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暗流涌动
雨隐神社的石阶还残留着潮湿的凉意,佐助与鸣人十指相扣走下台阶时,远处的天际线正泛起诡异的血红色。鸣人后颈的宇智波族徽印记随着查克拉波动若隐若现,他忽然拽住佐助的袖口:“有杀气,东南方向。”
话音未落,数十枚淬毒的苦无破空而来。佐助揽住鸣人腰身旋身避开,刀刃擦着耳畔削落几缕发丝。烟雾弹炸开的刹那,三个身着黑色长袍的忍者从树影中现身,面罩上绣着与泉奈油纸伞内侧相似的族徽交织图案。
“宇智波余孽和九尾容器,果然凑到一起了。”为首的忍者声音沙哑,抽出的长剑上缠绕着幽蓝的雷属性查克拉,“三代目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可不能让你们活着传出去。”
鸣人将佐助护在身后,金色查克拉如同火焰般窜起:“想动他,先过我这关!”九尾之力在掌心凝聚成巨大的尾兽玉,却在即将发射时突然失控。剧烈的头痛袭来,鸣人踉跄着单膝跪地,眼前浮现出模糊的记忆画面——年幼的自己被绑在实验台上,大蛇丸的蛇瞳在阴影中闪烁。
“小心!”佐助的千鸟擦着鸣人的耳畔刺出,与敌人的长剑碰撞出耀眼的火花。他能感觉到鸣人的查克拉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暴走都伴随着记忆碎片的冲击。忽然想起泉奈说过的“重生”,难道鸣人的身体里,还藏着更可怕的真相?
混战中,一名忍者突然绕到鸣人背后,淬毒的短刃直取后颈的族徽印记。佐助几乎是本能地瞬移过去,用手臂挡住致命一击。黑紫色的毒素顺着血管蔓延,他咬牙将对方踢开,却发现鸣人的瞳孔彻底变成了竖瞳,九尾查克拉形成的尾巴疯狂甩动,将整片树林夷为平地。
“鸣人!是我!”佐助抓住对方手腕,试图用查克拉安抚暴走的九尾。记忆突然闪回灭门之夜,那时的鼬也是这样,用温柔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却举起了沾满鲜血的手。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但仍死死扣住鸣人的手腕:“清醒一点!”
九尾的嘶吼戛然而止。鸣人浑身是血地瘫倒在佐助怀里,额头上的印记褪去,重新变回那个熟悉的金发少年。远处传来木叶暗部的暗号声,佐助松了口气,却在低头时看见鸣人的手掌心,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蛇形的咒印。
医疗班的担架抬走鸣人时,佐助被三代目直属的暗部拦住。为首的忍者递来一卷密函:“火影大人命你即刻回村,关于宇智波灭门案的档案,有新的发现。”月光下,密函封蜡上的六芒星印记泛着诡异的光泽,佐助忽然想起鸣人体内暴走的查克拉,和记忆里某个相似的夜晚。
木叶医院的消毒水气味刺鼻。鸣人在昏迷中呓语,抓着佐助的手不肯松开。纲手凝重地看着医疗忍具扫描出的结果:“他的体内除了九尾查克拉,还有一股非常古老的力量,类似...某种禁术的残留。”她推了推眼镜,“你确定他是宇智波双生子?我在他的基因序列里,检测到了蛇类的DNA片段。”
佐助的手指骤然收紧。记忆中那个雨夜,大蛇丸造访宇智波族地的画面突然清晰起来。当时年幼的他躲在暗处,看见父亲和团藏秘密交谈,而大蛇丸的蛇信,正舔过一份写有“容器计划”的卷轴。难道鸣人的“重生”,从一开始就是木叶高层的阴谋?
深夜的火影办公室,三代目望着窗外的月色,将最新的情报报告投入火盆。跳动的火苗映出报告上的关键词:“宇智波泉奈现身”“九尾容器记忆觉醒”“大蛇丸咒印重现”。他摘下斗笠,白发间的皱纹更深了:“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暗部成员单膝跪地:“是否启动‘天照’计划?”
三代目沉默良久,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刻着双生图腾的玉佩:“告诉宇智波佐助,明天日出前到南贺神社。有些事,也该让孩子们知道真相了。”火光照亮玉佩内侧的小字——「血脉相承,命运交织」,与鸣人体内的咒印如出一辙。
雨隐村的某处密室,泉奈擦拭着宇智波族徽的铜镜,镜中倒映出她身后巨大的实验舱。数十个培养皿里,沉睡着与鸣人相似的少年,他们的后颈都烙着九尾与宇智波交织的印记。她对着空气轻声道:“计划该进入下一阶段了,毕竟,我们等了十七年的‘容器’,终于完整了。”
木叶村的钟声敲响第五下时,佐助守在鸣人床边,看着晨光一点点爬上少年苍白的脸颊。鸣人的睫毛颤动,在睁开眼的瞬间,佐助清楚地看见他眼底闪过一丝不属于鸣人的冷冽。那个熟悉的笑容重新浮现,却让佐助的心脏漏跳一拍——仿佛眼前的人,只是披着鸣人外壳的另一个存在。
“佐助...”鸣人沙哑地开口,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我梦见大蛇丸了。他说,我们的相遇,从一开始就是被设计好的剧本。”
窗外的风吹落樱花,佐助握紧腰间的草薙剑。他突然意识到,这场迟到十七年的真相揭露,或许只是更大阴谋的序幕。而他与鸣人,早已成为各方势力争夺的关键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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