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月光如水，洒在寂静的训练场上。鸣人躺在最高的木桩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满天繁星发呆。伊鲁卡老师的任务早就完成了，但他不想回家——那个空荡荡的公寓最近显得格外冷清。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让鸣人一个激灵，差点从木桩上滚下来。佐助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较低的桩子上，白衣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光。

"吓死我了！"鸣人抱怨道，"你就不能出点声吗？"

佐助嘴角微扬："那样就看不到你这么有趣的反应了。"

鸣人撇撇嘴，往旁边挪了挪。出乎意料的是，佐助真的坐了下来，两条长腿悬在空中轻轻摇晃。夜风吹乱了他的黑发，发梢扫过鸣人的手臂，痒痒的。

"睡不着？"鸣人问。

佐助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抬头望着月亮："查克拉恢复得差不多了，想活动一下。"

"那...要切磋吗？"鸣人坐起身，眼中闪着期待的光，"好久没认真比试过了！"

佐助看了他一眼，突然跃下木桩，落在十几米外的空地上："来吧，吊车尾的。"

鸣人咧嘴一笑，瞬间结印分出五个影分身，从不同方向攻向佐助。月光下的战斗宛如一场舞蹈，拳脚相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脆。佐助没有使用写轮眼，仅凭体术就轻松化解了鸣人的所有攻势。

"太慢了。"他侧身避开一记直拳，反手扣住鸣人的手腕，"你的动作比小时候还容易预测。"

鸣人却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是吗？"

佐助这才发现被抓住的"鸣人"正在变成一团烟雾——是影分身！真正的鸣人从他背后的影子中窜出，双臂牢牢锁住佐助的脖子。

"抓到你了！"

两人失去平衡，一起摔在柔软的草地上。鸣人压在佐助身上，近距离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睛。月光下，佐助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呼吸因为刚才的打斗而略显急促。鸣人突然意识到他们的脸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一股热流瞬间冲上脸颊。

佐助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个尴尬的姿势，轻轻推了推鸣人的肩膀："起来。"

"啊！抱歉！"鸣人弹簧般跳起来，手足无措地拍打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胸腔里那颗不听话的心脏又开始疯狂跳动，他几乎担心佐助能听到。

佐助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草屑，表情恢复了惯常的冷静："进步不小。"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鸣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佐助的夸奖向来稀有，每一个都值得珍藏。

"嘿嘿，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鸣人试图用惯常的夸张来掩饰内心的波动，"不过...你的体术还是比我强那么一点点啦。"

佐助轻哼一声，转身走向训练场边缘的长凳。鸣人跟上去，两人并肩坐下，中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

"佐助..."鸣人犹豫了一下，"关于'新晓'的事...你觉得他们真的能做到吗？复制血继限界什么的。"

佐助的目光变得深邃："大蛇丸曾经差点成功。如果'新晓'继承了他的研究..."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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