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场合赶紧远离宁豫最好,自己就算再聪明,也耍不过宁豫的。
蒋嫡安知道钱疏昙是不会回来了,幸好还有个殷与商。
这宴会局势太大,让她们两姐妹想脱身都难,特别是殷与商。
宴会这么长时间,找殷与商的人可不少,是真心实意还是曲意逢迎殷与商自然看得出来,但是面子总要给的。从前不够稳重的时候,做出了什么不对的,宁令都要去向她母亲告状的,殷与商也才养的出一沉着、对待事物游刃有余的会长模样。
殷与商好不容易和蒋嫡安在百忙之中脱身,离开和商大厦回家休息去……宴会也结束了,人都差不多走完了。
蒋嫡安一个多月没回家就为了躲着宁豫,这期间宁豫打电话也没接。要不是殷与商非要拉着自己来,自己根本不会和宁豫碰面,宁豫话里话外都是让自己回去,蒋嫡安哪是顺着人的性子,打车到了宁家的老庄园,怎么能不算回家呢?
蒋嫡安的车技真的烂,她的学习期间几乎是和周绝同步的,她靠着那烂的很有特点的车技,说服了宁令和老师自己根本学不了车。
殷与商也没方便到哪去,回家洗了个漱,想歇着又要看合作项目。
温凰朝出面得机会不多,足够说这次合作要么是拉拢经济要么是拉拢人脉,好像是拉的人脉,宁令二十分钟前给自己发消息让自己好好招待那位客人。
殷与商想偷个懒都偷不成,她当然可以不听宁令的话,做的好可以。做的不好,虽然宁令早就不是三上协会的人了,但宁令和殷与商的母亲是朋友啊,父亲也是!
殷与商忙了一会儿,思绪总是渐渐飘远,一会儿续想着刚才和钱疏昙在一起时,一会儿又隐约听到钱疏昙的手指在黑白键盘弹出每个音符组成华章的声音。
殷与商也想着算了,不差这会儿了,保存好文件夹后给钱疏昙弹了语音。
钱疏昙虽然早早离开了宴会厅,但还是被虞珸拉去昼月楼打工了。
昼乐楼的话,简洁明了的说,那就是下商存在的标志啊。虞珸父亲一手打的天下,然后被儿子撬走了。白天就是正规的KTV,晚上,去过的才知道。
约莫半个小时前,虞珸就把正在看乐府诗的钱疏昙叫走了。
钱疏昙的小癖好的确是多,闲的时候不打斗就总回去抽出点时间看看诗词歌赋,钢琴弹的也好。钱疏昙只觉得,自己在虞家受过这么多的培训,最好学的就是钢琴,顺便就当成爱好培养了。
还从虞珸的昼乐楼旁捡了一只白色的海棠兔,取名叫“梨子”,宝贝的不得了,比照顾自己照顾的都好。和小家伙相处久了,梨子也亲切起来,玩的时候把钱疏昙房间里宝贵的栀子花碰坏了钱疏昙也默不作声。
可是钱疏昙一半的命运都还捏在虞珸手里,她以前还像个冷宫里的妃子似的抱着梨子,感慨着自己能像梨子一样就好了。被个好人领走,想干嘛就干嘛,一句责怪都不会有。
事后钱疏昙就差写个悔过书来忏悔自己有时间莫名其妙没时间多看两篇文言文或者多练练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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