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视力2.0的福,在看清提着提灯向他们走来的人是谁时,暖阳立刻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并给没换上校袍的哈利来了一整套的变形咒——T恤变白衬衫,牛仔裤变黑色西裤,球鞋变皮鞋。
因为收到唐克斯消息来学校门口接人的是斯内普教授。
若是哈利以刚才那模样见他,格兰芬多的分怕是还没开学便要创新低——迟到是肯定会扣的,以斯内普平常的作风,应该在50分以内,而不穿校服,10到20左右。
白暖阳:啊,还差一条领带。
闪亮的橙黄色灯光离他们只有不到十步远了,斯内普教授那头标志性的乌黑油腻的长头发出现在眼前,暖阳只来得及摘下自己的月光石手链把它变成格兰芬多的领带放到哈利手里,然后……
没然后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很好,很好,很好。
斯内普讥笑道,一边抽出魔杖,在锁上敲了一下,链条便像蛇一样缩了回去,大门吱吱嘎嘎地开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总算露面了,波特,不过你似乎认为穿上校袍会有损你的容颜。
果然猜对了,斯内普就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找哈利茬的点,暖阳这么想着,默默地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哈利·波特:我有穿校服——
哈利话没说完,就被斯内普打断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没必要再等了,尼法朵拉。波特在我手里非常——嗯——安全。
唐克斯皱了皱眉头。
尼法朵拉·唐克斯:我本来是把消息告诉海格的。
西弗勒斯·斯內普:海格像波特一样,没能准时参加开学宴会,所以我就代收了。顺便说一句——
斯内普退后一步,让哈利和暖阳过去。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对你的新守护神很感兴趣。
他当着唐克斯的面哐当一声关上大门,又用魔杖敲了敲链条,随着一阵金属的碰撞声,链条又像蛇一样窜回了原处。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认为还是原来的那个更好。
暖阳抬眸瞧了瞧斯内普,总感觉他现在的表情和声音都透着浓浓的恶意,不太像会说出什么好话。
西弗勒斯·斯內普:新的这个看上去没什么力气。
果然。
稳定发挥。
借着橙黄的灯火,暖阳看见了唐克斯脸上闪过一丝震惊和愤怒,但紧接着她就又被黑暗笼罩了。
白暖阳:晚安,唐克斯。
眼见唯一的光源越走越远,暖阳连忙向唐克斯告别。
尼法朵拉·唐克斯:晚安,爱莉丝。
唐克斯轻轻地回道。
她整个人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表情,但暖阳总感觉她快要碎了。
白暖阳:唐克斯,如果放不下,那就再努力一把——强扭的瓜可能不甜,可它解渴啊,对吧?
苦果亦是果。
暖阳自得地想到,但考虑到这想法太超前,她话锋一转
白暖阳:我的意思是,爱情本就是一瞬间的怦然心动,然后行动。你知道,他不是你权衡利弊后的选择,而是你怦然心动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坚定。
说着,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白暖阳:虽然爱情不是只要努力就会有结果,但不努力,一定没有,我想你也不想留有遗憾吧?
言罢,她也不管唐克斯听没听进去,快步跟上了斯内普和哈利。
——离了他们,哪里还有乐子给她看啊。
哈利打了个喷嚏。
西弗勒斯·斯內普:不讲卫生,再扣十分。
哈利攥了攥拳。
没别的,只因为斯内普已经扣了他很多分——迟到扣了50分,说他不穿校袍只穿校服,但又不打领带,影响仪容,又扣了20分。
短短时间内就被扣了那么多分……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大概是创记录了,波特。
还被如此挖苦,哈利内心的愤怒和厌恶简直达到了白热化。
西弗勒斯·斯內普:我猜你是想来一个登场亮相吧?
斯内普顶着哈利愤恨的眼神继续说道。
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弄不到会飞的汽车,就以为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冲进礼堂也会产生戏剧性的效果。
不得不说,在giving Harry a hard time 上,斯内普还是很专业的,精准踩中哈利的每一个雷点。为免哈利忍不住跟斯内普互怼起来,暖阳走上前,直至与哈利并肩,伸出手轻轻勾住了他的小手指。
垂下的衣袖将两人的手遮住,她一脸的若无其事,反倒是哈利意外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嘭一声灭了,满身的气势软了些许,虽在斯内普眼皮底下做这些小动作,尤其刺激,可哈利丝毫不惧。
他手掌一翻,手便缠了上去,一根根手指勾住,直至十指相扣。
斯内普:(-"-怒)
西弗勒斯·斯內普:拉文克劳——
白暖阳:谢谢教授,我们到啦!
想扣她学院的分,那是不可能的,暖阳狡黠地眨眨眼睛,打断了斯内普教授未完的话语,并迅速拉上哈利,踏上了城堡的台阶,用力推开了那两扇厚重的橡木大门。
顿时,一阵阵欢声笑语和杯盘碰撞的声音,通过敞开的门,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
白暖阳:祝您有愉快的一天~
没给斯内普反应的时间,话音未落之际,暖阳便已拉着哈利一溜烟地奔向他们各自学院的长桌。
很幸运,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的长桌相邻。
但又很不幸,它们都在礼堂的最里头,要想抵达,必须先穿过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长桌。
不用看暖阳也知道,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扭头盯着他们看,但秉着“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宗旨,她硬是抗住了这些目光的洗礼,泰然自若地在劳拉身旁落座。
另一边,哈利也顺利挤到了赫敏和罗恩的中间。
劳拉·加西亚:怎么这么晚才到?哈利又出意外了?
劳拉咬着勺子问道,一头微卷的栗色长发在烛光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眼里盛满笑意。
白暖阳:……
怎么说呢,这个‘又’字就很灵性了。
回想哈利参与过的分院仪式,除了刚入学那次,竟然真的没多少次能赶上,几乎每年都会出点小事故,难怪劳拉会如此发问。
但——
白暖阳:之后再说。
暖阳转开话题,想给倒霉的男朋友留点儿面子。
劳拉扬眉,了然地没再追问,只将一盘子冒着热气的炖菜推到她面前。
劳拉·加西亚:饿了没?给你夹了一点菜,都是你喜欢吃的。
看着餐盘上堆成小山的食物,暖阳觉得她们对‘一点’的定义可能有点不一样,不过好友有这份心,她十分感激,因为就在餐盘推过来的下一秒,长桌上的所有食物(正餐)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甜点。
白暖阳:爱你(づ ̄3 ̄)づ╭❤~
待所有人都吃饱喝足,餐桌上的甜点也都消失不见后,开学晚宴就进入了尾声。
邓布利多在教工餐桌后面站了起来,回荡在礼堂里的说笑声几乎立刻就平静下来。
邓布利多:祝大家晚上好!
他慈祥地微笑着说,一边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整个礼堂。
劳拉·加西亚:他的手怎么啦?
劳拉眯起眼睛,仔细盯了盯。
劳拉·加西亚:是……烧焦了?还是腐烂了?
注意到这点的不只是她一个人,礼堂里一片窃窃私语。
邓布利多知道大家在议论什么,他只是笑了笑,抖抖紫色和金色相间的衣袖,遮住了那只受伤的手——这只手仍像他接走哈利那晚一样,焦黑干枯,毫无生机。
卢娜·洛夫古德:他是被蝻钩的钩子钩到了。
卢娜推了推脸上彩色的‘猫头鹰’眼镜,慢悠悠地开口说道。
白暖阳:我记得你说过,被蝻钩勾到后,三天就会病死,可据我所知,他的手维持这情况已经好长时间了。
暖阳没有反驳卢娜的说法,只是实事求是地举证——虽然她知道蝻钩这种生物未经证实,甚至根本不存在。
卢娜·洛夫古德:那就更糟了。
卢娜摇摇头,在暖阳和劳拉愿闻其详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地为她们解惑。
卢娜·洛夫古德:如果没有立刻死去,就可以怀疑是蝻钩在他的伤口里产了卵,所以才会让他再活一阵子。等到小蝻钩孵化之后,它们便会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
啊这……
暖阳和劳拉对视一眼。
不管卢娜说的是不是疯话,那画面想想还是挺恐怖的。
白暖阳:你戴的这眼镜能看到蝻钩?
暖阳抬眸看向卢娜脸上那形状和颜色都特别奇怪的眼镜,想到她以往用啤酒瓶塞做的项链(象征着幸运和好运)和萝卜耳环(保护佩戴者远离蝻钩),不难想到这奇奇怪怪的眼镜也许也有些‘奇妙’的作用。
卢娜唇角微扬。
卢娜·洛夫古德:它不能看到蝻钩,但能帮助我们看到一些肉眼看不见的魔法生物,如骚扰虻。
她把眼镜摘下,平放在掌心。
卢娜·洛夫古德:你想要吗,爱莉丝?这是今期《唱唱反调》的赠品,回去我可以送你一本。
暖阳十动然拒,正想着怎么开口婉拒时,后方一道熟悉的几乎响彻礼堂的声音给她解了围。
是哈利。
暖阳随着众人的视线一起看向他——哈利正愤怒地盯着教工餐桌边上的斯内普。
没别的,只是因为邓布利多刚刚宣布了第四件事,这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教师将由斯内普担任。
斯莱特林那边的人疯狂的鼓起了掌,还有半数以上的人站了起来,面向着斯内普教授的方向欢呼,而斯内普只懒洋洋地抬了一下手,表示听见了。
相较之下,其他三个学院的鼓掌声就比较敷衍,尤其刚升上六年级的同学。
(某位不愿开名的圆脸男孩表示:天塌了,原以为不用再上魔药课,可以不用见到斯内普教授,然而这么一调动,他是怎么也躲不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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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阳: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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