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排水管道的金属壁在林默后背出细密的火花，蓝色黏液从接缝处渗出在他脚边聚成小小的水洼系统发出哮喘般的抽声，红外扫描线在他锁骨疤痕上来回游走。林撑起身子，手掌的伤口已经，只留下淡粉色的痕迹。

墙面上那些发符文突然刺眼，和日记本扉页上的图案一模一样。手术台干涸的血47"这个数字，某种恶意的玩笑。

"叶青？林低声呼唤，角落里昏迷的身影没有回应他走近几步，叶青颈后的接口泛着蓝光，和排水管里的液体是同一种颜色。"这些设备...都是我们用的？"他自言自语，声音在空荡的仓库里回荡。

血迹分了好几层，最底下摊已经发黑。林默伸手想碰叶青的肩膀，却在触到的瞬间被强烈的既视感击中——他见过这个场景，在某个被遗忘的角落里。

仓库震动起来，设备同时启动。雾气中浮现出息投影，是大学的场景。记忆中的沈夜穿着沾了咖啡渍的白大褂，学生时期的青后脑还没有那个接口。

"你们跨过线了？"记忆里的叶青质问着，沈夜的声音从扬声器里同步传出。全息影像颗粒感很重，林看见"自己"正在调试设备，机械心脏在培养舱里搏动。

"递试管的人...是我？"林默太阳穴突突地跳，现实记忆交错产生的视觉扭曲让他想吐。抓住手术边缘，指甲在金属表面刮出刺耳的声音。

屏幕突然雪花闪烁，半张脸出现在中央显示屏上他的嘴唇干裂起皮，眼睛下面挂着浓重的眼圈。"看看心室层里的生物芯片，"沈夜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植入的备份系统叶青猛地睁开眼睛，收缩成机械校准时的细线。他的皮肤下浮现出电路纹，像活游走。手术台的束缚带自动锁紧，把默死死住。

如果记忆被编辑过，疼痛这么真实？！"林默对着屏幕嘶吼，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颤抖。他抓扯着自己的，试图用痛感验证现实。

记忆画面突然——穿着服的"林默"正把跳动的心脏放入计算机舱。手套上的绣标清晰可见：林默首席研究员。签名笔迹和上周超市小票上的一模一样。

叶青的眼泪是淡蓝色的，和仓库里的液体相同。他耳后的线开，露出下面的金属光泽。林默在抽搐看见监控角落闪过沈夜的残影，那个问题再次浮现在：

"究竟谁才是实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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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有点瓶颈期了今天只码出来800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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