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教授在一个奇丑无比的巨大滴水嘴石兽面前停住了脚步。
麥格教授:柠檬雪宝糖。
真是意想不到的口令。
怪兽突然活了起来,跳到一旁,它身后的墙壁裂成了两半。
暖阳和哈利的眼底是如出一辙的惊奇。
墙后面是一道旋转楼梯,正在缓缓地向上移动,就像自动扶梯一样。暖阳和哈利跟着麦格教授踏了上去,后面的墙又合上了。
他们旋转着越升越高,最后,在感到有些头晕前,他们看见前面有一扇闪闪发亮的橡木门,上面有一个狮身鹰首兽形状的黄铜门环。
到了顶上,他们迈出石梯,麦格教授在一扇门上敲了敲。门悄没声儿地开了,他们走了进去。麦格教授只让他们在这儿等着,便兀自离开了。
说实话,要不是担心待会儿怎么跟邓布利多解释他们两个怎么又在现场,暖阳真想在校长室打一打卡。这是她见过的,最有趣的一间办公室。
房间成圆拱形,很宽敞。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许多古怪的银器,它们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烟雾。墙上挂满了昔日老校长的肖像,有男有女,都在各自的相框里轻轻打着呼噜。
房间里还有一张巨大的桌子,桌脚是爪子形的。在它后面的一块搁板上,放着一顶破破烂烂、皱皱巴巴的巫师帽——分院帽。
白暖阳(小):你想再试试?
看着哈利的目光久久不移动,暖阳好奇地问。
哈利盯着帽子,良久,他摇了摇头移开了目光,他想他已经有了答案,不需要再确认一遍了。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奇怪的窒息般的声音,两人猛地转过身去。
在门后一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站着一只老态龙钟的鸟,活像一只被拔光了一半羽毛的火鸡。它看上去病得很重,眼睛毫无神采,就在他们看它的这会儿时间里,又有几片羽毛从它尾巴上掉了下来。
哈利:这是……火鸡吗?
哈利下意识地说道。
那只鸟听到后瞳孔地震,尖厉地鸣叫一声,然后全身着起火来。难道……这就是哪怕在棺材也要发出腐朽的声音反驳?暖阳腹诽道。
哈利被这一幕吓到了,他也跟着惊呼。
哈利:爱莉丝——快!水!
见到校长的鸟化为灰烬,他很难保持镇静。这是新型的碰瓷?他又要背锅了吗?!
白暖阳(小):淡定点,它只是在涅槃。
暖阳看了眼无尾熊似的攀附着她手臂的哈利,不得不出声安慰他。
她可不想因为脱臼又进一次医疗室,庞弗雷女士会炸了她的。
哈利:涅槃?
白暖阳(小):嗯,涅槃,它是一只凤凰。
暖阳点点头,此时的地板上只有一堆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灰烬。
哈利:——凤凰?!你确定吗?
哈利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只鸟的模样,难以置信极了。
白暖阳(小):它是,除非它不是。
哈利:……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就在此时,邓布利多进来了,本来他的表情十分凝重,但听到暖阳和哈利的对话,不由地露出了微笑。
邓布利多:福克斯是一只凤凰,哈利。凤凰到了将死的时候,就会自焚,然后从灰烬里再生。
看到校长,暖阳和哈利立刻端正了站姿。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灰烬,没有一丝担心的意思。
邓布利多:它模样可怕已经好多天了,我一直叫它快点行动。
似乎听不得这差评,福克斯努力从灰烬里探出了头,小声地咕咕叫。
有一说一,雏鸟和老鸟似乎没多大区别,都一样丑陋。
似乎察觉到了暖阳和哈利一言难尽的目光,邓布利多轻轻一笑,试图给福克斯挽尊。
邓布利多:它大部分时间是非常漂亮的:全身都是令人称奇的红色和金色羽毛。
看着小老头似的,干巴巴的雏鸟,暖阳表示想象不出它漂亮的模样。
接下来,邓布利多给他们科普了一下关于凤凰的习性和特质——它们能携带非常沉重的东西,眼泪还具有疗伤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它们是特别忠诚的宠物。
想到系统空间中,只会追着伙伴卡奶而不奶残血的她的凤凰,暖阳“和善”一笑。
真是忠诚的逆子呢。
凤凰的话题聊完了,在邓布利多用他那双湛蓝的眼睛看着他们俩时,暖阳和哈利猛地想起他们是来这儿干嘛的。
然而,没等邓布利多再开口说话,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人猛地推开。海格一头冲了进来,眼里喷着怒火,那只死公鸡在他手里晃来晃去。
暖阳不合时宜地突然怀念起尖叫鸡。她捏了捏指尖,想着要不改天做一只出来,把公鸡的叫声录进去,好让海格怀缅一下他死去的鸡。
如果海格知道暖阳的想法,一定会说:可以,但没必要。
但他不知道,因为此刻的他正努力为暖阳和哈利作辩解。甚至说出可以当着魔法部的面起誓的话,只为证实两人的清白。
邓布利多:海格,我并没有认为哈利和爱莉丝袭击了那些人。
在连续三次被打断后,邓布利多不得不提高嗓门说道。
海格:噢——好吧,我,我在外面等候吩咐,校长。
海格重重地跺着脚走了出去,神情显得很尴尬,公鸡软绵绵地垂落在他身旁。
哈利:你认为不是我们吗,教授?
哈利满怀希望地问,看着邓布利多拂去桌上的鸡毛。
邓布利多:对,哈利,我认为不是。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脸上神色又凝重起来。
邓布利多:但是我仍想跟你们谈谈。
邓布利多端详着他们的神色,十根修长的手指的指尖碰在一起。
邓布利多:我必须问问你们,哈利,爱莉丝,你们有没有事情愿意告诉我。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邓布利多:任何事情。
哈利犹豫着,手指拧在一起。暖阳却与他相反,她想到怎么提示邓布利多了——蛇怪那么危险,得赶紧解决它。
白暖阳(小):教授,我想你已经知道海格的公鸡死了,还死了好几只——这是不寻常的,我认为有东西害怕它们。
邓布利多:很不错的想法。
邓布利多用手指托着下巴,鼓励地看着暖阳说道。
这让暖阳很高兴,觉得邓布利多是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放在了心上,哪怕只是一件小事。
对她而言,就有种被尊重被平等对待的感觉。
不会因为她的年纪而觉得她在胡说。
白暖阳(小):还有蜘蛛,洛丽丝夫人被石化当天,有很多蜘蛛爬了出来,而今天的现场里也有——它们看上去似乎在逃避着某种东西。
暖阳拼命提醒着,那张小脸因为情绪的高涨而显得粉红粉红的,就跟三月枝头的桃花一般。
博学多才的老邓能明白她的意思吗?
白暖阳(小):还有最后一件事。
暖阳决定放出绝招。
白暖阳(小):我认为传闻中密室里的东西是一条蛇。
她都几乎明示了,如果邓布利多还猜不到的话,只能算她倒霉,又或者……这是他的知识盲区。
邓布利多:嗯,怎么说?
此时哈利和邓布利多的关系还没足以交心,所以他没说出他是蛇佬腔一事,更别说他曾听到别人都听不见声音——他压根没打算说。
但暖阳另辟跷径,从斯莱特林下手分析。
白暖阳(小):众所周知,萨拉查·斯莱特林本人是蛇佬腔,因此有哪种生物比蛇更能彰显他的身份?他连学院的标志都用的蛇。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说得正起劲的暖阳完全没有顾及哈利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她兴致勃勃地,有理有据地继续编故事。
白暖阳(小):如果是蛇的话,会不会是和美杜莎一样的神奇生物?
在邓布利多疑惑的表情下,暖阳给他科普了关于麻瓜世界里美杜莎的传说。
白暖阳(小):……任何看到她双眼的人都会变成石头。
邓布利多:这确实与我们碰到的情况很相像。
邓布利多听完后,缓缓开口,他的声音里有一瞬间的明悟,但很快消失无踪。
暖阳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知道了。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明牌一点时,邓布利多宛如掌握了读心术,他朝她眨了眨眼,拉开抽屉,递给她一把吹宝泡泡糖。
邓布利多:来一颗吧,哈利,你也尝尝。
他也递了一把给哈利。
当校长办公室飘着几十个蓝色泡泡后,哈利似乎下定了决心。
哈利:昨天我参加了洛哈特,呃,教授的决斗俱乐部,我似乎控制了一条蛇,教授。
邓布利多看起来一点都不意外,他弹指戳破了一个飘到他鼻尖上的泡泡。
邓布利多:啊——原来如此……
他说着,目光定在哈利的伤疤上,似乎穿过它,落在了虚无缥缈的某个点上。
他的话让哈利感到困惑,他想问清楚,但是邓布利多摆了摆手,阻止他问下去。
邓布利多:我现在还没弄清所有真相,哈利。
邓布利多靠在椅背上,半月形的镜片似乎折射过一道光。
一分钟后,暖阳和哈利拿着一堆零食离开了校长办公室。虽然很懵圈,但白嫖了零食,也算……因祸得福?
白暖阳(小):哈利,吃冰棍吗?
暖阳眨眨眼,从零食堆里拿出冒着寒气的粘在一起的冰棍,她掰了一下,分开两半。
原来老邓也喜欢冬天吃冰棍,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喜感。
人类总是喜欢作死。
哈利犹豫了一下,接过了暖阳掰开的另一半冰棍。
于是,走廊里就出现了两个不停嘶嘶哈哈,嘴里冒着冷气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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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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