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房间里，鸣人坐立不安。佐助靠窗站着，目光投向远处的山脉。沉默像一堵无形的墙横亘在两人之间。

"那个..."鸣人终于忍不住开口，"关于昨晚..."

佐助转过头，黑眸深不可测："什么？"

"呃...就是..."鸣人抓耳挠腮，"谢谢你送的兵粮丸！"

佐助挑了挑眉："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诶？可是字条上明明——"

"白痴。"佐助打断他，嘴角却微微上扬，"那种小事也值得提。"

鸣人愣住了，随即会意地笑起来。佐助这种别扭的关心方式，他再熟悉不过了。

夜色渐深，卡卡西和小樱还没回来。鸣人躺在床上昏昏欲睡，朦胧中似乎听到佐助说了句什么。

"嗯？"他勉强睁开一只眼睛。

佐助背对着他站在窗边，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没什么。睡吧。"

鸣人想回应，但睡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最后的意识里，他仿佛感觉到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额头。

——

第三天清晨，四人离开小镇，向边境进发。根据旅馆老板提供的线索，最近几个月有不少陌生人在附近的旧矿洞活动。

"就是那里了。"卡卡西指向前方山腰处的一个黑洞，"入口有伪装过的痕迹，肯定不是普通矿工。"

四人谨慎接近，佐助的写轮眼已经开启，扫视着周围的陷阱和警戒术式。

"有五个守卫，"他低声说，"两个在入口，三个在暗处。"

卡卡西点点头："小樱和我解决暗处的，你们两个处理门口的。尽量安静。"

鸣人和佐助对视一眼，默契地分头行动。鸣人变出两个影分身，从正面吸引守卫注意，而佐助则如幽灵般从侧面突袭。不到十秒，两个守卫就被放倒，甚至没来得及发出警报。

"太轻松了..."鸣人嘀咕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四人汇合后潜入矿洞。内部比想象中宽敞，墙壁上安装着简易的照明设备，显然经常有人使用。随着深入，他们发现了几间改造过的实验室，里面摆满了熟悉的培养舱和实验设备。

"和大蛇丸的基地如出一辙..."佐助的声音冰冷。

小樱快速检查了几份散落的文件："他们在进行某种查克拉移植实验...天啊，这些是活体实验记录！"

鸣人胃部一阵翻腾。文件上详细记录了数十个实验体的反应，大多数都以死亡告终。

"有人来了。"卡卡西突然警告道。

四人迅速隐蔽。一队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走进实验室，为首的正是上次佐助和卡卡西遇到的三眼面具男。

"进度如何？"他问道。

一个研究人员恭敬地回答："写轮眼的复制已经达到65%效能，但稳定性还是不足。最新的第47号实验体只维持了半小时就崩溃了。"

面具男似乎很不满："太慢了。首领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突然压低声音，"特别是对'那个计划'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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