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数字跳到38层的瞬间,耀星的心跳漏了一拍。玻璃门滑开时,雪松香水的气息如潮水般漫来,陈光正倚在总裁办门口,西装领口微敞,露出锁骨下方那颗他曾偷偷描绘过的痣。
“我的学生,”男人的声音带着办公室特有的低频共振,“紧张到连‘陈氏’都能说成‘晨星’?”耀星的耳尖瞬间滚烫,想起面试时陈光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原来从看见简历的那一刻起,这场“误打误撞”就早已在男人的掌控之中。
“恭喜你,”陈光侧身让他进门,指尖轻轻拂过他泛红的耳尖,“从今天起,你是我的实习生。”总裁办的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正在暮色中苏醒,耀星望着办公桌上摆着的素描本——那是他大二时遗失的画册,扉页上不知何时多了行烫金小字:“致我的星辰,永远不必害怕坠落。”
“紧张的时候,”陈光递来温热的可可,指腹擦过他攥皱的工牌,“就看看这个。”工牌背面贴着张便签,上面是陈光的字迹:“你的每一次口误,都是我心跳加速的证据。”耀星抬头,撞见男人摘下眼镜的瞬间,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里,藏着比窗外星光更璀璨的温柔。
“以后不用叫我陈总。”陈光忽然靠近,西装下摆扫过他的裤脚,“私下里……”话音未落,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男人接起时,语气瞬间切换成冷硬的总裁模式,却在转身时,用只有两人能看见的手势,比了个“晚上见”的口型。
夜幕完全降临时,耀星站在总裁办门口,听见里面传来轻微的翻页声。推开门的刹那,看见陈光正对着他大二时画的《星空》手稿出神,台灯暖光里,男人无名指上戴着枚新戒指,戒面刻着小小的星芒图案。
“欢迎加入,”陈光起身时,西装袖口露出那道月牙形旧疤,“我的星辰。”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抚过耀星的锁骨,“至于实习考核——”窗外的夜风掀起窗帘,城市的灯火映得男人眼底波光粼粼,“今晚陪我看场真正的星空,算你合格。”
工牌在掌心发烫,耀星望着陈光递来的外套,忽然明白,有些职场规则从来不是冰冷的条文,而是有人愿意为你打破所有界限,把星辰大海都放进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而他要做的,只是握住那双递来的手,让自己的星光,从此与某人的晨光永远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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