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李莲花,依旧起了个大早,眼看着案子有了眉目,意味着单孤刀有了线索,一心扑在了这上面,这不,去找那郭坤了。
巧的是,昨夜因着下水找那尸香花冢,方多病与李莲花闹了个小别扭,今日这一大早,又直面撞上。
方多病:呦,某些人犯得着把自己包裹的那么夸张吗?
方多病:我怎么记着受伤的是我乔姐姐呢,就是为了保护你,你倒好,还装起受伤来了!
李莲花:这总得找个理由继续留下来吧!
李莲花:还有啊,你和乔姑娘怎么认识的,还你乔姐姐。
李莲花:这弟弟你当的明白吗你?
方多病:哼,那你管我,你就和你的阿飞查你的狮魂好了,我要去找乔姐姐了,再、见!
李莲花:欸,你这,别急啊,这时间还早,别去打扰乔姑娘,这郭坤呢,背着个骷髅到处乱跑,你有没有想过这骷髅哪里来的,要不要一起去问问?
李莲花眼珠子一转,原本不准备搭理方多病,一听他要去找阿娩,立即变了想法,不曾想阿飞在一旁突然出现。
笛飞声:莫非是池中的?
李莲花:这,应当不是巧合,走,咱们去找郭坤聊聊。
李莲花:欸,方多病,去不去啊?
方多病:哼,不必了,小爷我说不管就不管了。
方多病:我去找乔姐姐吃早饭。
方多病得意的摇摇头,马尾一甩,就给了二人一个背影。
笛飞声:你这么怕方多病对乔婉娩做什么啊?
李莲花:欸,你可别乱说啊,我这是诚心的邀请他一起查案!
笛飞声:拉倒吧。
李莲花:不过阿飞啊,你这知不知道这方多病和阿娩怎么认识的?
笛飞声闻言,翻了个白眼
笛飞声:死鸭子嘴硬!
说完,也不看李莲花,径自去找郭坤了。
门外,方多病飞奔而来,一进门就闻到了香味~
乔婉娩与苗景正在吃早饭呢。
方多病:哇,好香啊乔姐姐,你们在吃什么呢?
乔婉娩:小宝来了,过来坐,你还没吃饭吧,一起吃点。
方多病:那我就不客气了!
乔婉娩:你今日怎么没和李先生继续查案去?
方多病:我要和你说呢,姐姐,李莲花太过分了。
方多病:昨夜我们去看那莲冢,他身子骨一向弱,我就让阿飞下水了,结果他倒好,不领情就算了,还说我,还有那个阿飞,对金鸳盟了解的那么清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方多病:他们两个关系好,我是局外人,才不要理他们呢。
乔婉娩:我看小宝这怕不是吃醋了吧
乔婉娩揶揄的说,惹得方多病脖子一哽,感觉饭菜都不香了。
苗景:吃醋,吃男人的醋?
方多病:欸,什么呀,才不是,不说他不说他,我叫方多病,你怎么一直跟着乔姐姐?
苗景:我叫苗景,我是我阿姐的妹妹,当然跟着她了。
方多病:那我是乔姐姐的弟弟,那咱两岂不是兄妹了?
苗景:谁和你兄妹啊,我有哥哥!
方多病:哈哈,那不重要不重要,你放心,你是乔姐姐的妹妹,那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苗景:咱两谁武功高还不一定呢!
方多病:那就互相保护,互相保护!
乔婉娩:那池子里的,是尸香花冢吧?
方多病:乔姐姐你也知道?
乔婉娩:(笑)略有耳闻,金鸳盟一向喜欢搞这些古怪的东西,早已见怪不怪了。
乔婉娩:李先生有他自己的事,只是不想拖累你,你也别怪他。
乔婉娩:我这边,倒是有个线索,那郭坤的药,在我们来采莲庄后就被调换了,如今他用的,是加重疯病的药。
方多病:那郭坤昨夜吓人是郭乾故意为之,不行,我要赶紧告诉李莲花,乔姐姐我先走了。
乔婉娩:风风火火的,和相夷真是一个样!
乔婉娩笑着摇摇头。
……
李莲花这边,看着坐在地上唱着戏的郭坤,拿出了昨夜的嫁衣,却不见郭坤有任何反应,他根本不在意这衣服!
李莲花:看来,问题并不在这衣服上。
笛飞声一把抢过郭坤手里的衣服
笛飞声:你为何整日背着骷髅到处乱跑,你说,我就把衣服还给你。
郭坤:孽障,你们缘何在此?
郭坤:前日初五,昨日初六,今日初七,我要去湖心玩耍,哈哈!
疯疯癫癫,一无所获。
笛飞声:和这疯子问不出什么,走吧。
李莲花:等等。
李莲花:郭坤,这个孽障是谁啊?
郭坤:怪物,怪物!
郭坤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躲在屏风后,满脸惊惧。
李莲花:既然郭坤对新娘不敏感,倒不如换个人试试。
笛飞声:狮魂
狮魂头发散乱,脸上一块可怖的疤痕,右手更是长着六个手指头。
笛飞声:还记得我吗?
笛飞声扮作了狮魂,盯着郭坤。
郭坤:孽障,你跑不掉了!
郭坤看见笛飞声这个样子,丢掉衣服,一掌袭向笛飞声,却被笛飞声轻松钳制。
笛飞声:和昨日镜石前一样,先出一掌,但虚浮无力。
笛飞声:郭坤练的是罗汉腿,但这一掌,是还未成型的八卦形意掌。
李莲花:八卦门?郭乾的门派,看来郭坤模仿的是他哥哥呀。
李莲花:昨夜我又翻了一遍卷宗,那三个女子死的时候,身上都无掌印,那这一掌,到底打向了谁呢?
笛飞声:许娘子死的时候,狮魂应该在场。
李莲花:初七,我记得卷宗上记载的王娘子的忌日,正是今日。
李莲花:去湖心看看。
……
乔婉娩:将画与衣服原封不动的送回去,不要叫人察觉。
“是。”
“主子,镖局的信来了。”
乔婉娩接过信快速的浏览,脸上随之露出笑容。
乔婉娩:太好了,此番查找害死苏苏的人,威远镖局感激不尽,届时武林大会,我便能多一分把握。
乔婉娩:莲花呢?
“李先生与笛盟主去了湖心。”
乔婉娩:湖心啊,那快了,拿着令牌去府衙调些人手过来。
乔婉娩:听我指挥。
“属下领命。”
那令牌,正是离家之时,沈沁所给相府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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