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上菜的姑娘端着盘子送菜。
绿柔:几位大哥,还是不要在人背后议人长短吧。
“哼,怎么,还不让人说了,你看他们家那疯子,怕都是被他给逼傻的吧!”
“是啊,估计他那老实巴交的儿子也快了!”
乔婉娩与苗景就这么听着,然后就看见那郭祸从门外走了进来,显然,他听见了这些人的话,脸色阴郁。
苗景:“阿姐,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咱们昨日来,那郭庄主不是很客气的嘛。”
乔婉娩:咱们去做生意,送钱给他,他岂有不高兴之理。
乔婉娩: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采莲庄,事情大着呢。
乔婉娩:小景,如今你判断一下,这采莲庄死的人都是谁的手笔?
苗景:嗯,我也说不好。
苗景:咱们刚到采莲庄,我感觉那个姜婆婆好奇怪呀,还有那个疯疯癫癫的二叔,他那样的病,看起来已经持续很久了,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这种后天的受过刺激所形成的疯病,只要及时治疗,及时开解病人,应当不会这么久还这个样子。
苗景:而且,采莲庄也很有钱,那郭坤又是郭乾的弟弟,不应当还如此啊!
乔婉娩:那你说,什么情况下,他的病症在十年来不间断服药的情况下还会会持续加重?
苗景:那,只有一种可能,这药有问题。
乔婉娩:聪明!
苗景:可是,那可是他亲弟弟啊!
乔婉娩:那你想想苗纷,他几次加害你哥哥,是为了得到族长之位。
苗景:所以,郭乾给他弟弟下药,是想的得到什么东西!
乔婉娩:那倒也未见得,毕竟郭乾只是想要郭祸一直疯癫下去,而非害他性命。况且,那药渣是咱们到了采莲庄后郭坤用的药,而我曾是四顾门人,就算如今以做生意的身份前来,也难保他一定不会起疑心,所以在你我到了采莲庄后,郭乾新换药也有可能。
苗景:我知道了,郭坤肯定知道郭乾什么不能说秘密。
乔婉娩:对了。
苗景:郭坤疯疯癫癫,而他的哥哥又下药加重病情想隐瞒什么,那许娘子是十年前死去,莫非?
苗景:害死许娘子的凶手是郭乾!
乔婉娩:(笑)推理的不错,不过到底是否如你所说,还需要验证。
苗景:可是后来两位新娘子又是为何?
两人说话期间,底下三人的桌子上突然摆满了许多特色菜。
什么粉蒸排骨,松鼠鳜鱼,冰糖肘子,香酥鸡翅,红烧炖猪蹄,清炖羊排,还有香菜变芹菜的牛肉。
乔婉娩:你看那个上菜的姑娘。
苗景:嗯?那姑娘不就替郭家说了几句公道话,有什么奇怪吗?
乔婉娩:说几句公道话自然没什么,但是郭家与这小姑娘又有什么关系呢,又哪里轮得到她送菜安慰那郭祸啊。
乔婉娩:昨日郭乾在府上摆宴席招待我们,你可记得那郭祸同你一样不爱吃香菜,你两还聊了许久。
乔婉娩:如今桌子上,可把小宝点的香菜牛肉换成芹菜牛肉了。
苗景:对啊,我都没注意到。
苗景:咱们刚刚点菜,香菜明明还有,应该没有这么巧,到郭祸的时候,香菜吃完了吧?
苗景:他俩认识?
乔婉娩:小二。
乔婉娩:我这也吃的差不多了,你找人来收一下,我瞧着楼下小姑娘就不错,就她吧。
“好嘞,您稍等。”
乔婉娩笑笑没说话,叫了人来收拾桌子,她也坐回了原位置。
不一会儿,那姑娘就上来收拾东西了。
乔婉娩:有劳姑娘了。
绿柔:客人说的哪里的话,您在我们酒楼吃饭,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乔婉娩:姑娘如何称呼?
绿柔:客官叫我绿柔就好了。
乔婉娩:奥,绿柔姑娘。
乔婉娩:是这样,我与舍妹来此地做生意,恰好就是与采莲庄郭庄主谈生意,今日出来也品一下当地特色。
乔婉娩:这不料,刚刚看到了楼下的情形,想问问姑娘,这采莲庄的人办事当真不妥帖?
乔婉娩:做生意嘛,我比较看重人品,不知这郭庄主与郭少爷的传言是否属实啊?
绿柔一听,事关采莲庄的生意,如何能被刚刚的事破坏,一下子急了,脸上也藏不住情绪。
绿柔:客官千万别听这些人乱说,他们惯爱嚼些舌根,郭少爷是个顶顶好的人,温文尔雅,待人温和,甚有风度。
乔婉娩:奥,如此,我便放心了,有劳姑娘,我差点就听信谗言了。
绿柔:客官肯信我便好,采莲庄一直都是不错的,不然也不能得达官贵人青睐。
乔婉娩:是是是,我这人平生最讨厌乱嚼舌根的人,如今也不想看见他们,只是我也着急走,想快点完成这单生意,不知贵店可有另一条出去的路?
绿柔:自是有的,客官这边请。
绿柔一听喜出望外,生意谈成了,她也算为郭郎帮上忙了,哪里还分得清乔婉娩是真心还是假意。带着乔婉娩与苗景从后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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