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之初蔫蔫的趴在床上,金盏问她吃晚膳 她也不去。
便宜老爹还过来请过她一次,她也回绝了,说是减肥,她老爹只能作罢,便顺着她说若是饿了让金盏去厨房给她端点心用。
还说明日带她上街买芙蓉糕和首饰。
天渐渐黑了,墨色的夜幕如一块巨大的绒毯,沉甸甸地压下来,将整个院子严严实实地包裹。四周的墙壁在夜色中模糊成了影影绰绰的轮廓。
几株枯瘦的老树在角落里静立,树枝张牙舞爪地伸向夜空,但是摸不着,看不透好似她在这个小说未知的未来。偶尔有一片干枯的树叶被风轻轻拂下,在空中悠悠荡荡地飘着,落地时也只是发出极其细微的声响,很快便被这无边的寂静吞噬。
桌上的茶杯孤零零地放置着,茶水早已凉透,表面浮着一层淡淡的茶垢。
黑夜寂静,任之初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萎靡了一阵,她揉了揉脸,正色,找来了纸笔,试图整理一些自己知道的剧情。
她坐在了桌子前,倒满了茶水,浅酌了一口,开始整理。
首先她是江昭昭,她是蛇妖,她爹江泽远是孤儿,文官,在国子监就任司业,是个清贫的文官,祖上从商,留下一些家业,才让江泽远养女儿不费劲,她爹很疼她,而她会被丞相一见钟情,这是她已知的剧情,至于为什么江泽远为什么能收养她,还有她一个妖为什么会被人去收养,而他为什么能化形,而为什么会有一个道士在抓她,她爹知道她是蛇妖吗。这个道士也在她三十章的文里没有出现,这让她惶恐不安,她记得她对这个道士虽然没有具体描写,但是
"此人面容可怖,初到皇都抓妖,一剑毙命,一时名声大噪,最近正在到处打听哪家小姐左手手上有颗红痣"
这是原文的描写。
而女主江昭昭,手心刚好有颗红痣。
她忘了是为何了,她当时没写,但是能一剑劈死其他妖怪,她觉得还是小心为好
她现在仅有的记忆全是她当时写与君绝自己写的设定,她上面所有陈述的问题是她不知道的 。
陆敬州,与她描写的也不一样,起码当日的神色不像是对她一见钟情,那眼神,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今天白天的事情也和她描写的有些出入。
除了男女主的脸是她当时描写的那样好看,剩下的一切都是未知的 。
明天也更是未知的。
她明天没写。
那真的很坏了,但是爹爹给她买芙蓉糕和首饰是真的。
任之初思索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和剧情发展。
揉了揉酸涩的眼眶,蘸墨的笔尖在宣纸上悬了片刻,终究落下第一个字。夜色愈发浓稠,窗外枯树影影绰绰,枝桠似鬼魅般在风中颤动,她想起那句“一剑毙命”的道士,掌心那枚红痣突然发烫,仿佛被烙铁灼过。
她最怕的就是这个道士,她在纸上圈圈点点,将道士二字用朱砂笔圈起来,思索敲打着桌子。
风骤起,案头烛火忽明忽暗。任之初正欲续写,忽闻院外传来急促脚步声,金盏脸色煞白:“小姐,门外有官兵...说是国师府来人,要搜查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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