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就在高考的前一天,本应是充满希望与紧张的时刻,但姜稚鱼却经历了漫长的一天后,带着疲惫回到了家中。她本以为可以稍作休息,为明天的考试养精蓄锐,然而,等待她的却是一场噩梦。
父亲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酒精似乎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暴躁与愤怒。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眼神迷离却又透着一股狠劲。
他冲着姜稚鱼大吼大叫,声音里满是责骂和不满:“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怎么连个好成绩都考不出来?”
她惊恐地看着父亲,她的心里满是委屈和害怕。她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爸爸……求求你,别这样……我真的努力了……”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它流下来,只是用无助的眼神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停下。
“废物的东西,你连考试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累赘!”父亲的怒火似乎无法平息,他一边骂着,一边挥舞着拳头,朝着她打了过来。姜稚鱼猝不及防,只能下意识地用手护住自己的脸,但拳头还是重重地落在了她的手臂上,疼得她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爸爸……我错了……”她颤抖着站起身,声音里带着哽咽。她心里想着:“还有一天,只要再坚持一天就可以结束了,只要熬过明天的考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的声音却充满了无助,仿佛在黑暗中挣扎的小兽,找不到一丝光明。
然而,父亲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停下。他猛地扬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力道之大,让姜稚鱼的身体都晃了一下。
她呼吸急促地捂住脸,眼泪止不住地流淌下来:“爸爸……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
“闭嘴!”父亲恶狠狠地吼道,他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厌恶,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他继续施加着暴力,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为什么你还不死,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
“爸爸……我错了……我错了……”她无助的蜷缩在墙角,身体瑟瑟发抖,仿佛一片被狂风肆虐的树叶,随时都有可能被折断。她的双腿紧紧地蜷缩在胸前,双手紧紧抱住脑袋,试图用这种方式给自己一点点安全感。
她的衣服已经被泪水浸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狼狈不堪。她的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她的眼眶里滚落下来。
她的视线已经无法聚焦,只能看到父亲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动。耳边只剩下父亲的怒吼声,那声音如同狂风中的雷鸣,震得她的耳膜生疼。而她自己的哭声,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凄惨和无助。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哭腔说道:“爸爸,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耗尽她最后的力气。
她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眼睛望着父亲,希望他能看到自己眼中的绝望。“爸,我真的努力了……”她又小声地补充了一句,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她的眼泪还在不停地流,滴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心里充满了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明天的太阳是否还会照常升起。
然而,父亲的怒吼声并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停歇,反而更加猛烈。她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支撑下去了。
她闭上眼睛,泪水从紧闭的眼缝中流了出来,她的内心深处只剩下一个声音:“为什么……为什么……”
就在这时,父亲的拳头再次挥了过来,带着一股狠劲砸在她的肩膀上。姜稚鱼的身体猛地一晃,几乎要摔倒。她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但父亲的攻击却接踵而至。他的脚狠狠地踢在她的腿上,疼得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她的身体被踢得向后一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明天考试要是考不好,你就别想进这个家门!”父亲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威胁和愤怒。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继续对着她施加暴力。
姜稚鱼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重,仿佛被无形的枷锁束缚住,无法动弹。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艰难,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和命运抗争。
她的脸颊被父亲的拳头击中,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擦拭了。她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但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变得模糊不清。
父亲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晃动,仿佛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着她的世界。她试图挣扎,试图呼喊,但声音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
终于,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双腿也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她的身体缓缓地滑向地面,最终瘫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意识在黑暗中渐渐沉沦,而那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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