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瞪大了眼球,虞韫章,虞子规,崔峟白几乎是同时起身去跪下的。
“官家,小女自幼恭顺守礼,从未有半分僭越之举,绝不会是像这位姑娘所说那般,求官家明鉴,还小女一身清白。”
“官家,家妹绝无此事,臣愿用身家性命担保,请官家严惩污蔑家妹清誉之歹人。”
“官家”崔峟白正要说,官家一个摆手示意他们都住嘴。
“你御前状告官家子女,可有确凿证据。”官家问沈锦悦。
宁幼薇也担心得不行,她也想前去给虞听晚证明,宁夫人把她按住,警告她不要生事,静观其变。
虞听晚也起身,跪在最后面。
“官家,虞家姑娘的左肩有一个朱色胎记,臣女亲耳听她那位情郎所述。”胎记这么私密的事,如果是真,那八成就定了。
虞听晚有些惊讶,她是怎么知道的。
“虞家姑娘,她说的,可属实?”官家看着跪在最后面的虞听晚问道。
“回禀官家,臣女左肩确实有一朱色胎记。”堂下一片哗然,“但就凭此,沈姑娘何以断定我与外男有染。”
“你承认便好,若非你那情郎所说,我又怎会知道你有没有什么胎记。”
虞听晚不去理她,“官家,想要知道臣女身上有何特征并不难,沈姑娘大可以买通臣女身边伺候的丫鬟婢子,再不济还可以去问接生的稳婆。”
堂下又一轮窃窃私语,虞听晚确实说得在理。
“早就知道虞姑娘巧舌如簧,所以我还有其他实证,虞姑娘别慌,待我一一呈上。”沈锦悦说着让一个宫女去取了一个包袱来。
“官家,此物证是虞姑娘的贴身衣物,也有当时她做此衣的凭据,免得虞姑娘又不承认这是她的衣衫。”
太监把物证呈到官家面前,确实是她的衣服,也有店家裁量衣服的册子。
虞听晚抬头看了看,这不正是她在十里荷塘遇刺那日穿的衣服吗,她想通了,肯定是季云礼伙同她一起做的这个局,就是要钉死她的罪名,从而虞家也会受到牵连,一石二鸟,好歹毒的计策。
“虞家姑娘,这你又要做何解释?”
虞韫章,虞子规和崔峟白大概都猜到了那套衣服的来历,但他们不能这样说,这势必会越描越黑,谁能相信消失了一整天的虞听晚,没有被毁了清白。
“官家,这套衣服一年前便已丢失,事出有因,臣女无法祥述,还请官家恕罪。但臣女自诩清白之人,绝不认沈姑娘所污之罪。”
“虞姑娘是说不清楚吧!便认了罪,欺君罔上,悖逆皇恩,虞姑娘可担得起?”沈锦悦步步紧逼。
虞听晚磕头,“官家,臣女有一法子可证明臣女所言非虚。”
“说来听听。”官家也想早点断了这案子。
“宫中每逢三年秀女甄选,都有掌事嬷嬷验明正身,臣女恳请,一验便知。”
确实,这是个好办法,她到底有没有私通,验了就知道了。
虞听晚继续道,“只是,沈姑娘所告之人我看是贼喊捉贼,我也在坊间偶然得知,沈姑娘早有婚约,却屡寻他人寻欢,夜夜笙歌啊。”
庄雨眠也没想到虞听晚竟然知道此事。
“你胡诌,我没有!我看你是狗急跳墙,想拖我下水!”
“沈姑娘的胸前是不是有一颗指甲盖大的黑痣啊?”
沈锦悦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这下可就炸开了锅,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大又密集的八卦了。
“既然沈姑娘说我胡诌,那就一同请掌事嬷嬷验身吧,我敢,就不知沈姑娘敢不敢了?”
沈锦悦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贵妃娘娘让身边宫女架着沈锦悦往内殿去。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掌事嬷嬷报沈锦悦行房事多年,而且以她的经验来断,还不止一人,虞听晚则还是完璧之身。
最后,官家嗔怒,让沈家自己了结这一场闹剧。
沈家把沈锦悦逐出了家谱,沈侍郎亲自登门给虞听晚道了歉。
没几日,就传沈锦悦自缢了,吊死在祠堂里,谁又会去深究她到底是不是自缢,只感叹恶有恶报。
虞听晚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呢,还是沈知言给她说的,沈知言和沈锦悦家多少沾点亲,逢年过节还是会走动走动。
有一次,沈锦悦的祖母办寿宴,只请了族中亲友,沈知言吃了酒出来透气,无意中撞见了有一个陌生男子进了沈锦悦的院子,而她的贴身丫鬟在院子外面放哨,必定有鬼。
她本没想管什么闲事,有一次沈知言和虞听晚在外面成衣铺子逛,沈知言看对面酒楼有个身影很像沈锦悦,虞听晚跟她一起望去,沈知言才说了些八卦给虞听晚,她是知道虞听晚不是会乱传之人,才放心说与她听。
没想到这次八卦,竟帮了虞听晚这么大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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