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水听见声音,推开房门进来,坐在床边
石水:婉娩,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看见石水,乔婉娩好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抓住石水的胳膊。
乔婉娩:石水,相夷,相夷呢?
乔婉娩:找到相夷了吗?
石水沉默,摇了摇头--
石水:最后一批寻找门主的弟子也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一些养伤的弟子了,门主,还没有找到。
乔婉娩:怎么会找不到呢?
顷刻间,泪水夺眶而出,抓着石水胳膊的手也没了力气,低头含胸,泣不成声。
乔婉娩:都怪我,都怪我,我应该阻止他的。
石水:婉娩,怎么能怪你呢,要怪也是,好了,你要好好休息,不然门主回来会担心的。
心中焦急担忧的乔婉娩根本没有注意听到石水的未尽之意。
乔婉娩:不行,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找到他。
石水:婉娩,大夫说你受了刺激,不能操劳。
可乔婉娩哪里听的进半分,穿上衣服就要离去。
石水劝不住,便一直紧紧跟着乔婉娩,生怕出什么事。
第一次,乔婉娩绕着东海走了好久好久,有许多人的尸体,许多受伤的人,没有李相夷,她回到四顾门时,天色已经黑透了,她的神情呆滞,精疲力竭……
肖紫矜:婉娩,你怎么样?
听见声音,乔婉娩机械的转头
乔婉娩:是紫衿啊。
肖紫矜:婉娩,你何苦这般为难自己,就算要找人也该养好身体啊。
乔婉娩:山下难民不少,你们下去安顿一下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说罢起身,不再多待。
第二次,乔婉娩又绕着东海找了很长时间,海边的伤者已经很少了,依然没有李相夷的任何消息。
乔婉娩站在海边,海风吹起她的衣摆,神情恍惚。
乔婉娩:相夷,对不起,都怪我,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来找你。
说着,就往海里走去,海水渐渐没过她的膝盖,腰间,胸口,脖领,海水逐渐将乔婉娩淹没,刺骨的海水不断侵蚀着乔婉娩的意识,她仿佛看见了相夷向她走来。
乔婉娩:相夷……
肖紫矜与佛彼白石此刻正在山下,海边由肖紫矜负责,他刚安顿完一位百姓,一回头,就看见乔婉娩,撇下佩剑,将乔婉娩从海里拉回来。
肖紫矜:婉娩,婉娩,你怎么样?
肖紫矜:你别吓我。
乔婉娩:咳,咳咳。
乔婉娩:相夷
肖紫矜:走,我带你回去。
……
肖紫矜:大夫,她怎么样?
“当初就跟你们说过,她受了刺激,本身身体就不好,要好好修养,现今又泡了冷水,高热不退,你们怎么能任由病人胡来呢?”
肖紫矜:那……
“唉,我先开几副退热的药,待她醒来,再好好将养着!”
石水:大夫,请随我来。
……
乔婉娩此次昏睡了足足三天,方才悠悠转醒。
肖紫矜:婉娩,你醒了。
三天未曾合眼,肖紫矜眼底布满了红血丝,看见乔婉娩有苏醒的迹象,连忙扶着乔婉娩坐好。
小心翼翼的问道——
肖紫矜: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乔婉娩:是紫衿啊,我没事。
乔婉娩:紫衿,相夷,相夷回来了吗?
肖紫矜一愣,她醒来第一件事竟然是问李相夷。藏在袖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面上却还是微微一笑——
肖紫矜:婉娩,你昏睡了三天,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乔婉娩:好。
一杯水下肚,喉咙总算没有那么疼痛,复又看向肖紫矜
乔婉娩:紫衿,相夷……
肖紫矜:婉娩,门主那么厉害,若是还活着,定然会回来,如今已经五日有余,门主他怕是……
乔婉娩:不会的。
肖紫矜言语未尽,乔婉娩直接了当的打断,斩钉截铁的眼神让肖紫矜再不敢说下去。
乔婉娩:我要去找他,他一定是在生我的气。
说着就要下床,可折腾了几日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继续奔波劳累,幸好被拦了下来。
肖紫矜:好了婉娩,我不说就是了,但是你的身体如今哪儿也去不了,门主我们会继续找的,你要要好好休息。
乔婉娩:不行,我……
肖紫矜:婉娩!
就在这时,石水几人也走了进来。
石水:婉娩你醒了。
石水:感觉怎么样?
乔婉娩:我没事了,我想继续去找相夷。
石水:婉娩,紫衿他说的对,我们会继续找门主的,你如今的身体太虚弱,等养好了再找也不迟。
乔婉娩:我……
乔婉娩也明白她如今根本下不了床,可是相夷。
乔婉娩:那,要是有消息,一定告诉我。
石水:好,你要要好好修养,不然门主会担心的。
乔婉娩:嗯。
二人相视一笑,乔婉娩总算也没有再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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