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

凌晨两点的厨房笼罩在冰箱的惨白灯光里。王俊凯赤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喉结滚动着咽下第三杯冰水。三小时前他听见夏落落的房门轻轻关上的声音，然后是浴室水声——这个认知让他浑身燥热，仿佛那些热水全浇在了他自己身上。

冰箱门被拉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王俊凯的手指停在半空，看着站在冰箱前的夏落落。她穿着过大的白色T恤，下摆垂到大腿中间，裸露的膝盖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一绺黑发黏在她还带着水汽的颈侧，蜿蜒进领口深处。

夏落落："哥哥？"

夏落落捧着牛奶瓶的手抖了一下，嘴唇上沾着一圈奶渍

王俊凯："你也睡不着吗？"

王俊凯的视线钉在那圈白色上。夏落落伸出舌尖舔掉奶渍的动作让他脊椎窜过一阵电流。

王俊凯："别那么叫我。"

王俊凯的声音比想象中嘶哑。

夏落落困惑地歪头，这个动作让她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锁骨上的一颗小痣。

夏落落："可你就是”

牛奶瓶砸在地上的闷响打断了夏落落的话。王俊凯将她按在冰箱上时，瓶盖弹开，乳白色液体蜿蜒过地砖，浸湿了夏落落的脚趾。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双手抵在王俊凯胸前，指甲隔着睡衣布料掐进他的皮肤。

夏落落："哥...王俊凯！你干什么——"

王俊凯低头堵住她的嘴。夏落落的嘴唇沾着牛奶的甜腻，比想象中更软。当她因震惊而微微张嘴时，王俊凯的舌头长驱直入，近乎粗暴地扫过她的上颚。夏落落浑身僵直，连呼吸都停滞了，只有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疯狂颤动。

血腥味突然在口腔里漫开——王俊凯咬破了她的下唇。这刺痛似乎唤醒了夏落落，她开始拼命挣扎，指甲深深陷入王俊凯的后颈。但这样的反抗只让王俊凯更加用力地将她压在冰箱门上，金属表面印出她脊椎的轮廓。

夏落落："唔...不..."

夏落落的抗议被吞没在唇齿间，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两人相贴的皮肤上。

夏落落："哥哥...不要这样..."

夏落落的声音碎成一片一片，手指紧紧攥住自己凌乱的衣领

夏落落："求求你..."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在对自己意义上的妹妹。胃部翻涌起一阵强烈的恶心，不知是针对夏落落还是他自己。

王俊凯："滚。"

王俊凯向后退了一步，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王俊凯："马上滚。"

夏落落像受惊的鹿一样窜出厨房，光脚踩过地上的牛奶，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王俊凯听见她跌倒在楼梯上，又迅速爬起来继续逃

王俊凯进到了浴室打开花洒，花洒的水突然变烫，皮肤传来灼痛感。王俊凯没有躲，反而仰头迎接这股疼痛。热水混着泪水溅到脸上，刺痛让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

他和那个人渣流着同样的血。

凌四点，王俊凯在淋浴间角落，

他最恨的不是她恐惧的眼神——

而是自己竟然还在回味她腰肢的弧度，和嘴唇的温度

最可怕的是，在某个瞬间的眩晕中，他竟期待着明天早餐时夏落落恐惧的眼神。那种被玷污的纯洁，那种破碎的信任——就像一面扭曲的镜子，照出他灵魂最肮脏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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