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走到门口时，卡卡西突然回头："对了，有个C级任务等着你们——等你们康复之后。就当是...重温旧梦。"

门关上后，鸣人兴奋地转向佐助："听见了吗？第七班要重新执行任务了！就像以前一样！"

佐助闭上眼睛："白痴，这明显是卡卡西的测试。"

"那又怎样？"鸣人毫不在意，"我们可是终结之谷的胜者！区区C级任务——"

"闭嘴，我要休息了。"

鸣人撇撇嘴，却也不再说话。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画出一道明亮的线。他盯着那道光线，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平静。

——

一周后，木叶村大门。

"太慢了！"鸣人双手叉腰，不满地瞪着姗姗来迟的佐助和小樱，"我都等了半小时了！"

小樱翻了个白眼："少来，我们约好的九点，现在才八点五十。"她今天换上了久违的忍者装束，粉发扎成利落的马尾，额头上戴着崭新的木叶护额。

佐助依旧一身黑衣，唯一不同的是护额重新系在了额头上，遮住了曾经的叛忍标记。他沉默地站在一旁，目光扫过熟悉的村庄大门。

"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卡卡西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后，手里晃着一张任务卷轴，"这次的任务是护送一位商旅前往汤之国边境，顺便调查最近边境出现的可疑人物报告。"

鸣人夸张地叹气："又是护送任务啊？就不能来点刺激的吗？"

"别抱怨了，"小樱戳了戳他的额头，"你忘了我们第一次C级任务发生了什么吗？"

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佐助。当年正是那次任务，他们首次遭遇了雾隐叛忍桃地再不斩，也是佐助第一次为保护鸣人而重伤。

佐助面无表情："这次我不会救你了，吊车尾的。"

鸣人却咧嘴笑了："谁救谁还不一定呢！"

卡卡西看着三人之间逐渐恢复的互动，满意地点点头："那么，出发吧。"

旅途最初几天平静得出奇。商队沿着大路稳步前进，周围的景色从火之国的茂密森林逐渐变为开阔的丘陵地带。鸣人一路上喋喋不休，向佐助讲述他错过的这些年木叶发生的大小事件；小樱偶尔插话补充，更多时候则是警惕地观察四周；佐助大多保持沉默，但鸣人能感觉到他其实在认真倾听。

第四天傍晚，商队在一片林间空地扎营。鸣人自告奋勇去找柴火，佐助无声地跟了上去。

两人并肩走在渐暗的树林中，脚下是厚厚的落叶。鸣人抱着一捆树枝，突然开口："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佐助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

"那天在精神世界，鼬对你说了什么？"鸣人小心翼翼地问，"当然，不想说也没关系！"

佐助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他说...他为我骄傲。"

鸣人差点被树根绊倒："就这样？"

"就这样。"佐助的声音很轻，却比往常柔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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