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娩的脚步再次踏上了通往繁华长安的归途,心中泛起一丝难以抑制的欢喜。长安城,这座大熙国的都城,它的富饶与喧嚣早已声名远扬。她行走在人流如织的街头,华服丽影,连那些沿街叫卖的商贩都显得格外精神,衣饰整洁。
乔婉娩:真是富贵迷人眼啊
在这段漫长的旅途中,乔阿娩无暇他顾,如今终于有机会一睹长安的市井繁华。她眼中闪烁着好奇与兴奋,对每一处摊位上的奇珍异宝都充满了好奇。然而,她对这里的货币制度一无所知,不敢轻易掏腰包,只能饱饱眼福。
有趣的是,她对京城的路径也一无所知,全靠事先询问的方向,才得以顺利抵达。如今身处这座宏伟的都城,一个难题摆在了她的面前:她并不知道乔家的具体位置,也不知府宅的名称。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的声音。
“捉贼啊!有人抢劫!”
原来是有两位女子的荷包被窃。那贼人恰好朝着乔阿娩的方向逃窜。虽然她不懂武功,也不知乔婉娩的招式,但作为现代人,她并不柔弱。抽出随身携带的少师剑,她勇敢地挡在了那名小偷的面前。显然,这个小偷也是个新手,被她突如其来的英姿吓得瘫软在地。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乔婉娩:把荷包交出来。
“我交,我交,求姑娘别杀我。”
两位受害的女子见状,急忙赶了过来。乔阿娩将荷包原物奉还。
沈沁:多谢姑娘。
乔婉娩:您太客气了。只是这贼人该如何处置呢?是否该送交官府?
听见要去官府,那人霎时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认错,“求姑娘开恩,别送我去官府,我再也不敢了。”
沈沁:你偷盗他人财物还敢在这里央求不去官府,若我今日放过你,他日你又会去偷盗财物。
“夫人饶命,我,我并不是故意偷东西的,我家中母亲病重难愈,我们掌柜又不肯发我的工钱,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没钱我娘就没办法治病,她快死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啊。若我去了官府,我娘无人照顾啊。”
乔婉娩:你拿什么证明你说的话句句属实?
“小人乃是来福客栈的伙计。客栈的杨掌柜克扣伙计工钱,来福客栈的所有伙计都能证明。求姑娘开恩啊。”
沈沁:来福客栈?
沈沁:乔家的来福客栈?
“正是,来福客栈是乔家的客栈,旁的客栈不敢用这个名字。”
沈沁: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方?
“回夫人,小人名叫王平安,家住城西二里巷,家中只有我和母亲二人,小人真的没有撒谎,求夫人与姑娘放过我吧。”
沈沁思索了一番,这人不像说谎,手法又生疏。于是便将荷包递给了那人。
沈沁:这钱,你拿着快去给你母亲治病吧,至于你说的话,我自会查清,若你所言非虚,我会替你主持公道,可若你满口谎话,我也定将你收交官府,绝不姑息。
“是是,小人所言字字属实,多谢夫人开恩。”
王平安拿着钱袋子离开了街市。
乔婉娩:夫人这般就放他离开,不怕此人欺骗夫人?
乔阿娩看向了眼前的女子,所有的头发绾起,面容白皙,眼神温和,是个很好看的女子。所着衣物不似寻常人家,看起来是哪位大家族的夫人。乔阿娩暗暗思忖,原来这里未出阁的女子与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发髻也是不同。
沈沁也打量着乔阿娩,一袭白色衣袍,腰肢盈盈一握,头发梳成半高马尾,没办法,乔阿娩不会旁的发髻。沈沁不曾见过比眼前之人更美的女子了,她的身上自有一份清冷的气质,便是看上去,就给人以饱读诗书,自成一派的天然气质,周身更是有几分英姿飒爽之感,沈沁暗暗思忖,在京城不曾见过这号人物,也不曾听过谁家的姑娘有这般美貌。
沈沁:姑娘大恩,我铭记于心,那人不像说谎,何况那王平安离开时我的贴身丫鬟也跟在他身后查看情况,若他说谎,必然是跑不了的。
乔婉娩:夫人仁善,在下佩服。
沈沁:(笑)不知姑娘家住何处,今日我还有事,改日一定登门道谢。
乔婉娩:这,说来惭愧,我进京也是寻亲。尚未找到。
乔婉娩:我于夫人,不过举手之劳,夫人不必记在心上,这便告辞了。
沈沁也未挽留,她还要去来福客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人就此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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