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奖台的灯光刺得夏瑜星几乎睁不开眼。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眼前是漫天飞舞的金色彩带。他的左手还隐隐作痛,右手却紧紧握着那座沉甸甸的世界冠军奖杯。
"EL!EL!EL!"全场观众有节奏地呼喊着他们战队的名字。
夏瑜星转头看向站在身旁的俞琛。少年白皙的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红,黑色的队服衬得他身形修长,那双总是冷静锐利的眼睛此刻盈满泪水。当俞琛突然转头与他对视时,夏瑜星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那眼神太过炽热,像是要将他灼穿。
主持人将话筒递给俞琛:"作为本次世界赛的MVP,有什么想对大家说的吗?"
俞琛接过话筒,手指微微发抖。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却比平时更加清亮:"首先感谢我的队友,感谢教练组,感谢所有支持我们的人。"他顿了顿,目光坚定地看向夏瑜星,"但最想感谢的是我的搭档夏瑜星。"
夏瑜星愣住了。聚光灯下,俞琛的眼神让他无处可逃。
"三年前,我在网吧看你的比赛直播,那时候你说'真正的电竞精神不是永不失败,而是永不言弃'。那句话改变了我的人生。"俞琛的声音有些哽咽,"今天,我想告诉你..."
全场突然安静下来。
"夏瑜星,我喜欢你。不是对偶像的崇拜,不是对搭档的依赖,是想和你共度余生的那种喜欢。"
夏瑜星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看见俞琛眼角的泪光,看见他颤抖的嘴唇,看见他伸过来的手。在无数闪光灯的见证下,夏瑜星将奖杯交给左手,右手用力将俞琛拉进怀里。
"我也喜欢你。"他在俞琛耳边轻声说,感受到怀里的少年瞬间僵直,然后更用力地回抱住他。
这一刻,82年孤独训练积累的疲惫似乎都被这个拥抱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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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上,香槟喷涌而出。战队老板拍着夏瑜星的肩膀说:"老夏啊,没想到你不但技术回来了,还给我们战队带来这么大话题度!明年的赞助不用愁了!"
夏瑜星笑着应付,眼神却一直追随着在房间另一头被队友们轮流灌酒的俞琛。少年显然不擅饮酒,两杯下肚就已经耳根通红,却还是倔强地不肯认输。
"别欺负我们家小朋友了。"夏瑜星走过去,自然地接过俞琛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俞琛仰头看他,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傻乎乎的笑容。
"你家的?"队友们起哄道,"这就护上了?"
夏瑜星感觉俞琛悄悄抓住了他的衣角,心头一软:"对,我家的。"
这句话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俞琛突然凑近,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瑜星,我好开心...比拿冠军还开心..."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夏瑜星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他转头看向俞琛,发现少年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爱意和依赖,这让他胸口发紧。
"我也是。"他轻声回应,忍不住揉了揉俞琛的头发。
酒过三巡,夏瑜星已经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82年的训练让他对酒精的耐受力变得极差,头脑开始昏沉。恍惚间,他感觉自己被扶到了沙发上,有人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额头。
"...82年...终于不用再...训练了..."他含糊不清地嘟囔着,感觉有人突然僵住了。
"什么82年?"俞琛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夏瑜星努力睁开眼,看到俞琛近在咫尺的脸。少年眉头微蹙,眼神中带着探究。酒精作用下,夏瑜星伸手抚平俞琛的眉头:"别皱眉...我的小天才应该多笑笑..."
"你刚才说82年训练,是什么意思?"俞琛锲而不舍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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