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淑婷看着扶着门框摇摇欲坠的鹤鎏,额角青筋跳了跳。方才还气若游丝的人,此刻眼里竟燃着执拗的火苗
萧淑婷:转身快步走回去,伸手戳了戳他苍白的脸颊:"你连站都站不稳,跟去添乱?"
指尖触及的皮肤烫得惊人,鹤鎏瑟缩了一下,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鹤鎏:"公主去哪,属下就在哪"伸手想拽她的袖口,尾椎的伤口却突然撕裂般疼起来,闷哼一声就往下栽
萧淑婷眼疾手快捞住他腰,掌心立刻传来三条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分的扫动。她低头瞥了眼缠在自己手腕上的雪白狐尾,那尾巴尖还沾着几缕血丝,此刻正讨好地蹭着她的虎口
萧淑婷:"出息了"捏了把他发烫的耳垂,"连尾巴都学会争宠了"
鹤鎏脸轰地红透,尾巴尖倏地绷紧。缠在她手腕上的狐尾像被烫到般弹开,却又在半空顿了顿,怯生生地圈住她的小臂。他咬着下唇不敢看她,眼角湿漉漉的红痕一直蔓延到鬓边
鹤鎏:"不是故意的......"
萧淑婷:"行了"把人打横抱起,这次没再避讳那些晃悠的尾巴,"想去也行,但得听话"抱着人往天牢走,怀里的小家伙身体僵得像块板,三条尾巴拘谨地蜷在他俩之间
天牢方向的黑烟越来越浓,隐约能听见囚徒的哭嚎和木头爆裂的噼啪声。萧淑婷皱紧眉头,掌心暗自凝起灵力护住鹤鎏的伤口。刚转过游廊,就见禁卫军统领带着一群侍卫跪在地上,个个灰头土脸
"公主!属下有罪!"统领哐哐磕着头,额角磕出鲜血,"火势太大,七皇子他......"
萧淑婷:一脚将旁边的香炉踹飞,香炉砸在墙上轰然碎裂,香灰混着火星溅了统领满身:"废物!本宫的人也敢动?"抱着鹤鎏径直走向火海,明黄色宫裙在热浪中猎猎作响
"公主不可!"统领连滚带爬想拦,却被一道无形气墙弹开
鹤鎏:鹤鎏在她怀里揪紧了衣襟,浓烟呛得他不住咳嗽,琉璃眸子却死死盯着前方:"公主,那里危险......"想挣扎下来,却被萧淑婷箍得更紧
萧淑婷:"抱紧。"言简意赅,足尖轻点便跃上天牢房顶。热浪夹杂着焦糊味扑面而来,木质结构在烈焰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扫视着下方滚滚浓烟,突然指向西北角:"那里"
鹤鎏顺着她指尖望去,只见坍塌的横梁下隐约有银光闪烁。他心头一颤——那是七皇子贴身佩戴的长命锁,叶妃临终前亲手所铸
鹤鎏:"公主,属下下去!"急得尾巴直甩,竟在房檐瓦片上扫出三道浅沟
萧淑婷没理他,反而纵身跃入火海。护体灵力撞开灼热的气浪,烧焦的木屑像下雨般落在肩头。她抱着鹤鎏在倾倒的梁柱间穿梭,目光精准锁定那处银光
萧淑婷:"抓紧。"低喝一声,侧身躲开一根坠落的燃烧木梁
怀里的人立刻收紧手臂,毛茸茸的尾巴不受控制地缠上她的腰,像三道暖烘烘的安全带。鹤鎏把脸埋在她颈窝,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逗得萧淑婷一阵战栗
鹤鎏:"找到他了!"突然指向一根断裂的石柱,七皇子的锦袍一角正卡在石缝里冒烟
萧淑婷足尖点地旋身过去,挥手震开碎石。萧承煜早吓得面无人色,看见她立刻像见了救星:"长姐救我!是丞相!是他逼我......"话音未落就被浓烟呛得剧烈咳嗽
萧淑婷:"闭嘴。"懒得听废话,左手掐诀念咒,掌心白光暴涨
她本想直接震开横梁,余光却瞥见鹤鎏的尾巴不安地扫着地面,雪白的毛已经被烟灰染黑了几撮
萧淑婷:"还能撑住?"低头问怀中人
鹤鎏烧得迷迷糊糊,却还是用力点头,尾巴尖固执地蹭了蹭她的手背——别担心
萧淑婷心头微动,突然改变主意。她抱着鹤鎏转身,故意将后背留给摇摇欲坠的横梁,同时屈指弹出几粒水滴打向旁边的水缸。水缸爆裂的瞬间,她抱着鹤鎏向侧面翻滚,避开落下的火焰时,恰好让鹤鎏那条最蓬松的尾巴扫过萧承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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