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收拾完毕,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柳昭拿着一把剑进来。
柳昭(柳明月):小姐,这剑该如何处理?
乔婉娩盯着柳昭手里的少师看了看,伸手接了过来,握着剑的手凝起内力,随即整个剑身颤动起来,裂开了许许多多缝隙,最终,化为了齑粉掉在了地上。
乔婉娩:清扫干净。
这是乔婉娩第一次感受到内力的充沛与深厚,那“心法”竟如此精妙,将一把剑顷刻间化为齑粉,另有沉疴不再,身轻如燕,让乔婉娩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少师,又岂能是云彼丘他们三个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拿的,送去百川院,才是辱没了少师。从始至终,少师,一直都好好的保存在四顾门。
阿柔送去的是赝品,那静仁拿的从始至终都是赝品,阿柔又拿了一把用赝品仿造的赝品去开赏剑大会,寻回来也不过是做戏,如今,戏演完了,自然要销毁证据。想到这里,乔婉娩心中畅快至极。
带着真正的少师,踏着月色,三人离开了四顾门,快马加鞭前往了薛玉镇,采莲庄去拜会一下郭庄主。
第二日一早,李莲花驾着自己的小楼,三人也顺着信上的信息以及百川院卷宗的嫁衣杀人案前往采莲庄探查真相。
晨起百川院议事大厅里,纪汉佛与白江鹑面色不好,石水静静的坐着,另一边的云彼丘,左脸高高肿起,又青又紫,滑稽可笑。
纪汉佛:欺人太甚,乔婉娩到底想干什么?
白江鹑:我们都被她的表象给骗了。
石水:此事就算是婉娩不对,你们三个也是活该,用门主对花生过敏去测试,婉娩生气难道不该,若真是门主,又当如何?
白江鹑:诶呦,石水,怎么可能会是门主,若真是门主,真是门主,那……
纪汉佛:好了,乔婉娩寻了李相夷十年未果,说明门主早都死了,门主他不会怪我们的。
纪汉佛:此事,定要乔婉娩给我一个交代。
在一旁默默的云彼丘动了动,他想说些什么,可脸肿的厉害,他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他那么爱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什么他害了门主,要以死谢罪,什么十年自苦,现在就真正消停些时候吧!
四人原以为乔婉娩必然会过来给他们一个说法,可茶换了一盏又一盏,太阳都挂在高空,也没见人来。
突然,远处一道身影前来,四人还以为是乔婉娩呢,端起架子,还没两秒,结果进来的是肖紫矜。
肖紫矜:纪大哥,你们看见婉娩了吗?
#白江鹑:这,她不是在自己的院子?
肖紫矜:整个百川院我都找遍了。
肖紫矜:没人。
肖紫矜:打扫她院子的下人说是出远门了,你们知道去哪了吗?
#纪汉佛:我们也不知,昨日她打了彼丘一巴掌,我们原本等今日她来与她好好说说,她竟直接出远门了!
肖紫矜:婉娩怎么会打人?
#白江鹑:紫衿,彼丘脸都成那个样子了,我们还能骗你不成?
肖紫矜:婉娩为何要打彼丘,莫非,她知道十年前……
石水:不是,云彼丘他试探李莲花,用的花生粥,门主对花生过敏,我也是才知道。
肖紫矜:那,李莲花他?
#纪汉佛:看他很自然的准备吃的样子,不是门主,他连剑都拿不起,不过是个普通的游医罢了。
肖紫矜长舒一口气,只要不是李相夷就好,十年的时间,不仅困住了乔婉娩,也让李相夷彻底成了肖紫矜心里的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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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写到嫁衣杀人了,有点激动,这里还是想说一下我的感受,阿娩真正算来,经历了三次人生,乔阿娩的前二十年,乔婉娩的一生,再到这一生,所以心性必然是会发生改变的,变得更好,也更果断。
作者说:真的真的心疼阿娩,乔婉娩的那一世,也就是电视剧里看到的,十年没有找到人,李莲花又从来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大家都知道李莲花的身体状况,后来的方多病都清楚,大家都瞒着阿娩,十年恍恍惚惚,已经处于一种抑郁的状态了。
作者说:精神恍惚,还总是自责内疚,所以重来一世,她必须小心再小心,但她本身抑郁的状态也没有好全,只能说是经历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可以控制自己了。
作者说:这个在后面一定会好的,阿娩宝宝就是要好好的。
作者说:卡文了家人们,等我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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