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圣诞午餐(西里斯又下厨烤了一只火鸡,不知道是不是圣诞节的光环,这次倒是烤得很成功),暖阳、哈利、赫敏还有韦斯莱一家便启程准备去探望韦斯莱先生,由穆迪和莱姆斯带路。
蒙顿格斯赶上了吃圣诞布丁和果冻蛋糕,因为伦敦地铁在圣诞节期间不开放,他很够意思地为他们“借”来了一辆车,同样施了无痕伸展咒,可以坐下十多个人也丝毫不挤,但暖阳很怀疑他是否征得了主人的同意。
韦斯莱夫人犹豫了一阵子,大家都知道她对蒙顿格斯不满,但又不愿用非魔法的方式旅行,因而内心十分纠结。最后车外的严寒和子女们的恳求取得了胜利,韦斯莱夫人高高兴兴地坐到了后排弗雷德和乔治的中间。
白暖阳:谢谢你的礼物,哈利,香味很特别。
暖阳坐在哈利旁边,看着他有戴上那条绣着自己名字的围巾,眼睛弯如新月。
哈利·波特:你闻到了什么味道?
哈利目光在暖阳的脸上停歇两秒,又移开,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暖阳眼尾上扬,一副真相我早就了然于心的神态。
但……已读,乱答。
白暖阳:阳光,雏菊,甜奶油?
她饶有兴致地看向哈利。
哈利·波特:!!!
哈利震惊,脸上的表情彻底凝固了。
这,这,这描述——
白暖阳:还有陋居的花香?
哈利噎住,脸噌一下青了,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哈利·波特:你真正喜欢的人是罗恩?!
这该死的推背感……
暖阳轻垂眼帘,脸带羞赧,声音却夹着明显的笑意。
白暖阳:难道不可以是金妮吗?
哈利·波特:……
问,有一个皮皮的女朋友是怎么样的体验。
配合呗,还能分手咋地。
于是,哈利凑到暖阳耳边,暗戳戳地蛐蛐他的好兄弟。
哈利·波特:不可以,你们性别不合适——罗恩也不行,他,他睡觉磨牙,还打呼。
顿了一下,觉得不够保险的他又低声补充了一句。
哈利·波特:罗恩还怕蜘蛛,说不定遇到蟑螂他跑得比你都快呢,不像我,我什么都不怕,还能保护你。
说到最后,他还有点小得意。
对此,暖阳只能感叹一声,好一出兄弟情深。
白暖阳:好啦,开玩笑的,我闻到的是你身上的味道——薄荷和皂香,雨后的泥土草香,还有一缕淡淡花香。说真的,哈利,我差点以为你要对我下迷情剂呢。
暖阳噗呲一笑,柔顺的红发在肩膀上轻柔荡着,淡樱色的唇瓣微微张着,格外动人。
哈利·波特:不是,没有,那是……的新品,里面是有一点点迷情剂,但只保留了闻到的气味根据个人的喜好而定的特点——它真的是香水。
因为怕被韦斯莱夫人听见,哈利把弗雷德和乔治的名字极其小声,含混地略过去。
而后,他的目光从暖阳唇瓣扫过,指节不自然地蜷缩了下。
暖阳似毫无察觉,神色自然地靠在他身上。
白暖阳:那么你呢?你闻到的味道是什么?
耳边拂过一声轻笑,少年清朗的声音轻轻地传入她的耳内。
哈利·波特:花香,各种的花香,山茶花,铃兰花,还有我最喜欢的鸢尾花。
片刻的静默,暖阳的神色从怔愣到缱绻。
发丝被挽至而后,灿阳中,哈利低头,与她额头相抵。
罗恩:我说,你们能不能把我放在眼里?
又磨牙又打呼,还怕蜘蛛的罗恩撇了撇嘴,试图遏止这蔓延开来的粉色泡泡。
金妮白了她的小哥一眼。
金妮:别理罗恩,你们继续,我爱看。
她嗑的CP,她来守护!没人比她更懂嗑CP的乐趣!
白暖阳:……
哈利·波特:……
哦,对,差点忘了,现在是在外面,两人相视一笑,蹭了蹭鼻尖,才分开来。
格里莫广场离伦敦不远,他们很快就到了圣芒戈。一路上车辆稀少,只有一些去医院的巫师悄悄走在寂静无人的街上。暖阳等人下了车,蒙顿格斯把车开过街角去等他们。
白暖阳:哇哦,这里跟对角巷一样神奇。
暖阳跟随哈利溜达到穿绿尼龙裙的假人站的橱柜跟前,在他的带领下穿过了玻璃。
候诊室里一派节日的气氛:明亮的水晶泡泡变成了红色和金色,像巨大的圣诞彩球不断闪烁。每个门口都挂着冬青,用魔法加盖了白雪和冰棱的圣诞树在每个屋角闪闪发亮,树尖顶着一颗闪烁的金星。
哈利·波特:小心点。
哈利把暖阳护在身前,虽然大厅里的人没上次他来时那么多,但在屋子中间,他们还是被一个左鼻孔塞了个小蜜橘的女巫挤到了一边。
出于好奇,暖阳便多瞧了两眼。
路人甲:家庭纠纷,嗯?
问询台后面的金发女巫幸灾乐祸地说。
路人甲:你是我今天看到的第三位……咒语伤害科,五楼……
暖阳: ̄□ ̄||
莫非这就是巫师们的家暴?一言不合就互相甩对方恶咒?
也许是她看的时间有点长,哈利神色莫名郑重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挽起暖阳的手。
哈利·波特:爱莉丝,别看了,我相信我们以后不会这样的。
暖阳歪头,指了指自己。
白暖阳:啊?
过了一会儿,她反应过来,娇嗔了他一眼,赶紧转移了话题。
白暖阳:走吧,他们都走远了。
韦斯莱先生所在的病房在二楼,属生物伤害科,他们进去时,韦斯莱先生倚在床上,腿上放着吃剩的火鸡套餐,脸上带着绵羊般温顺的表情,而且在大家问候他时显得有些过分热情。
这摆明了有事儿,果然,在哈利给他送圣诞礼物(一个保险丝和一把螺丝刀)时,韦斯莱夫人就从他的动作中发现了端倪。
莫丽·韦斯莱:亚瑟!
韦斯莱夫人尖叫道,声音像捕鼠夹发出的声音一样尖脆。
莫丽·韦斯莱:你换了绷带。为什么早换了一天,亚瑟?他们说要明天才换呢。
韦斯莱先生在韦斯莱夫人严厉的目光下泄了气,只得承认他和麻瓜出身的实习治疗师达成了一致意见——因为他的伤口迟迟不见好转,他们便尝试使用麻瓜的治疗方式:缝线。对他的伤口进行了缝合。
但显然没有成功,因为他伤口中的蛇毒总是把缝线化掉。
韦斯莱夫人听完后气坏了,发出一声介于尖叫和咆哮之间的可怕声音。莱姆斯走到狼人床前——他没人探视,正愁闷地望着韦斯莱先生身边的这群人。比尔嘀咕说要去拿杯茶,弗雷德和乔治跳起来要跟他一起去,一边咧着嘴笑。
莫丽·韦斯莱:听上去好像你想把你的皮肤缝起来,可是,亚瑟,你也不至于那么愚蠢——
韦斯莱夫人冷笑一声。
在她准备大发雷霆之际,暖阳、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识相地退了出去。刚把门带上,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莫丽·韦斯莱:你说什么?原理就是这样?
听得出来,韦斯莱夫人觉得在伤口上缝线这件事简直是不可理喻。
金妮:这就是爸爸。
金妮摇头说,他们沿着过道走去,一路溜达到五楼,也就是咒语伤害科。
金妮:缝线……我问你……
想了想,金妮还是有点担心,迟疑地看向暖阳和赫敏,欲言又止。
赫敏:外科手术后,麻瓜医生会使用特制的手术缝合线把创口缝起来,哦,没你想的那么可怕,手术前都会进行麻醉——它对非魔法伤口挺有效的。
赫敏公正地说。
白暖阳:没错,一般来说,缝合伤口可以使伤口更快地愈合,减少感染和血肿等并发症的风险。
暖阳简略地给他们解释完缝线的好处,顺带说出了她的猜测。
白暖阳:以韦斯莱先生的情况来看,我想是蛇毒里的那个物质除了能抑制了他伤口的愈合之外,还能把治疗伤口的物质给化解掉,就跟我当初止不了血的情况类似,要想好就得先把蛇毒给解决掉。
金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金妮:茶室到了吗?
暖阳瞥了一眼,摇摇头。
白暖阳:才五楼呢,还有一层——咦?
她踏上平台的动作顿了一下,看向标着咒语伤害科的双扇门上的小窗。一个男子鼻子压在玻璃上,在盯着他们看。
金色的鬈发,明亮的蓝眼睛,一副茫然的笑容,露出白得耀眼的牙齿。
罗恩:哎呀!
罗恩跟墙上的治疗师肖像对骂完,一转头,跟这金发男人对视上了。
赫敏:天呐——洛哈特教授!
赫敏突然惊叫道,听起来像喘不过气一样。
他们的前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推门走了出来,穿着一件丁香紫色的长袍。
洛哈特:你们好,我想你们是要我签名,是不是?
嗯,他还是老样子,特别沉迷于给别人签名,暖阳十分无语地看着他快速在纸上签完名,然后呲着一口大白牙把纸条塞到她的手里,一副她就是他粉丝,他就这么厉害的样子。
路人甲:吉德罗,淘气的孩子,你跑哪儿去了?
这时一个脑袋从走廊另一头的门后探出来叫道,是洛哈特的主治治疗师。
这位头上戴着金银丝花环的如母亲般的治疗师非常喜欢洛哈特,很高兴能有人来探望他,所以热情地把他们邀请进了洛哈特的病房。
他所在的病房是咒语伤害科的长住病房,住的都是一些惨遭永久性咒语伤害的病患。
不过暖阳此时的注意力却在给病患们分发礼物的治疗师身上。
路人甲:布罗德里克,你看,有人送给你一盆植物,还有一个漂亮的日历,每个月是不同的鹰头马身有翼兽,会带给你好心情的,是不是?
治疗师快步走到自言自语的男子跟前,把一盆怪难看的植物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又用魔杖把日历挂到墙上,那植物上的长触手张牙舞爪地摆来摆去。
哈利·波特:怎么了,爱莉丝?
哈利拍了拍暖阳,关心地问道。
白暖阳:没什么,只是觉得那植物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儿见到过。
暖阳摇摇头,脑海里不停搜索着记忆。
路人甲:哦,这是蟹爪兰,观赏类植物。
治疗师听到两人的对话,笑眯眯地回头解释,然后似是看见了谁,她往后仰了仰。
路人甲:隆巴顿夫人,您这就走吗?
这一声打断了暖阳的思绪,她转过头,病房那头的帘子已经拉开,有两人从床边走了出来:一个可怕的老女巫,穿着一件绿色的长袍,披着虫蛀的狐皮,尖帽子上装饰的无疑是一只秃鹫的标本,她后面跟着一个看上去闷闷不乐的——纳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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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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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脑子打结中,慢慢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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