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敲了敲车厢门,随即拉开,愉快地和哈利几人打了声招呼。
秋挽着他的胳膊,在一旁温柔地笑着。
这一幕让暖阳又幻视到婚宴上站在门口迎宾的新娘和新郎。金童玉女,不外如是。
挺好的,至少他们的结局不会再是曲终人散了。
塞德里克·迪戈里:我们全家人都不信报纸上的那些胡话,哈利,那晚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我不会忘的——如果不是你们,我早就没命了。
塞德里克拍拍哈利的肩膀,温和又坚定地说。
哈利一向不太会接收来自别人的善意,他局促地摇了摇头。
哈利·波特:呃,我想,如果我早知道那个奖杯是个门钥匙,我就自己拿了。
想起那晚的事情,哈利还是感到心有余悸,他都不敢想象,如果因为他一时的礼让导致塞德里克遭遇不幸,他会如何。所幸,最坏的结果没有发生。
塞德里克·迪戈里:事实上,没有如果,哈利,你的高尚值得人们称颂。
塞德里克轻笑,鼓励般地对哈利点点头。
张秋:哈利,塞德这个暑假一直试图向所有人讲述真相,只是没有人相信他。
秋忍不住插了一句,哈利有些吃惊地看向塞德里克,这趟浑水塞德里克完全可以不趟,置身事外,毕竟他只是一个被连累的受害者。
塞德里克·迪戈里:这是我应该做的,不是吗?
温柔的赫奇帕奇之星,再次展现出他们学院的特质——正直与忠诚。
哈利·波特:谢谢,塞德里克。
哈利轻声说道。
白暖阳:谢谢你,真的——非常感谢。
暖阳感激地看向塞德里克,她能感受到哈利这段时间来被污蔑的委屈被他的这番话治愈了不少。
这是他们这些朋友做不到的,因为朋友的立场天然就站在他这边,而哈利需要一些来自外人,或者说与他没有密切关系的人的肯定,而塞德里克就是这么一个人。
把想说的话都说完后,塞德里克和秋又手挽着手离开了。
感情肉眼可见的好。
这时,罗恩把零食吃得七七八八了,他看了看表。
罗恩:我们应该偶尔在过道里巡视巡视——如果有人在做坏事,我们可以惩罚他们。我真想马上抓住克拉布和高尔的什么把柄……
罗恩对着哈利和纳威说。
赫敏当然不允许他这样的行为,严厉地指责他不应该滥用职权。
白暖阳:呃,我想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马尔福才是会滥用职权的那个人呢?
暖阳举起手,发表了自己的感想,罗恩立刻赞同地点点头。
罗恩:就是,说不定他已经和他的两个跟班在外面恐吓新生了。
闻言,暖阳战术性摸了摸鼻子。
不过,她刚刚顶多是忽悠新生罢了,才不是恐吓,绝对不是。
赫敏:难道你们要把自己降到他那个层次?
赫敏用不赞同的目光看着暖阳和罗恩,似乎两人只要点头,她就要给他们说一堆的道理校规。
识时务为俊杰,暖阳识趣地摇头,然后把视线投向卢娜手上的杂志。
虽然颠倒着,也看不清字,但插图真好看。
不过暖阳是没说了,但罗恩有,还大大的有。
罗恩:不,我只是要保证在他欺负我的朋友之前,先给他的朋友一点厉害瞧瞧。
罗恩理直气壮地说,把赫敏气得够呛。
赫敏:看在老天的份儿上,罗恩——
罗恩:我要罚高尔写句子,那会要了他的命,他最讨厌写字了。
罗恩说着,压低声音,学着高尔粗声哑气的嗓音,把脸皱成一团,似乎在痛苦地集中注意力,假装在空气中写字。
“我——决——不——能——像——狒——狒——的——屁——股。”
大伙儿哈哈大笑,但谁也没有卢娜笑得那样厉害。
她看起来很喜欢罗恩的笑话,发出一串尖历刺耳的狂笑,手里的杂志从腿上掉到了地板上也没能察觉。
卢娜·洛夫古德:太好玩了!狒狒的……屁股!
卢娜拼命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翻。
暖阳摇摇头,从地上捡起了那本杂志,作为卢娜多年的室友,她早已习惯卢娜不同常人的笑点。
白暖阳:哇哦,有趣,能借我看看吗?
暖阳指了指杂志。
卢娜点点头,仍然大笑着。
杂志上面画了一个傻乎乎的福吉——也许是福吉,那顶黄绿色的圆顶硬礼帽,应该是他——一只手抓住一袋金币,另一只手掐着一个妖精的脖子。漫画上的说明文字是:福吉离霸占古灵阁还有多远?
好吧,确定是福吉无疑了,暖阳捂嘴偷笑。
紧接着,下面还列出了杂志里其他文章的标题,其中一个最吸引暖阳的注意——西里斯·布莱克:恶棍还是受害者?
白暖阳:你一定得看看这个,哈利,我想你会喜欢的。
暖阳把杂志掀开到关于西里斯的那一页,铺开,放到自己腿上。
书页上的标题写着:臭名昭著的杀人魔王,还是无辜的歌坛巨星?
哈利把这个句子读了好几遍,才确信没有弄错它的意思。
哈利·波特:西里斯什么时候成了一位歌坛巨星?不过,好像也还行……
想到西里斯今天的穿着,如果不是他了解自家教父,哈利都觉得这文章挺合理——摇滚巨星,弹吉他,贝斯什么的,挺对西里斯的胃口。
他就是这么一个酷酷的人。
暖阳和哈利对视一笑,又往后翻了一页,里面内容的真实性不说,但结合他们所知道的,总有种荒诞的好笑感。
总的来说,编辑拥有非常美的精神状态——疯狂,彻底疯狂,创飞这个世界。
暖阳把杂志还给了卢娜。
卢娜·洛夫古德:《唱唱反调》,我爸爸是杂志总编。
卢娜接过杂志,重新把它颠倒过去,把自己的脸挡在后面,声音空灵地说道。
果然,风格正确,暖阳点点头。
包厢的门再次被打开了,只不过这次来的人没有敲门,并且也不是来打招呼的,而是来找茬的——几乎是每年的保留节目,马尔福在他的两个狒狒般的跟班的陪伴下,得意洋洋地涌了进来。
哈利·波特:你来干什么?
哈利蹙眉盯着马尔福,不悦地开口问道。
德拉科·马尔福:注意礼貌,波特,不然我就让你关禁闭。
马尔福拖腔拖调地说,油光水滑的金黄色头发和尖尖的下巴跟他爸爸一模一样。
德拉科·马尔福:你看,我和你不同,我当上级长了,这就是说,我和你不同,我有权惩罚别人。
话音刚落,罗恩朝赫敏努了努嘴,看吧,他就说滥用职权的人是马尔福吧。
哈利·波特:是吗?可是你,和我不同,你是个饭桶,所以请你走开,别来打搅我们。
哈利上下打量了马尔福一眼,淡淡地说。
嘲讽感满满。
噗哧一声,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只有马尔福涨红了脸。
见金毛小混蛋的嘴唇都气扭曲了,暖阳不由地在心底给他配上了字幕:“好好好,破特你敢惹我?你等着,我回去要告诉我爸爸!”
德拉科·马尔福:告诉我,败在韦斯莱手下的滋味如何呀,波特。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惜,但别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马尔福深谙戳人——尤其戳哈利痛点的技能,马上反击道。
暖阳眯了眯眼睛,把纳威的米布米宝疖子最多的一面对准了马尔福,三,二,一,戳。
德拉科·马尔福:啊——
一股股黏糊糊、臭烘烘的墨绿色汁液从米布米宝的每个疖子喷射出来,毫无防备的马尔福就被喷了个满脸花,身上也沾满了黏液,整个人就像从臭水沟里出来的泥人一样。而其余人,早在暖阳看向米布米宝的时候就有了防备,全都躲开了汁液喷洒的范围。
白暖阳:不好意思,手滑了。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表情却丝毫没有歉意,反而有种想再接再厉的猖狂感,暖阳歪了歪头,手已经再一次伸向米布米宝。
德拉科·马尔福:你给我等着!怀特!还有你——破特!你可要放规矩点儿,因为我会像只猎狗一样跟着你!
马尔福落荒而逃时,还不忘回头朝哈利放下狠话。
不忘初心了,属于是。
罗恩:干得好,爱莉丝——就是有点无差别攻击了。
罗恩晃了晃脑袋,天花板上的黏液刚好滴了下来,滴到他头发上了。
赫敏:马尔福回到霍格沃茨会找你麻烦的,你小心点。
赫敏抽出魔杖,三两下就把车厢清理干净了,她转过头,担心地看向暖阳。
白暖阳:这些年他找得还少吗,我可没吃过亏。而且同样是级长,他没这个能力去动我。
暖阳根本没在怕的。
金妮闻言,赞同地点点头。
金妮:与其担心爱莉丝,不如担心哈利——他才是马尔福最关心的人。
她说着,扭过头看向哈利,眼神里闪烁着诡异的光。
金妮:有一说一,我很多时候都觉得马尔福是不是爱上了哈利,并且对哈利爱得深沉。
包厢里寂静了一瞬。
哈利·波特:……
他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恶心他?!
哈利皱起了脸。
罗恩:你在说什么,金妮——这怎么可能!哈利——马尔福——呕,这不可能!
罗恩干呕了一下,这联想让他打从心里的不适。
白暖阳:倒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暖阳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看向哈利。
白暖阳:马尔福是不是比谁都关心你?总是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你说什么他都要抬杠?
虽然不想承认,但哈利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白暖阳:他这是打着欺负你,好让你记住他的套路——这不就是传说中喜欢你就要欺负你的戏码吗,小说里都有写。
暖阳拍拍哈利的肩膀,一脸沉重地对他说。
哈利石化了。
啊啊啊,他脏了,真的脏了!
罗恩和纳威听完也是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抱紧了自己,一脸无法接受。
好可怕,男孩子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赫敏:……你们看的都是些什么呀!
赫敏无语地敲了敲暖阳和金妮的脑袋,都在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暖阳:你们就说是不是吧。
暖阳一脸肯定地说。
金妮和暖阳是同一战线的,马上接上了她的话。
金妮:某种程度上来说,马尔福是成功的——哈利绝对把他记得牢牢的,做梦也不忘骂他几句那种记住。
很想反对,但找不到语言漏洞,赫敏也被说沉默了,开始怀疑起马尔福的意图。
还别说,越想越像了。
卢娜·洛夫古德:符合逻辑,答案成立,是不错的观点。
卢娜默默地点头,似乎学到了些什么。
哈利·波特:……
哈利沉默半天,却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最后干脆往椅背一靠,闭上了眼睛,谁都不搭理。
心,是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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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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