在醉仙楼相亲!”
龙套:“相亲?和谁?”
龙套:“据说是位神仙般的人物!就是前些日子帮我们除瘟疫的那位白大夫!”
妇人们兴奋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安念的耳朵里。
她正弯腰给一个孩子递糕点的动作猛地顿住,指尖捏着的糕点差点掉在地上。
白大夫?神仙人物?
除了那个整天玩消失,装高冷的白九思还能有谁?!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怒火“轰”地一下从心底炸开,直冲头顶!
好啊!白九思!你行!你真行!跟我玩冷战玩不过,就跑去相亲?!
玩这种是吧?
安念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当场掀桌的冲动。
脸上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继续把糕点塞进孩子手里,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安念:“慢点吃,别噎着。”
翌日,醉仙楼。
这座松鹤县最好的酒楼,今日被李员外包了下来,布置得颇为雅致。
二楼临窗的雅座,白九思一身清冷的月白长袍,端坐其中,宛如一幅孤高清冷的画卷。
他对面坐着一位盛装打扮,面带娇羞的李小姐,旁边还有一脸殷勤的媒婆作陪。
白九思面无表情,眼神疏离地望着窗外街景,仿佛置身事外。
他并非真的对这位李小姐有任何兴趣,此举只有一个目的。
就是让那个口口声声“情劫和谁不是劫”的安念知道!
他!白九思并非非她不可!
他要让她尝尝……那日他在鸿蒙殿尝到的滋味!
媒婆正口若悬河地夸赞着李家小姐的贤淑美貌,白九思端起茶杯,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他强迫自己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心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希望可以看到某个身影。
就在这时,窗外街景中一抹熟悉的浅黄襦裙猝然撞入眼帘!
是安念。
她正站在不远处,与一个长身玉立,气质儒雅的书生模样的年轻男子谈笑风生!
那男子不知说了什么,逗得安念眉眼弯弯,笑容灿烂得如同初升的朝阳。
美好得……刺眼!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
白九思手中的茶杯竟被他无意识爆发的神力硬生生捏成了齑粉!
滚烫的茶水混着瓷粉溅了他一手,他却浑然不觉。
周身刻意收敛的寒意瞬间失控地逸散开来,雅座内的温度骤降,连那喋喋不休的媒婆都被冻得打了个哆嗦。
龙套:“哎呦!白、白大夫!您您您没得事吧?快擦擦!”
媒婆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
白九思却猛地站起身!动作快如闪电,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看也没看惊愕的李小姐和媒婆,那双深邃的眼眸此刻死死锁定着楼下那对谈笑的身影,眼底翻涌着压抑到极致。
几近疯狂的猩红暗流!
龙套:“诶!白大夫!您不看李家姑娘啦?这……”
媒婆的惊呼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他根本无暇理会!
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周身裹挟着冰冷刺骨的风暴,大步流星的地推开挡路的桌椅,径直冲下楼梯!
目标明确,便是那个笑得无比碍眼的浅黄身影!
白九思:“安念……”
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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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卡卡:想让念念吃醋,结果他自己先醋死了,呦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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