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结账吧。”洛依斯神秘笑笑,一手拿着小提琴,一手拉着芙宁娜走向前台。
芙宁娜被洛依斯拉着踉跄了几步,小声嘟囔:“神神秘秘的…”跟着洛依斯到前台结完账,把小提琴还了回去,终于忍不住发问:“现在总能说了吧?”
洛依斯看了看周围的人,摇摇头开口:“先不急,我们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还要找安静的地方…”芙宁娜拉着洛依斯的手快步往歌剧院的方向走去:“那就去歌剧院吧,那里这会儿肯定没人。”
来到歌剧院,洛依斯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确认真的没人后才慢慢开口:“芙宁娜请记住我说的话。”
芙宁娜见洛依斯如此郑重,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表情变得认真起来:“嗯,你说吧,我听着呢,这么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事呀?”
“枫丹的预言我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不是水神。”洛依斯有一些失落和不忍,深呼吸后还是开口:“准确来说你是水神的人格吧。”
芙宁娜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后退半步,眼底闪过一瞬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强装镇定道:“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芙宁娜大人…这将近500年的扮演神明很痛苦吧?”洛依斯心疼的抱住芙宁娜。
芙宁娜瞳孔微颤,双手攥紧又无力地松开,维持多年的假面似在这一刻出现裂痕:“你……怎么会…”话语哽在喉间,终是泄下力气。
“芙宁娜大人不用在意我是怎么知道的,我不会往外说的。”洛依斯松开手,看向歌剧院的空座,随后缓缓开口:“芙宁娜大人预言很快就要降临了,我希望到时你能保全自己。”
芙宁娜望向歌剧院的观众席,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像是在回忆漫长岁月里的孤独:“……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
“芙宁娜大人,你相信我吗?”洛依斯轻拍着芙宁娜的背。
芙宁娜沉默片刻,轻轻点头,眸中情绪翻涌,却终是归于平静:“嗯……既然你知晓了这个秘密,那我便信你。只是,你方才的话……”
“芙宁娜大人不要太把压力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洛依斯努力露出一丝微笑:“预言会发生的,不过结局…”她上前一步,拉起芙宁娜的手:“放心,我不会让芙宁娜大人您孤身一人的。”
芙宁娜指尖轻颤,反手握住你的手,似乎想从洛依斯身上汲取力量:“结局……你知道些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帮我……”
洛依斯眼眶发红,落下几滴泪,心口传来阵阵酸涩:“因为芙宁娜大人是一个非常好的人,而且我一直都很喜欢芙宁娜大人。”
“结局是枫丹人摆脱了融化在原始胎海水的预言”洛依斯欲言又止,咬了咬下唇:“但是在我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完美的结局。”
芙宁娜抬手接住洛依斯落下的泪,冰凉的触感让心中五味杂陈:“别哭……你说结局不完美,是因为……我吗?”话语微顿,声音发颤。
洛依斯把头埋在芙宁娜的怀中,声音闷闷的嗯了一声:“不过我会尝试改写的。”
“改写…”芙宁娜微怔过后露出笑容,眼角却挂着泪珠:“真是狂妄的发言啊,不过,我喜欢!”她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故作轻松地扬起下巴:“那便拜托你了。”
“好,我会努力的。”洛依斯露出一个笑容,随后又一脸严肃:“芙芙你要记住,晚上的时候一定要有那维莱特陪同。因为未来会有人行刺你,虽然你不会受伤,但我还是很心疼。”
芙宁娜听到洛依斯的称呼先是一愣,随后脸颊泛红,轻咳一声来掩饰:“咳咳……知道了,不过居然有人敢行刺神明,真是大胆!”
“在绝望的时刻,请记住你还有我。”洛依斯把一条项链放入芙宁娜手中:“记住,遇到危险就拿出来。”
芙宁娜将项链紧紧攥在手心,抬眸望向洛依斯,眼里多了几分信任:“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知这一切的,但……我会记住的,谢谢你,洛依斯。”
“因为您是芙宁娜大人。”洛依斯强扯出一个微笑。
芙宁娜心跳漏了一拍,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间,很快压下情绪故作镇定道:“那本小姐便好好期待你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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