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大路,暖阳总觉得背后有视线在盯着他们,回头看了一下,只看到那个裹着黑纱的身影在街尾一闪而过。
白暖阳:奇怪……这走姿还有身形好像在哪见过……?
暖阳嘟囔了一句,没等想明白,就被罗恩和赫敏的对话打断了思路。
罗恩:那个叫扎卡赖斯的家伙是个讨厌鬼。
罗恩怒气冲冲地瞪着远处隐约可见的扎卡赖斯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赫敏:我也不太喜欢他。
赫敏承认道。
赫敏:但他特别感兴趣地要来,我能说什么呢?不过确实是人来得越多越好。
罗恩撇了撇嘴,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旁敲侧击地向暖阳打听那个坐在金妮旁边的男生是谁,他发现了,当时他和金妮坐得非常近,还几次给金妮把头发撩到耳后。
白暖阳:你在问迈克尔吗?
暖阳回想了一下,迟疑地问道。
她不太确定能不能把迈克尔出卖掉,因为罗恩看起来有种想拔刀宰了他的冲动。
罗恩:就黑头发,黑皮肤的那个。
罗恩黑着脸,闷声闷气地说道。
白暖阳:呃……是,他是迈克尔,你问他干什么?
暖阳试探性地问。
罗恩:哦?他是你们学院的——是你找来的吗?
这问题要暖阳怎么回答呢,摆明是个坑嘛,而且还埋着雷。
幸好这个雷不用她去趟,听了全程的赫敏一针见血地给罗恩指出——迈克尔·科纳正在跟金妮谈恋爱的事实。
罗恩:!!!
罗恩一个急刹步,手上攥着的那瓶黄油啤酒受冲力的作用,不受控制的洒了一地,还弄了些在身上,但此时的他已经不在意了,满脑子只想着赫敏说的那句话“你不知道吗?迈克尔正在和金妮谈恋爱啊,他是金妮邀请来的”。
罗恩:她在谈恋爱——我的妹妹在谈恋爱——你说什么,在跟迈克尔·科纳谈恋爱?!
尽管有所预料,但罗恩还是难以置信极了,两只耳朵活像两个生牛肉卷。
他急了,真的急了。
赫敏莫名其妙地瞥了罗恩一眼。
赫敏:是啊,看着挺好的,是吗?我是说,去年年底,他们在圣诞舞会上遇见的,后来就开始约会,顺理成章——
罗恩:好个球!不好——一点儿都不好!
罗恩气急败坏地吼道,但赫敏没理他。
他们拐上大路,赫敏在文人居羽毛笔店外停住脚步,橱窗里陈列着许多讨人喜欢的野鸡羽毛笔,摆放得非常漂亮。
赫敏:唔……我想买一支新笔。
她转身进了商店。罗恩梗着脖子,也跟了进去。
暖阳本想跟着进去,但哈利愣是握着她的手腕,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见她回头还露出半分疑惑。
哈利·波特:我们不跟他们一起。
顿了顿,似是觉得这话太生硬,有点像命令,哈利又补了句
哈利·波特:好吗?
象征性的询问完,哈利若无其事地别开了视线,绯红的耳朵尖却出卖了他。
暖阳忍俊不禁,挽上了他的胳膊。
白暖阳:好——就我们俩,单独,在霍格莫德村逛一逛,听劳拉说这附近有一间很受情侣们欢迎的店,要去看看吗?
在“我们”和“单独”两个词语上,暖阳特意加了重音。
托了下自己根本没下滑的眼镜,哈利深深看了暖阳一眼,暖阳眨巴着眼睛回望回去,一脸无辜。
白暖阳:要去吗,哈利?
哈利·波特:要。
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在帕笛芙夫人茶馆度过余下的时间,因为那里满目的粉色让他们想起了某个粉红色的矮小身影,让本在两人心头上活跃的小鹿当场撞死。
怕了,怕了,粉色劝退,实在对粉色有PTSD。
对不起,帕笛芙夫人,有缘的话,当你换了店铺的装饰,他们会去光顾的。
周日,阳光依旧灿烂,哈利和暖阳聚在城堡外高大的山毛榉树下。暖阳脚边摊着一本魔药笔记,一边给哈利一些作业上的指导,一边继续织着红色的围巾。
原本想红白拼色的,奈何技能生疏,拆了数次过后,她只能凑合着先织纯色练练手。
哈利·波特:这样也很好,我是说,无论成果怎么样,我都喜欢的。
看到暖阳有些泄气的表情,哈利连忙说道。
白暖阳:但这样太简单,我还是想织点花样……
暖阳瘪了瘪嘴,编手绳什么的她都会,没道理织围巾她不会啊,一定是哪里出了错。
不行,她得再试试!
眼看暖阳又陷入了新一轮织完拆,拆完织的轮回,哈利摇摇头,像捕捉金色飞贼一样捉住了她的织针。
白暖阳:还要不要手啦——织针戳到你的手怎么办?
暖阳没好气地拍开哈利的手。
虽说她用的织针不是很尖的那种,但猛地被戳一下也是会疼的。
哈利·波特:不会,我看着呢,而且这里错了,应该这么绕过来。
哈利倏然一笑,合上羊皮纸,坐到了暖阳身边,把她揽在怀里,手把手给她分析每一个步骤该怎么绕线,转针。
别说,经过他的指点,暖阳很快就开窍了。
白暖阳:哈利,你怎么这么棒啊!
捧过哈利的脸,吧唧一口亲下去,又放开,暖阳喜滋滋地继续飞针走线。
攻克了难题后,她的进度就加快了很多,毕竟都是千篇一律的步骤,不一会儿就织了三十五行——大概有巴掌那么长。
渐入佳境。
哈利目光灼灼地望着埋头苦干暖阳,眸底倾泻着无尽的笑意。
嗯,看样子自己的圣诞礼物算是保住了,不用返工延期,真好……
微风拂过,几缕红色的发丝被吹到哈利的鼻尖,又落下,哈利歪了歪脑袋,看向不远处被风吹得一晃一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紫苜蓿花和其它不知名的野花。
几分钟后,课本,羊皮纸散落在一旁,取而代之摆在哈利膝盖上的是几束连梗带花的植物。
专心织围巾的暖阳只觉得头皮一松,扎起来的头发一顷而下。
白暖阳:怎么了?
暖阳正准备扭头看向哈利,就被他轻拍了几下发顶,固定在一个方向。
哈利·波特:没什么,你继续织吧,我给你编个头发。
说话间,他就取了几缕头发,给暖阳编了个半披的法式公主头发型。
白暖阳:???
行叭,你喜欢就好。
因着对哈利的信任,暖阳没说什么,继续埋头与毛线苦战。
这次,她一定能编出个花样来。
哈利挑出几根根茎较长的紫苜蓿花做底,缠绕在一起,缓缓扭成一个小圈,形成花环的形状,然后将其余的粉白色的野花穿插进花环当中。
须臾间,一个精致的花环就在他手里诞生了。
白暖阳:诶——这是……花环?
感受到头顶的重量,暖阳愣了一下,抬手摸了摸,又看到了哈利身边剩余的花朵,马上意识到了头顶上的是什么。
白暖阳:好看吗,哈利?
暖阳扬起笑容。
刹那间,仿佛阳光都偏爱着她,给她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辉,宛如天使下凡,令人怦然心动。
哈利·波特:好看,爱莉丝最好看了。
哈利噙着笑说道。
闻言,暖阳弯了弯眼睛,笑得更灿烂了。
秋日,阳光与鲜花,都不能掩盖暖阳这一瞬的明媚,所有的一切,在哈利眼里皆沦为了陪衬。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在灿烂的秋日阳光下,他们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接下来的日子,假如都如这天般岁月静好,那么眼下这种让人“喘不过气”的事情或许就没有了。然而一旦有了开始,后续风波也就接踵而至了。
周一,乌姆里奇发布了一条新的高级调查官令,宣布就此解散一切学生组织、协会、团队或俱乐部,如果需要重组,就得向乌姆里奇申请。
如果发现有学生未经高级调查官——也就是乌姆里奇的批准而组建或参加任何组织、协会、团队或俱乐部,立即开除。
而这些组织、协会、团队或俱乐部的定义是三名,或三名以上学生的定期集会。
劳拉·加西亚:这不是巧合,我想乌姆里奇准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是不是那天有人去告密了?
劳拉望着布告栏上那张大得惊人的告示,忧心忡忡地问道。
白暖阳:不可能,但如果真有人告密的话,我们会知道的……来,这个给你,到时联络用的。
暖阳满不在意地把视线从告示上移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钱袋,从里面拣出一枚金币——这是最新版的H-I·Phone,也就是之前她和赫敏做的联络通讯器,但是她们没想过有那么多同学参加,这两天都在紧急赶工。
劳拉·加西亚:这是什么——不对,为什么你这么笃定没人告密?
劳拉一脸懵地接过金币。
联络?联络什么?
不过这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劳拉随意地把金币塞进口袋里,焦急地攥过暖阳的手腕。
劳拉·加西亚:爱莉丝,你不能把所有人都当成正直可靠的——
白暖阳:放心吧,如果有人去向乌姆里奇告密,我们准能知道,而且他们绝对会后悔不迭的,因为我跟赫敏都在那张你们签过字的羊皮纸上施了个咒语。
暖阳眨了眨眼睛,语气有些俏皮。
劳拉心道果然,当初签名后感到达成了某种契约的感觉原来不是错觉。
劳拉·加西亚:那……真的告密了,那人会怎么样?
暖阳神秘一笑,素白的手指点了点脸颊。
白暖阳:知道刺青吗?那人脸上会出现类似的效果。
在古代,刺青最初是作为一种刑罚出现的,被称为墨刑。它通常是在犯人的脸上或身上刺字,以作为对其犯罪行为的惩罚和警示。例如,在先秦时期,犯盗窃罪者会被刺上“盗”字,抢劫者则会被刺上“夺”字。
赫敏受此启发,研究出了一个咒语,作用就是告密的人脸上会长出由脓包和疖子组成的“告密生”,只有特定的反咒才能让它们消除。
所以谁是告密者,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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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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