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让暖阳清醒的不是梦想,也不是闹铃,而是几道炽热的视线。
真可怕,就像西游记师徒四人凝视你的表情包那样。
暖阳倒吸了一口气。
白暖阳(小):你们在干嘛?要吓死我了。
罗恩:没干嘛——只不过,你是真能睡。
罗恩眼神划过暖阳的头顶,盯着她身后的墙壁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暖阳疑惑地眯了眯眼睛。罗恩马上移开了眼神,赫敏和哈利也是同样的动作,就是不和她对视。
白暖阳(小):你们好奇怪。
哈利握起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了一声。
罗恩又看了一眼暖阳,硬生生把这几天悲伤的事情全部想了一遍才勉强控制住不笑。
赫敏:爱莉丝……你,嗯……你的……
赫敏吞吞吐吐地说道,眼神往暖阳头上看了看。
白暖阳(小):我的什么呀?
暖阳更好奇了,然后抬手揉了揉脑袋——诶?!!
她这才发现不对,她原本柔顺到肩胛的微卷头发怎么触感不对了呢!
抓了一缕,一看——不得了,微卷变成了钢丝球的那种卷,美发行业对此有个学名——爆炸头。
白暖阳(小):啊!啊!啊!
她算是明白他们为什么在憋笑了。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她也许也会笑,但此刻嘛——
暖阳:……根本笑不起来。
白暖阳(小):好笑吗?
暖阳瞪着一双死鱼眼问道。
一个人笑出声,一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
真是没爱了。暖阳鼓着腮帮子想。
大约一分钟后,庞弗雷夫人出现了,她带着她的魔杖,带着她的治疗办法出现了。
她把暖阳的钢丝球头发全剃了。
暖阳哭得好大声。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啊!!
该死的伏地魔!自己光头也就算了,还要把别人都搞秃!
庞弗雷夫人:好孩子,把药喝完,过段时间就没事了。
庞弗雷夫人端来一瓶热腾腾的魔药。昨晚的还只是泥浆,今天的就是岩浆了吗?!暖阳苦兮兮地一口一口地把黏腻厚重的魔药喝下,想象这是黑芝麻糊,而不是沼泽里腐烂的木头,也不是男生寝室里一年没换洗的臭袜子。
呕——!
庞弗雷夫人:孩子,待会儿你会感觉到头皮发麻,但一定要忍住,除非你想要一头癞皮狗似的秀发。
庞弗雷夫人认真地叮嘱暖阳,还有陪诊的哈利——罗恩和赫敏被她劝离了——不能让她挠头。
好吧,这个可怕的形容让暖阳害怕了。
但是不能挠的滋味太残酷了——那一阵接一阵的像极了生产时的痛感般会逐渐递增的瘙痒感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哪怕被哈利抓住双手不让她挠头,暖阳也依旧像条蛆般蠕动着身体。
好在,在折磨了一下午的瘙痒中,在暖阳和哈利都筋疲力尽时,她那一头柔顺的微卷的秀发又重新长了出来,还长到了腰部。
白暖阳(小):噢——我最亲爱的头发!
暖阳感动地抚摸着失而复得的秀发。只有失去过,才懂得珍惜。她再也不会让人动她的头发了,绝对。
哈利摇摇头,十指灵巧地穿梭在暖阳的发丝间,不一会就帮她编了个側辫公主头。
哈利:好啦。
绑上发带,哈利拍拍手,大功告成。
暖阳摸了摸头发,给了哈利一个大大的笑容。
白暖阳(小):哈利,你太优秀啦!我果然最喜欢你了!
哈利腼腆一笑。
邓布利多:哦,年轻真好。
暖阳和哈利同时扭头,邓布利多那张笑眯眯的脸出现在他们的床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邓布利多是来为哈利解惑的。
他说了许多:那天怎么发现他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又怎么回到霍格沃茨,遇到和罗恩、赫敏一起去救援的斯内普,再和他们一起找到昏迷中的暖阳和哈利。
斯内普去救他?哈利感觉自己受到了冲击,但他没表现出来。因为比起这个,他更关心——
哈利:魔法石毁掉了?可是你的朋友——尼可·勒梅——他,他和他的妻子……
邓布利多眨眨眼。
邓布利多:是啊,他们会死的。
看到哈利脸上惊愕的表情,邓布利多笑了。
邓布利多:我知道,对你们这样年纪轻轻的人来说,这似乎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对尼可和佩雷纳尔来说,死亡实际上就像是经过非常,非常漫长的一天知乎,终于上床休息了。
对上他们不解的眼神,邓布利多笑得更加张扬
邓布利多:在头脑清醒的人看来,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暖阳和哈利对视一眼,又垂下眼眸。
他们各自对此都有不同的想法。
哈利:好吧......先生,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尽管魔法石不在了,伏地......我是说,神秘人——
邓布利多:就叫他伏地魔吧,哈利。对事物永远使用正确的称呼。对一个名称的恐惧,会强化对这个事物本身的恐惧。
邓布利多温和地说,哈利松了口气,他一直不习惯称呼伏地魔为神秘人,也不太明了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对这个名字忌讳莫深。
哈利:好的,先生。是这样——
哈利把那股黑烟,也就是伏地魔灵魂的事说了出来。
哈利:所以伏地魔还会企图用别的办法东山再起,是吗?
邓布利多沉思了片刻,肯定了他这个想法。又把伏地魔现在的状态给哈利分析了一下。
邓布利多:你们也许只是耽搁了他,使他不能马上恢复力量,将来还需要另一个人做好充分的准备,和他决一死战——但如果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耽搁,也许就再也无法恢复力量了。
听到这里,暖阳若有所思。她是不是可以先把就近的魂器毁灭掉?
只不过,她刚想把魂器的消息直接告诉邓布利多时,头就感到一阵剧痛,嘴也张不开。
系统:暖暖——没有直接证据与线索时,你不能扰乱世界线的发展。这方的世界意识是不允许你这样的。
原来如此......
暖阳眼睛一转,那她揪出线索,让别人来发现好了。
当她回过神时,哈利与邓布利多的对话就差不多到了末尾。
邓布利多:如果伏地魔有什么事情弄不明白,那就是爱。他没有意识到,像你母亲对你那样深深的爱,是会在你身上留下印记的。
哈利瞪大眼睛,摸了摸额上的伤疤。
邓布利多:不是伤疤,笔试看得见的痕迹......被一个人这样深深地爱过,就算那个人已经死了,也会留下一个永远的护身符。它就在你的皮肤里。
邓布利多:正因如此,奇洛不能碰你。奇洛内心充满仇恨、贪婪和野心,把灵魂出卖给了伏地魔,他碰了身上标有这么美好印记的人,是会痛苦难忍的。
说到这里,邓布利多假装对窗外的一只小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哈利趁这个时间用床单把眼泪擦干了。暖阳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
哈利打起精神,又问了邓布利多好几个问题,有关于斯内普和他爸爸的,也有他为什么在厄里斯魔镜里拿到真正的魔法石。邓布利多也耐心地回答了他所有的问题。
直到认为他了解了足够多的资讯时,邓布利多才中断了这场“访谈”。
邓布利多:好了,问题问得足够多的。我建议你开始享受这些糖果吧。
邓布利多慧眼识珠,从中挑了一盒比比多味豆,他说他自从年轻时吃过一颗臭烘烘的豆子后,他便没有再吃过它。
白暖阳(小):先生,我建议您别吃颜色鲜艳的。
暖阳看着邓布利多选了一颗金棕色的多味豆,以她连日来的经验——不太看好。
邓布利多:哦,是吗,我想选太妃糖口味的总是万无一失的。
老格兰芬多笑着把那颗金棕色的豆子丢进嘴里。接着,他呛得喘不过气来。
邓布利多:呸,倒霉!是耳屎!
暖阳和哈利差点笑翻在床上。
不愧是广受学生喜欢的老师和校长,冲着这一份平易近人,暖阳愿意在学期末给他打上100分的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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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又是重修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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