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灯烬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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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青州城,车水马龙,繁华似锦。城南的宋府,宛如一座庄严而神秘的宫殿,静静坐落于这片尘世之中。府门高大巍峨,朱红的漆色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热烈而夺目,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家族的辉煌过往。门上的铜钉排列得整整齐齐,颗颗圆润饱满,散发着清冷而庄重的光辉,彰显着这座府邸的尊崇地位。

踏入宋府,仿佛置身于一幅清幽雅致的画卷之中。庭院深深,小径蜿蜒曲折,宛如一条灵动的丝带,穿梭于亭台楼阁与绿树繁花之间。两旁的绿树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如同一把把绿色的巨伞,守护着这片宁静而祥和的天地。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古老的故事。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在绿树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宛如仙境中的琼楼玉宇,透着一股神秘而迷人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缕缕花香,清新淡雅,沁人心脾,让人仿佛置身于一个花的世界。枝头的鸟儿欢快地啼鸣着,歌声清脆悦耳,为这宁静的氛围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然而,此刻的宋府内却热闹非凡,一场别具趣味的家庭闹剧正在悄然上演。

沈南意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那锦袍质地轻柔,如丝般顺滑,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袍上绣着的淡蓝色云纹细腻生动,仿佛是天边的云彩轻轻飘落于衣间,为他增添了几分飘逸出尘的气质。腰间束着一条浅蓝色的玉带,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修长而挺拔的身姿。他脚蹬一双浅青色的平底布鞋,,更显他的优雅与高贵。他面如冠玉,眉如远黛,眼眸清澈明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透着一股聪慧与灵动之气。他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儒雅如兰,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世家公子的风范,仿佛是从诗画中走出的翩翩少年。

可此刻,这位风度翩翩的公子却被宋惊澜追得在屋内四处逃窜。他时而如一只敏捷的小鹿,轻盈地穿梭于那些精心打造、散发着淡淡木香的桌椅之间;时而似一只机灵的松鼠,迅速地侧身躲到绘有精美山水画卷的屏风之后。他的脸上满是惊慌与无奈,却又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虽然他的模样略显狼狈,但举手投足间仍不失世家公子的优雅与从容。

沈南意憋屈至极,终于停下了脚步,他双手握拳,大声地质问道:“爹爹!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父亲整日嫌我性格不像他,我都快怀疑自己是捡来的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与不甘,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此时,沈宴辞正悠然地坐在一张雕花太师椅上。这张太师椅以珍贵的紫檀木制成,造型古朴典雅,扶手处的花纹线条流畅自然,仿佛是工匠们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沈宴辞身着一袭淡蓝色的长衫,那长衫的袖口绣着精致的兰花图案,兰花的花瓣娇艳欲滴,栩栩如生,仿佛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手持一只青花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眼神温和而慈祥。听到儿子的话,他险些被呛到,忙放下茶杯,哭笑不得地看向儿子,说道:“傻南意,你自然是我们亲生的,别听你父亲胡言乱语。”

宋惊澜猛地停下脚步,气得满脸通红,他将手中的戒尺狠狠地砸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他怒哼道:“我非得翻翻族谱,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你这没正形的性子,哪点随我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喷出火来,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沈南意皱起眉头,小声地抱怨道:“我咋就不像您了?我机灵起来跟您年轻时一模一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服气,却又不敢大声反驳父亲。

沈宴辞微笑着走到沈南意身边,抬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温柔地说道:“你父亲啊,就是嘴硬心软。你小时候生那场大病,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整夜整夜都睡不着觉,衣不解带地守在你床边,悉心照料你呢。”他的声音轻柔而温暖,仿佛在讲述一个温馨而感人的故事。

宋惊澜冷哼一声,说道:“我那是怕这小子就这么没了,以后没人给我养老送终,我这后半辈子可就没指望喽。”他的脸上虽然还是一副生气的模样,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沈南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父亲,您就别再嘴硬了。既然您老说我不像您,那您倒是说说,您年轻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好奇的神情,眼睛紧紧地盯着宋惊澜,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答案。

宋惊澜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想当年,你爹我那可是风度翩翩,气质卓然不凡,行事果断干脆,稳重又极具谋略。在这青州城,提起我宋惊澜的名字,谁人不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哪像你,整天没个正形,一点大家公子的样子都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得意地昂起头,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时代。

沈南意撇撇嘴,满脸的不以为然,说道:“我看您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爹爹,您快说说,父亲年轻时候真像他自己吹嘘的这样吗?”他的眼睛看向沈宴辞,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个真实的答案。

沈宴辞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父亲年轻的时候确实是一表人才,气宇轩昂。不过……”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故意停顿了一下。

宋惊澜的脸色骤变,他慌张地制止道:阿辞,你可别在孩子面前乱说啊!”他的脸上露出尴尬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紧张。

沈南意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他拉着沈宴辞的胳膊,撒娇道:“爹爹,您快说,我保证绝对不告诉别人。”他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沈宴辞看着儿子那期待的眼神,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当年啊,是我先追的你父亲。”他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美好的回忆之中。

沈南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看向宋惊澜,说道:“啊?父亲,原来您是这样的?平时看您威风凛凛的,没想到在感情上居然这么胆小。”他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宋惊澜的老脸一红,他红着脸说道:“小孩子懂什么!那是因为我当时一心扑在大业上,觉得儿女情长会拖累我的前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沈南意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十分尴尬。

沈宴辞轻轻一笑,继续说道:“那时我是青州城醉仙楼名动一时的男花魁,我卖艺不卖身。醉仙楼夜夜笙歌、宾客如云,我常着一身华丽的红衣登台。那红袍以金线勾勒云纹,袖口绣着银色的星辰,在烛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美不胜收。我怀抱琵琶,指尖轻挑慢捻,弦音如泣如诉,似山间清泉流淌,又似林间风声低语。台下的众人皆被我的容貌和技艺惊艳得目瞪口呆,偌大的场子安静得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你父亲当时也在台下,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地锁住我,从那之后,我便对他上了心,开始变着法子地撩拨他。”他的声音轻柔而动听,仿佛在讲述一个浪漫而美好的爱情故事。

沈南意听得入了迷,他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说道:“爹爹,您居然是花魁?还主动撩父亲,这反差也太大了吧!”他的脸上露出惊讶与敬佩交织的神情,对沈宴辞的勇气和才情深感佩服。

沈宴辞微笑着,眼中满是回忆的柔光,说道:“是啊,我见你父亲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站在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与众不同,便心生好感。之后我可谓是绞尽脑汁,总是故意制造各种偶遇。有时在醉仙楼外的花园里,花香四溢,月色如水,我装作不经意间与他碰面,我那红衣与乌发的搭配,看上去贵气又迷人。每次我去撩他的时候,他表面故作镇定,可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实则害羞得不行。他的耳根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红扑扑的,可爱极了。大婚那天,你父亲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毛手毛脚的,第一次圆房,还是我教他的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笑了起来,仿佛那些美好的回忆就在眼前。

宋惊澜听着沈宴辞的讲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的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颤抖,脚步有些踉跄,佯装气得不行,转身就往祠堂的方向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太不像话了,我非得去翻翻族谱,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的,怎么一点都不随我,净知道揭我老底。”但那匆匆的脚步中,却又带着几分故作的慌乱,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这时,沈宴辞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的目光落在沈南意脚踝处。只见那小巧精致的铃铛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微光,铃铛是用纯金打造而成的,上面刻着精美的花纹,每一道花纹都仿佛蕴含着一段神秘的故事。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那声音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潺潺流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隐秘而美好的心事。沈宴辞抬眸,似笑非笑地问道:“南意,你脚踝上这铃铛看着精巧别致,是谁送的呀?莫不是顾景宸那小子?”

沈南意愣了一下,脸上瞬间泛起红晕,那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他微微欠身,身体微微弯曲,头低低垂着,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沈宴辞的眼睛。下意识地把脚踝迅速缩回衣摆里面,动作有些慌乱,双手交叠在身前,手指不自觉地相互缠绕,支支吾吾地说道:“爹……爹爹,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沈宴辞见状,笑意更浓,他眼中满是戏谑和好奇。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放下茶杯时,手指轻轻敲击着杯沿,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为这场有趣的对话增添一份别样的节奏。他打趣道:“瞧你这害羞的模样,看来还真是他送的。说说,他为何送你这铃铛?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沈南意尴尬地笑了笑,笑容有些僵硬。他微微低下头,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扭动,脚尖轻轻点地,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他说……他说带上这个,我就属于他了,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铃铛一响,就好像他在我身边一样……”说完,他轻轻晃了晃脚踝,那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他们之间爱情的誓言,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就在这时,沈南意不经意间瞥见自家爹爹的脚踝处,竟也有一个样式相似的铃铛。那铃铛在衣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精致程度与自己的不相上下。沈南意不禁一愣,站直身子,身体瞬间僵硬,抬起头,满脸疑惑地看向沈宴辞,说道:“爹爹,您……您脚上怎么也有个铃铛?”

沈宴辞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柔中带着几分羞涩的笑意。他优雅地拉起裤脚,动作缓慢而轻柔,仿佛在揭开一个珍贵的秘密。露出那枚铃铛,铃铛在阳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是一颗镶嵌在脚踝上的明珠。他用手轻轻拨弄着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那声音如同美妙的音乐,唤醒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这铃铛啊,说来话长。当年,我和你父亲之间闹了一场不小的别扭。那时,有位故人在醉仙楼为我一掷千金,邀我共度良宵。我自然是拒绝了,可你父亲瞧见了,心里便打翻了醋坛子。可他又拉不下脸来说,一整天都沉着脸,对我爱答不理的。他会故意避开我的眼神,我跟他说话,他也只是简单地回应几句,语气冷淡得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他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不敢看我,仿佛在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绪。”沈宴辞的眼神中满是回忆,他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到了晚上,他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把我拉到房里。他的力气很大,我差点没站稳,脚步踉跄了一下。他把我拉到床边,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丝害怕。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仿佛要喷出火来,但又隐隐约约透着一丝担忧和关切。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沈宴辞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紧张而又充满期待的夜晚。

“就在我满心疑惑又有些害怕的时候,他突然蹲下身,拿起了这枚铃铛,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他轻轻地把铃铛系在我的脚踝上,系得很仔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他的情绪,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系好铃铛后,他站起身,依旧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我,眼眶微微泛红。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着嗓子说:‘以后,你只能是我的。这铃铛一响,我就知道你在哪儿,你要是敢和别人跑了,我一定把你抓回来。’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带着几分霸道,又有几分惶恐。”沈宴辞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仿佛又听到了宋惊澜当年那深情的话语。

“我当时又好气又好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一下子就软了。我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他一下子就抓住我的手,把脸贴在我的手上,蹭了蹭,像一只委屈的大狗。从那以后,这铃铛就一直跟着我,这么多年,它就像是我们之间的一个信物,见证着我们的感情。”沈宴辞轻轻放下裤脚,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怀念,仿佛那些过往的时光就像一幅美丽的画卷在他眼前徐徐展开。

沈南意听得入了迷,他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说道:“没想到平日里严肃的父亲,也有这样一面。”

沈宴辞笑着摇了摇头,说:“你父亲啊,在外面是雷厉风行的首辅大人,可在我面前,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感情就是这样,会让人变得柔软,也会让人变得勇敢。”

这时,宋惊澜气呼呼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还嘟囔着:“族谱里也没写这小子哪儿不像我啊,真是气煞我也。”

沈南意和沈宴辞对视一眼,沈南意上前一步挽住他的胳膊,认真道:“父亲,刚刚是我不对,日后我定会多多学习您的沉稳果敢。”

宋惊澜哼了一声,但脸上的怒气已经消了不少,他背着手,故作严肃道:“这还差不多,以后要是再这么没个正形,看我不收拾你。”

沈宴辞走上前来,温柔地说:“好了好了,一家人就别再闹别扭了。今天咱们难得聚在一起,不如让厨房多做些好吃的,咱们好好吃顿团圆饭。”

沈南意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如此甚好,我听闻街角那家酒楼的糖醋排骨、红烧肉还有清蒸鱼都十分美味,若能尝到,实在是口福。”

宋惊澜看着沈南意那期待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说:“行,就按你说的办。不过你以后可得正经一点。”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欢声笑语回荡在宋府的大厅里。窗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光影,仿佛是一幅自然天成的水墨画。微风轻轻吹过,带来阵阵花香,让人心情愉悦。

席间,沈南意说起了顾景宸最近的趣事,逗得沈宴辞和宋惊澜哈哈大笑。沈宴辞一边笑,一边轻轻摇头,说道:“青珩这孩子,倒是和你很是般配,看着你们这样,我和你父亲也放心了。”

宋惊澜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沈南意碗里,说道:“既然如此,你也该收收心,和顾景宸好好相处。”

沈南意笑着点头,说道:“父亲放心,我定会与青珩好好相处,不让你们担心。”

一家人温馨地交谈着,享受着这难得的团圆时光。不知不觉,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众人身上,给整个大厅染上了一层暖橙色的光辉,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饭后,沈南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前,手中轻轻把玩着脚踝上的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思绪也随着这声音飘远。他想着自己与顾景宸的点点滴滴,心中满是开心。

阿辞,今日看到南意如此幸福,我这心里啊,也踏实了不少。”宋惊澜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他看着沈宴辞,眼中满是温柔与爱意。

沈宴辞靠在宋惊澜的怀里,微微仰头,笑着说:“是啊,咱们的孩子长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归宿,往后的日子,就该我们好好享受了。”

宋惊澜轻轻点了点头,他低头在沈宴辞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这么多年,你辛苦了。”

沈宴辞摇了摇头,说道:“不辛苦,有你和南意在我身边,我觉得很幸福。”

此时,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过,吹动了床边的纱幔,月光如水般洒进房间,给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份宁静而又浪漫的氛围。沈宴辞的脚踝上,那枚铃铛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他们之间的爱情故事。

宋惊澜的目光落在了沈宴辞脚踝上的铃铛上,他伸手轻轻抚摸着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宋惊澜笑着说:“这铃铛,还是当年我给你系上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在。”

沈宴辞微笑着,说道:“是啊,它就像我们的爱情一样,经历了风风雨雨,却依然坚固如初。”

宋惊澜紧紧地拥抱着沈宴辞,说道:“阿辞,往后的日子,我i们要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沈宴辞微微颔首,说道:“好。”

就在这时,沈南意房间里传来的铃铛声再次响起,与沈宴辞脚踝上的铃铛声相互呼应,仿佛是一首美妙的曲子,在宋府的上空回荡。这清脆的铃铛声,诉说着这个家族的温馨与幸福,也见证着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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