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乱斗结束后,师青玄已无力的瘫倒在地
师青玄指尖凝着一缕淡青色灵光,唇色苍白却笑得清透,“原来这世上最牢的锁链,从来不是法术凝成的桎梏——”他抬手轻叩贺玄心口,指尖灵光与对方眉心跳动的墨色纹路遥相呼应,“是你我互为彼此的锚点。
经过这场战斗,师青玄的神魂彻底觉醒,他与贺玄之间的联系也更加紧密。两人开始一同探寻那些隐藏在暗处的秘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更大挑战。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在这一次次的生死考验中,愈发深厚,坚不可摧……
此后,他们在修行之路上相互扶持,共同破解了一个又一个神秘的谜团。有时,他们会为了一个古老的阵法争论得面红耳赤,却又在找到答案的瞬间相视大笑;有时,他们会携手穿梭在人迹罕至的秘境中,寻找提升实力的机缘。
在一次探寻上古遗迹时,他们意外发现了一本记载着神秘禁术的古籍。
那本封皮爬满咒文的古籍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师青玄指尖刚触到“天地规则”四字,贺玄的手已按在他腕间——掌心的温度带着几分少见的沉凝。“千年前神魔大战,便是因这‘重塑之力’起了贪念。”他指尖划过古籍内页斑驳的血痕,“你看这残页边缘的焦痕,分明是用神魂之火灼过的。”
“这力量太过危险,绝不能落入心怀不轨之人手中。”贺玄说道。
师青玄点头,“我们把它带走,好好保管。”
然而,他们的行动却被暗中监视的神秘势力得知。不久后,一群神秘人突然袭击帝师府,目的就是抢夺那本古籍。贺玄和师青玄早已有所准备,与神秘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神秘人实力强大,且手段诡异,战斗陷入了胶着状态。关键时刻,师青玄想起古籍中记载的一些阵法,他迅速布置起来,与贺玄的剑术配合,形成了强大的攻势。神秘人渐渐不敌,落荒而逃。
经历了这次危机,贺玄和师青玄深知,他们必须尽快提升实力,才能守护彼此,守护这世间的安宁。于是,他们决定前往传说中凶险无比的“万魔渊”修行。
万魔渊中魔气四溢,各种强大的魔物横行。贺玄和师青玄刚踏入,就遭到了一群魔狼的攻击。魔狼速度极快,且配合默契,贺玄和师青玄却丝毫不惧,他们背靠背,一个施展凌厉的剑术,一个催动强大的法术,将魔狼逐一击退。
魔狼的利齿擦过师青玄肩头的瞬间,贺玄的业火已凝成锁链将头狼缠住。“当年你替我挡下三十三道天雷,”他挥剑斩落魔狼利爪,血珠溅在师青玄眉心的星纹上,“今日便让我看看,你的‘风灵诀’能卷动几层魔雾。”两人背靠背旋身时,师青玄忽然想起初见贺玄时,那个总穿着灰扑扑衣袍的少年——此刻他衣摆染血,却比任何时候都明亮。
魔主的巨爪拍向地面时,师青玄看见贺玄眼中映着自己决然的神色。“还记得古籍里说的‘心魂共鸣’吗?”他咬破指尖按在贺玄掌心,两股力量在交叠处爆发出刺目强光,“这次换我带你找弱点。”当魔主轰然倒地时,两人跌坐在魔气翻涌的地面上,看着彼此发间新添的几缕白丝,忽然笑出声——原来最强的术法,从来不是古籍里的禁咒,而是“你在我便敢”的孤勇。
从万魔渊归来,贺玄和师青玄的实力有了质的飞跃。他们的故事也在世间广为流传,成为了人们口中守护正义的传奇。但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始终是彼此相伴,无论前方还有多少艰难险阻,他们都将携手同行,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永恒篇章……
归墟之约
从万魔渊归来的第三日,师青玄在藏经阁翻到一本残卷,卷尾褪色的字迹里,“归墟海眼”四字突然灼得他指尖发颤。案几对面,贺玄研磨的动作顿了顿,墨汁在砚台里荡开涟漪——与他眼中翻涌的暗纹同频。
“三百年前你替我挡下天雷时,”师青玄指尖划过残卷上“每六百年海眼开合”的批注,忽然抬头望向贺玄,“可曾听说过‘归墟之劫’?”
对方沉默片刻,指尖凝出一道墨光,在虚空画出半幅星图:“归墟是天地间最古老的裂隙,海眼开合时会吞噬万物法则。千年前神魔大战,我曾见上古神尊以半身神魂镇压裂隙……”他忽然顿住,盯着师青玄眉心渐亮的星辰印记,“你的星图里,是不是有一块碎片与此处吻合?”
残卷边角的咒文突然自行亮起,青芒与墨光交缠成线,直指星图中心的黑色漩涡——那是归墟海眼的位置。师青玄忽然想起神魂觉醒时看见的画面:无数个轮回里,他与贺玄总在海眼开合时并肩而立,最后一次轮回的记忆尤为清晰——贺玄的业火与他的星芒一同坠入漩涡,化作漫天光雨。
“原来我们的‘锚点’,早在归墟的劫数里就已埋下。”师青玄忽然握住贺玄的手,掌心相贴处,两缕灵光自发凝成锁链形状,“六百年一次的海眼开合,就在三个月后。”
贺玄指尖擦过他掌心的茧子,忽然想起昨夜替他换药时,看见的旧伤——那是三百年前为他挡天雷时留下的灼痕,至今仍泛着淡青色微光。“归墟吞噬法则,连神魂都会被绞碎。”他声音低沉,指腹轻轻摩挲着那道旧伤,“这次……换我先替你探路。”
师青玄却忽然笑了,指尖勾起贺玄垂落的墨发,在发尾系了颗星砂缀成的小铃铛:“当年你说‘我护着你’,后来我学了阵法、修了神魂,总算能说‘我也能护着你’。如今归墟之劫在前——”他抬手轻叩贺玄心口,与三百年前那个虚弱却清透的笑重叠,“该让世人知道,什么叫‘互为锚点’了。”
海眼前夕
帝师府的炼药房飘出刺鼻的药香,师青玄盯着丹炉里翻涌的青黑色药液,忽然被贺玄拎着后领拽到三尺外:“归墟魔气会腐蚀神魂,这‘固魂散’需用业火淬炼七七四十九次。”那人袖袍一挥,丹炉外腾起墨色火焰,“你只管研究阵法,炼药的事交给我。”
深夜的演武场,师青玄对着虚空反复推演“星墟锁魂阵”。月光落在他画满咒文的袖口,忽然有墨色影子掠过——贺玄踩着剑穗从房檐跃下,手中托着温好的桂花酿:“当年你偷喝我的酒摔碎酒坛,如今倒是学会用酒泡星砂了。”
酒坛揭开的刹那,清甜酒香混着星砂的微光漫开。师青玄忽然想起第一次喝贺玄酿的酒,醉倒时枕着对方膝盖,听见那人低声说“傻子,酒要温了才不辣”。此刻他指尖蘸了酒,在贺玄掌心画了个小小的星图:“等从归墟回来,我们去太苍山种桂树吧。以前总觉得你酿的酒太淡,现在才懂……”他忽然抬头望向漫天繁星,“淡酒配星光,才是人间至味。”
贺玄指尖凝着酒液,在师青玄掌心画了道业火纹路——与他眉心的星纹恰好拼成“同归”二字。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更天的风掀起两人衣摆,却掀不动他们交叠的指尖上,那缕比归墟裂隙更稳固的光。
归墟裂隙
海眼开合那日,归墟海面翻涌着漆黑的漩涡,漩涡中心渗出的魔气触碰到云层,竟将漫天霞光染成紫黑色。师青玄望着贺玄衣摆上特意缝的青芒纹,忽然轻笑:“你说当年上古神尊镇压海眼时,有没有像我们这样……”
“像这样?”贺玄忽然抬手替他拂开被魔气吹乱的额发,指尖掠过他眉梢时,业火与星芒同时亮起,“大概没有。”他忽然握住师青玄的手,将两人的灵力汇入脚下的星墟阵,“他们是神,而我们——”
“是彼此的锚点。”师青玄接口,指尖掐诀的瞬间,星墟阵爆发出刺目青芒,与贺玄挥出的墨色业火形成阴阳鱼的形状,“去罢!”
漩涡深处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无数道魔气凝成的触手破土而出,却在触碰到两人交缠的灵光时纷纷崩解。师青玄看见贺玄眼中映着自己的倒影,就像看见千万个轮回里的无数个此刻——他们永远背靠背,永远将彼此的后背视为最安全的港湾。
“注意海眼中心的时空乱流!”贺玄忽然将师青玄护在怀里,替他挡住一道直击面门的魔气,后背却被划出三道血痕,“按我们推演的第三套阵法——”
“该我护你了。”师青玄忽然低喝,指尖星砂全数撒出,在乱流中凝成锁链缠住贺玄腰间,“星墟阵·逆!”原本护着周身的结界突然逆转,将所有魔气引向自己,却在触碰到身体的刹那,被贺玄强行注入的业火焚成齑粉。
“傻子!”贺玄眼底泛起血色,却在看见师青玄勾起的唇角时忽然顿住——对方指尖正凝着最后一道灵光,与他眉心的暗纹遥相呼应。那是他们在万魔渊时定下的“同生契”:若一人濒死,另一人便以神魂为引,强行共生。
“还记得在帝师府说的吗?”师青玄借力跃至海眼正上方,将星墟阵的阵眼按进漩涡中心,“刚柔并济。”他转头望向贺玄,眼中映着漩涡里翻涌的法则碎片,“现在换我做‘刚’,你做‘柔’——接住我!”
墨色业火骤然暴涨,如同一双巨手托住坠落的师青玄。两人交叠的灵力在海眼中心爆发出强光,青芒与墨光交织成网,竟将即将崩溃的时空裂隙一点点缝合。恍惚间,师青玄听见贺玄在耳边轻笑:“原来你早就打算用神魂稳固裂隙,难怪提前在我剑穗里藏了星砂。”
“不然怎么说我们是彼此的锚点?”师青玄指尖划过贺玄染血的脸,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时,那个总穿着灰衣的少年,“你看,这次我们既没被吞噬,也没坠落——”
“因为我们从来不是孤身一人。”贺玄忽然低头,将额头抵在师青玄眉心,星纹与暗纹在接触的刹那爆发出柔和的光,“归墟再强,也绞不碎‘互为锚点’的魂。”
太苍桂影
三年后,太苍山的老桂树开满了花。师青玄坐在树杈上晃着腿,看贺玄在树下筛新酿的桂花酒——那人衣摆上还绣着他亲手缝的星芒纹,发尾的小铃铛随着动作轻响。
“这次的酒可不许再偷喝了,上次你醉了说要给我刻一百个剑穗。”贺玄仰头望着树上的人,指尖凝出一道业火托住歪斜的酒坛,“结果只刻了九十九个,还说最后一个要等‘归墟劫后’。”
师青玄忽然从树上跃下,指尖捏着新刻的剑穗拍在贺玄掌心:“这不是劫后了么?”他望着远处飘来的云,忽然想起归墟海眼闭合时,他们看见的那道天光——原来最强大的法则,从来不是重塑天地,是“你在,我便在”的笃定。
风掀起桂花瓣,落在两人交叠的衣摆上。贺玄忽然抬手替师青玄拂去发间的花瓣,指尖触到对方耳后淡淡的烫痕——那是归墟劫后留下的印记,像一枚小小的、不会熄灭的星子。
“下一次劫数是什么?”师青玄晃了晃手中的酒坛,看桂花在酒液里浮沉。
贺玄忽然笑了,指尖勾住师青玄的小拇指,感受着对方掌心的温度——比任何法术都暖,比任何契约都牢。“管它是什么。”他望着漫山桂影,忽然觉得千般劫数、万种法则,都抵不过此刻身边人的笑,“反正你我——”
“互为锚点。”师青玄接口,指尖凝出一缕青芒,与贺玄的业火一同落在酒坛上,在桂花瓣间凝成两个交缠的小字:同归。
山风掠过,老桂树沙沙作响,酒坛里的星光与火光轻轻摇晃——就像千万个轮回里,他们从未变过的、交缠的魂。原来这世上最动人的传奇,从来不是战天斗地的英勇,是岁月长流里,始终有个人,与你互为锚点,共赴归墟,同归人间。
如今世人皆说帝师府有对“日月双尊”,却不知夜深时,贺玄会替师青玄温好治旧伤的药汤,师青玄会给贺玄新得的剑鞘刻上防风的符文。他们仍会为了一个阵法争得面红耳赤,却总会在月上中天时,并肩坐在府中老槐树下,看彼此影子在月光里缠成一团——就像千万年前便该如此,就像千万年后也会如此。
“下一次,该去寻什么秘密?”师青玄晃了晃手中装着星砂的玉瓶,看它们在贺玄业火的微光里轻轻流转。那人抬手替他拂开额前碎发,指腹掠过他眉梢时带着极轻的触感:“寻什么不重要。”他望着远处渐亮的天际,唇角扬起极淡的笑,“重要的是,你我同路。”
晨风吹过两人交叠的衣摆,老槐树的枝叶沙沙作响——有些故事不必说给世人听,就像他们掌心相贴时,那缕只有彼此能感知的、比天地规则更稳固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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