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神君负手而立,目光如水波般掠过众人,语气清淡却不容置疑:“你们若想知道芷昔历劫之事,就去别处打探吧。本君尚有要事在身,不便与尔等同行。”话音未落,他眉眼微垂,似有一抹极淡的忧虑悄然掠过。
“是,神君,我等这就离开。”几人恭敬行礼,齐刷刷退后数步。行止神君却并未收回视线,而是凝视着他们,声音陡然一沉:“切记,不可插手芷昔历逆之事,否则——”他身形微侧,眸光冷冽如刀锋,“本君定不会留情。”
短暂的沉默间,他的眼神犹如夜空中的寒星,透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威严的震慑,又藏着深深的怜惜与无奈。“芷昔这一劫,只能靠她自己,谁也无法代替。”]
天幕之下,萧若风仰头望天,叹息道:“希望那位拂容君真能听行止神君的话,别再贸然下凡救梅姑娘了。万一扰乱了芷昔历劫之事,后果怕是要难以收拾啊……”墨晓黑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行止神君都说了,这一劫对芷昔仙子至关重要,可千万别被人坏了天道安排才是。”
[画面转至拂容君的宫殿内,司命星君正在布法。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轻声应道:“是,小仙这就施法。”随着指尖灵力涌动,一阵涟漪在虚空中荡开,轮回镜中显现出一幅触目惊心的画面:梅超风怀抱陈玄风,满脸血泪交织,神情悲痛欲绝。
腾蛇神君瞪大双眼,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呢喃:“这……怎么可能……”他摇晃着脑袋,仿佛试图将眼前的场景从脑海中驱逐出去。记忆中,芷昔仙子总是笑靥如花、温柔婉约,是九天十地无人不赞的医仙;而今,镜子中的女子何以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天耀也皱起了眉头,难以接受现状:“就是说啊,整个天界谁不知道芷昔仙子是最温柔美丽的仙子之一,怎么历劫竟能变成这样?”司命星君抚须长叹:“老夫也不明白天道为何如此苛刻。想当年,芷昔凭借医术救了多少仙君仙子,功德深厚,如今却偏偏要经此磨难,恐怕心魔难消啊……”
拂容君盯着轮回镜,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摩擦过一般:“超风,你快放开他,赶紧走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镜中梅超风倔强的背影。腾蛇神君黯然叹道:“她又怎么会轻易抛下一切呢?”
最终,他们目睹梅超风剥下陈玄风身上的九阴真经,将其埋葬后跌跌撞撞地躲避追杀,最后隐姓埋名进入金人王府成为一名丫鬟。拂容君看着她的身影逐渐安定下来,喃喃自语道:“超风,你好好的活着吧……”那语气里饱含离愁,却又带着一丝微弱的慰藉。]
另一处,太安帝正因瘟疫之事忧心忡忡。浊清试探性地询问:“陛下可是为那场瘟疫忧心?”太安帝重重叹了一口气:“自然。虽说这瘟疫已经百年未曾现世,但谁能预料未来?你还记得当年吗?那场灾祸几乎毁掉几座城池。”
浊清连连点头:“确实可怕。若是那位叶姑娘的医术能比肩芷昔仙子,说不定真可以抑制瘟疫。”
太安帝露出一丝笑意:“看来,孤得见见这个异世女儿了。”
浊清接着补充:“应该见见的。奴才听说,那位叶姑娘虽然被称为‘道痴’,一心修炼,可天外天几次想带人回去,都被她硬生生挡下了,真是个厉害角色。”
太安帝闻言哈哈一笑:“不愧是孤的女儿!”
与此同时,定远侯府内。李先生直截了当地问叶红鱼:“叶姑娘可会医术?”叶红鱼微微一笑,谦逊答道:“先生,略通一二。”柳月公子闻言调侃道:“倒是和芷昔仙子挺像的呢。”
百里东君则戏谑般开了口,语气却藏着几分深意:“云哥,你说要是拂容君知道梅姑娘并没有苟且偷生,而是一直怀着满腔仇恨艰难求存,矢志复仇,会不会难过到无法自已?”
而在温家,那位天赋异禀的毒术小姐兴致勃勃地说道:“也不知道芷昔仙子现在身处何方,真想和她切磋一番。”旁边的朋友疑惑道:“怎么个切磋法?一个学医,一个炼毒,怎么可能比试?”她傲娇地挑眉:“当然是我下毒,她解毒咯!”
轮椅上的富家公子却满怀苦涩,低声说道:“如果芷昔真的在这个世界,我这身体是不是就有救了……”母亲急忙安抚:“我儿放心,娘亲已经派人去打听消息了,一旦找到芷昔仙子,娘一定带你去求医。”男子泣不成声:“娘,儿子拖累你和爹了……”父亲推门而入,语气平和却坚定:“我儿乃上天赐予我们的珍宝,怎会是拖累?”
每个人都怀揣期盼,希望芷昔仙子能够再度降临这片世间,为病痛折磨的人们带来一线生机。
拂容君以为梅超风进了金人王府,以后的日子会平淡的度过,可没有想到轮回镜下一个画面就将自己的庆幸打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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