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毒药在酒里?
弗雷德轻声问。
哈利·波特:是的。
哈利立刻回答道,显然他知道弗雷德为什么会问这个。
哈利·波特:我和爱丽丝讨论过,我们都觉得不是斯拉格霍恩下的。
弗雷德:我想也是,斯拉格霍恩没理由向罗恩下毒。
弗雷德皱起眉头说。
金妮:如果毒药下在酒瓶里,那么毒害的对象就有可能是斯拉格霍恩本人。
金妮提醒道,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乔治:谁会想害斯拉格霍恩呢?
哈利·波特:邓布利多认为伏地魔想把斯拉格霍恩拉过去。
哈利缓缓神,轻声说。
哈利·波特:斯拉格霍恩在来霍格沃茨之前已经躲了一年。而且……
哈利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
哈利·波特:也许伏地魔想除掉他,觉得他可能会对邓布利多很有价值。
白暖阳:你是说——
暖阳想到那段还没从斯拉格霍恩那儿拿到的回忆。
哈利点点头。
白暖阳:但也有可能不是,你说过斯拉格霍恩本打算把那瓶酒送给邓布利多做圣诞礼物的。
暖阳轻叹了声,提醒他还有另一种可能。
哈利·波特:所以投毒者也可能是针对邓布利多的?
说到这,哈利嘴张开好几次却都又只是舌头在打着转,愣是半天没说出那个名字。因为做这种事的,很有可能是这学期开始就奇奇怪怪的——马尔福。
只不过他说了好几遍,赫敏和罗恩他们都不信,他就没再说了。
赫敏:那么投毒者是不大了解斯拉格霍恩。
赫敏顿了顿,慢慢张开嘴,可刚说出口,大家就听到她嗓音沙哑的吓人。
赫敏:了解斯拉格霍恩的人都知道,他很可能把好吃的东西都自己留着。
罗恩:呃——敏——恩。
罗恩突然嘶哑地叫道。
大家沉默下来,担心地看着他,但他嘟囔了几声人们听不懂的话之后又打起鼾来。
赫敏终于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低头吻了吻他。
病房门猛然打开,他们都吓了一跳,海格大步走进来,头发上带着雨水,熊皮大衣在身后摆动着,手里拿着弩弓,在地上踏出海豚一般大的泥脚印。
海格:一天都在林子里!
他喘着气说。
海格:阿拉戈克病得更重了,我念东西给他听——刚刚才上来吃晚饭,斯普劳特教授跟我讲了罗恩的事!他怎么样?
哈利·波特:还好。
其他人都在沉默地看着罗恩,只有哈利回答他。
哈利·波特:庞弗雷夫人说他会好的,只是还要在这待上一两周,继续服用芸香精。
庞弗雷夫人:一次探视不能超过六人!
庞弗雷夫人急忙从办公室里跑了过来。
白暖阳:我离开!
暖阳立刻站起来。
白暖阳:我去拿点吃的给你们。
哈利·波特:我跟你一起去。
哈利也站了起来。
白暖阳:其实用不着——你该留在病房的,我知道你也担心罗恩。
在去厨房的路上,暖阳缓缓地对哈利说。
哈利摇摇头,牵着她的手冷冰冰的,掌心有些冷汗。暖阳拿过他的手一看,指甲在手心划出点点刻痕。
也对,他也是怕的,差一点……差一点罗恩就没命了……
哈利·波特:让他们一家人陪着他吧,那里人太多反而影响他休息。
暖阳想了想,他说的不无道理,这也是她出来的原因。
哈利·波特:而且……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关于这件事情。
白暖阳:我倾向于——不是针对你或者罗恩的。
暖阳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答道。
哈利·波特:我也这么想,还记得吗?凯蒂那回,那条蛋白石项链,她因此受到严重的诅咒。
哈利回忆起不久前那一幕,直觉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
白暖阳:你是说这两件事之间有联系?
哈利·波特:两次本来都该致命,却都没有致命,尽管这纯粹是运气。
哈利点着头,一边分析道。
哈利·波特:而且毒药和项链都没有害到原定要害的人——假设那个人是邓布利多。
白暖阳:这更糟糕,哈利。背后的人为了袭击真正的目标似乎不在乎干掉多少人。
暖阳蹙着眉说。
白暖阳:下一次不知道还能不能有这样的运气躲过……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对马尔福的感觉又坏上了几分,他们都认为这件事就是马尔福搞得鬼。
没有证据,全凭直觉。
哈利·波特:他在进步。
哈利沉着脸说。
哈利·波特:这次的手法要比上次高明许多。
白暖阳:如果真是同一人所为的话,那确实……
暖阳倒吸一口凉气。
白暖阳:让一个被施了夺魂咒的女生在不接触物品的情况下把东西送给校长,显然不如把毒下在可能会被当做礼物送给校长的酒里成功率高,对吧?
哈利点点头。
暖阳拧紧眉头,一遍又一遍地捋顺脉路。
白暖阳:尤其那瓶酒——在斯拉格霍恩的聚会里,他有提过一嘴,会送给邓布利多,只要有心就能打听到。
哈利·波特:所以他运气真差,现在已经失败两次了。
哈利苦笑着说起地狱笑话,真地狱——要不是幸运,凯蒂和罗恩说不定此刻就在下面与梅林相逢了。
他们拿着食物回到医疗室时,韦斯莱夫妇已经到了,一家人围在病床边上静静地看着罗恩。
暖阳和哈利把食物交给他们后便离开了医疗室,有家人在身边,罗恩应该会好得更快。赫敏没离开,她看上去已经融入进去了,倒是比芙蓉更得韦斯莱夫人的心。
罗恩中毒的事第二天就迅速传开了,但没有像凯蒂受伤那么轰动,大家似乎认为这也许是个意外,因为他当时在魔药老师的屋里,而且立刻服了解药,没什么大碍。
实际上,格兰芬多的学生普遍更关心的是对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很多人都想看到对方的追球手扎卡赖斯·史密斯受到惩罚,因为他在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的开场赛中解说得那么恶劣。
但暖阳发现哈利对魁地奇的兴趣前所未有的低,连训练都没有全身心地投入进去。
白暖阳:你干嘛呢?不是最爱魁地奇吗?
一天训练完后,暖阳在更衣室门口逮住了哈利。他今天磨磨蹭蹭,直到所有人员都离开后才出来。
哈利·波特:唉。
哈利随意拉扯了几下过于正经的领带,隐隐露出领口,一边生无可恋地叹了叹气。
哈利·波特:现在的守门员是麦克拉根,知道吧?
白暖阳:知道,所以这跟你打不起精神有关?
暖阳直接进入正题。
哈利·波特:我走到哪他都要跟着,不停暗示我——他当守门员会比罗恩更好。
哈利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显然不是很高兴。
哈利·波特:还有,明明我才是队长,他却越过我对着队员们发号施令,真是——
他斟酌着用词,紧缩眉头,似乎在做什么激烈的思想斗争。
哈利·波特:真是令人厌烦。
白暖阳:麦克拉根?他表现得怎么样?噢,我是帮罗恩问的,庞弗雷夫人不许他出院。
哈利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他很少如此,看来麦克拉根真的让他很反感了。
哈利·波特:告诉罗恩,即便麦克拉根是世界一流我也不想留他。他老教训别人,觉得他在哪个位置都能比我们其他人更好。我巴不得早点儿摆脱他。
原本只是平静地叙述,但哈利越说下去眉头却皱得越紧,语气里隐隐透出一股焦躁和烦闷。
哈利·波特:天,罗恩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暖阳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暖阳:我是没想过自伍德毕业后,你们学院最好的守门员居然是罗恩。
哈利噎了好几秒,揪住了暖阳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权当责备。
哈利·波特:罗恩在不紧张的时候,表现还是不错的。
说完,他直直地看向暖阳,带着些请求的意味。暖阳眨眨眼,一种巨大的责任感油然而生,让她下意识挺直了腰杆,重重地点了下头。
白暖阳:你说的对。
哈利·波特:当然,呃——我是说前几场他都表现得很好。
说到这,哈利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暖阳看着实在觉得有些可爱,忍不住想逗他。
白暖阳:是挺好,以后也会更好,有赫敏在场会他比喝了福灵剂还要管用。
哈利一顿,好像想到了什么画面,五官霎时皱了成了苦瓜。
哈利·波特:他们把我开除人籍了吧,肯定开除了——看他们那黏糊劲儿,我也说不上是麦克拉根还是他们更令人糟心。
暖阳听完,笑得直不起腰来。经过这次的无妄之灾,罗恩和赫敏的感情更进一步了,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他们要珍惜活着的每一天。这里面的珍惜就是赫敏每天除了上课,基本都去医疗室陪罗恩说说话谈谈心,好几次哈利去探病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披着隐形衣去的。
哈利·波特:爱莉丝……别笑了。
哈利无奈地敲了敲暖阳的额头,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暖阳:好吧,但你不高兴的原因总不会只是这个吧?
暖阳抬头看他,他轻叹了声,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其中,宽大的手掌将暖阳小小的手包裹其中。
暖阳一个转身,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哈利同样将她抱紧,下巴轻轻的蹭着她毛绒绒的头顶。
哈利·波特:被你发现啦……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就是……
白暖阳:就是哪样啊?
暖阳从他怀中抬起头,担心地问道。
哈利·波特:就是——马尔福为了达成目的,究竟还要伤害多少人……还有邓布利多明明知道他的计划,为什么还放任他呢,难道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吗?
哈利眼神迷茫地盯着城堡的方向,整个人像紧绷的弦,心底有说不清的恼火。
看到他不自觉拧起的眉心,暖阳用手指轻轻抚了抚,指尖下是格外紧绷的脸和起伏的呼吸。
白暖阳:也许邓布利多另有安排呢,只不过我们不知道而已。
哈利·波特:可是马尔福——
暖阳这才明白哈利看似从投毒事件上恢复正常,其实心里则将责任全都归咎在自己身上。
白暖阳:如果你担心马尔福再做坏事,那么我们多留意一下他。
她抓着哈利的手,目光坚定的直视着他。
哈利低头温柔的看着她,一颗心像是泡在温水中般暖暖的。
哈利·波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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